锢之惨故也
  ○升江西参政沈蒸为本省按察使
  ○升河南四川副使叶秉敬孙大壮为江西参政
  ○改湖广参议陈大绶为福建参议
  ○升广西按察使梅守和为本省右布政使升湖广广西副使杨松年陈与相为贵州参政
  ○改福建副使董其昌为山东副使  ○荫故巡抚大同右副都御史房守士孙泰亨为国子生
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五百七
  万历四十一年四月己丑朔享 太庙遣武定侯郭大诚代
  ○庚寅荫故兵部尚书顾其志子绎诒为国子生录斩获挟赏虏酋功也
  ○改荫故兵部尚书李汶子桢陛为中书舍人桢陛应升锦衣卫指挥同知至是愿承文荫而以其子嗣焘承袭武荫上特允之
  ○辛卯初御史吕图南以浙江巡按改南直隶学差科臣周永春<锍-釒>论图南绵弱不胜其任宜敕部院另行推举给事中丘懋炜御史陈一元王命璇与永春互相纠驳图南竟谢病缴敕印去
  ○壬辰总督蓟辽保定等处兵部右侍郎薛三才引疾乞休 上以蓟辽重地温诏留之三才先为湖广左布政使按冶楚狱至是御史潘之祥追论会审多官曾无以平反之言进如汉田叔之烧梁狱辞者三才<锍-釒>辩言臣虽不能平反斯狱而于当时抚按诸臣争之强辩之疾屡至于失色争之不得至引故宗伯郭正域手书为证而当事者遂疑臣与正域实与诸宗谋而酿为此变几欲形之论列臣是时便欲乞归而同事诸臣谓臣一去则当事者必论臣与正域而地方又多一番枝蔓盖是时正域正以此事听勘故也臣以此隐忍不遽去然臣始终必不敢附会当事者意按臣吴楷诸<锍-釒>具在臣曾有一字称楚宗谋反乎然臣不能平反斯狱实臣之罪且衰病侵寻日甚一日始必不能副 皇上封疆之托也
  ○户科给事中商周祚言迩者会试屇期 皇上特出中旨命阁臣叶向高典试英断不测出人梦想意料之外一时人情且惊且喜此端一开他日朝廷用舍举措皆以内批行之果出 皇上之本心自有英明之睿断第恐嚬笑易窥丛神暗藉一夕独违廷议而宫中突出片纸欲用某人托之曰此 皇上独断也天下事尚忍言哉不意棘闱甫阖果有谪处曾六德之事虽六德贾罪有因而受谴太重士论惜之及见阁臣出闱之<锍-釒>始知出自中旨不经票拟致使平章不必执其咎言官不得矫其非其为 圣德累岂小哉
  ○大学士叶向高言臣请补阁臣不敢具揭烦渎 圣听每日诣文华门叩首祈请业已旬日未蒙 俞旨今 福王之国无期 瑞王婚礼未就满朝合请尚未见报而臣下又纷纷呶呶争辩不已 皇上视此世界果臣一人之力能独办耶则亦可以亮臣之请出于万不得已而非敢为渎奏矣
  ○改礼部左侍郎翁正春为吏部左侍郎
  ○升江西左布政使王应麟为顺天府府尹
  ○升江西右布政使李长庚为本省左布政使
  ○兵部尚书王象乾请 福王之国之期得旨 亲王之国
  祖制在春今已踰期明春举行军士月粮按月给与应行犒赏事宜所司酌处务使军民得沾实惠民船听其装载毋得留滞以示朝廷优恤之意
  ○甲午总督蓟辽兵部右侍郎薛三才言奴酋窥伺我开原志久不小所忌南北二关款酋为我开原藩篱未敢遽逞比年席卷南关蚕食卜酋而又厚结暖宰西酋阴谋大举群驱耕牧罄垦猛酋旧地震惊我开原边垒此其志岂在一北关哉无北关则无开原无开原则无辽无辽而山海一关谁与为守是奴酋之穷凶日见猖炽如此乃辽中事势又未易言兵臣谨修文告往谕祸福至再三矣如其怙终即欲讳言兵而不得矣章下所司
  ○命上蔡昭敬王翊<釒具>嫡第三子常□□壹袭父爵
  ○乙未左都御史孙玮乞休不允玮以勘熊廷弼给事中亓诗教攻之玮连章请告 上报曰御史相争奏请行勘自是宪体是非曲直勘至自明何乃纷纷逞忿攻击因一小事便欲逐一大臣玮还仰体简任至意即出供职后有偏护多事者罪之
  ○大学士叶向高引疾乞休以南京御史汪有功大理寺寺丞朱吾弼责其出讲就封枚卜等事有将顺而无匡救也 上诏慰留
  ○南京云南道御史吴良辅诬劾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许弘纲弘纲言臣出山三年被言屡矣嫚骂出于佣书故得以其人而置之参驳止于一事犹得就其指而明之今良辅则言官矣尽人间之秽恶悉傅臣身举世之浮名都成罪案从来大臣之受辱未有若臣者矣臣而可留孰不可留臣去可缓孰不可缓哉时左都御史孙玮正以人言求去大学士叶向高言两臣去而台端几空矣大僚几何而决裂至此哉玮之被言也在于熊廷弼之一勘当时臣亦曾阻玮谓必致纷纭而玮云吾于廷弼原无成心但求曲直明耳乃言者因而攻玮相继不休玮事 皇上将四十年其历官行品著在耳目而以此一勘遂加恶声臣窃以为过矣弘纲之被言也由于京察后之一<锍-釒>当时臣亦曾告弘纲谓恐生形迹而弘纲云吾于京察原无异同但为息争计耳乃谈者因而病纲至今未已弘纲事 皇上三十余年其历官行品亦著在耳目而以一<锍-釒>遂滋浮议臣亦以为过矣然此犹仅为两臣言也今九列之间能自免于人言者又有几人今日言一人而一人径去明日言一人而一人又去甲贤乙否终无完人此救彼攻相随俱败非但内之大僚将空即外之督抚其存者亦有几山林之木不足以供野火而况此寥寥数株乎臣方求去之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