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简不精逗遛愆期者罪督抚镇其四川调兵五万四千名议先发三万名安家银十五万两除户部扣兑该省加派外本部找角□羊四千两贵州调水西兵五千名安家银二万五千两湖广调兵二万名安家银十万两二项皆免支湖广钱粮至三省兵衣甲器械每兵八两听工部支给河南山狭等处经臣欲于抚道标下拣发即以募兵钱粮自行招补其器械则工部业有专司台臣议添设厂局专供辽用宜蚤给发顾调兵急于得将容发单文九卿科道各举所知送经臣试验器使得旨依议行其湖广土兵该省巡抚拣委道府督同调发不必遣官
  ○监军御史方震孺具报辽阳失事情形言沈阳陷后我兵尚十三万人精壮未尽亡也贼从代子河渡其骑可数而不知贼从三处渡以少者诱我耳始畏贼多主守既见贼少又主战焂战倏守军心不定且饥疲已甚比开门放军一时散走城中所余独经臣及一二道臣耳凡言贼攻门及与贼力战而溃者皆误也贼虽惯用奸细假使我兵不尽逃窜此辈敢纵横乎兵既尽逃即无奸细能支持乎则尽归咎奸细者亦误也声息至广宁人又奔散生员缢于学宫推官缢于衙宇独知马绍芳坐城门固持抚臣不肯放行而新抚以即日至道臣张应吾亦赴宁前任城中始定流离稍归及枢臣张经世冒险一行而河西有人来往矣尔时百无可制贼不得不寻用虏一著城中无兵将不得不寻招溃兵一著防河绝无人不得不将残卒残兵摆置河上皆应猝安排不容不如此日月既久风雨浸淫非不欲建营房而木植甎瓦从何措办烈日流金漂风裂骨残卒原非铁石何以堪此五六月彻日大雨河上低湿兵坐立泥淖中腿皆生蛆得升斗粮安置地上风雨骤至粮化为沙斗米价一两二钱臣至河上人给一金仅买米八升至溃兵招兵之将但论多寡不论强弱欲汰则恐不旨汰折手断臂沿途向泣所调援兵亦有名无实大抵奴可图者真可图而我兵不堪者真不堪奴可图者一转眼而南卫已帖城池已固叛将已服兵力已集所称十可图者且如脱免不可追而我之不堪不知何年何月器仗兵马始得凑手此经抚所为忿闷填胸也抚臣意在以进为守谓不进必不可守经臣议上以守为进谓能守而自可进愿 皇上及举朝臣子刻刻将辽西危难景象撰一通于胸臆要见贼一来广宁自然不守竭尽天下力救辽而辽无起色再三五年天下尚能晏然否则照管河西不期急自急矣得旨各兵多不堪用如有虚靡粮饷不一汰练既说机有可乘著与经抚各官同心筹画所请甲仗兵马该部作速给发
  ○礼部题八月二十七日 光宗贞皇帝 孝和皇太后梓宫同日发引九月初四日入金井掩土初八日 神主入大明门奉安 几筵
  ○太常寺卿洪文衡疏议 祔庙言 宪庙 睿宗之父 世宗之祖于 皇上为高祖之父既五世矣子虽齐圣不先父食 宪庙议祧或 睿宗尊亲之念不安祖父一体原无轩轾或 世宗尊祖之念亦不安君子之泽不踰五世 皇上于 睿宗宜约情循礼不可使太过盖 睿宗入太庙实出一时崇奉至情揆诸典礼非继统君不得入也且在藩尝为 武宗臣矣一旦加 武宗之上于礼不合情亦未安第 世宗孝思纯笃臣子过于将顺因仍至今而考之前代如汉唐宋继统之君原无此议今日当祧似以睿宗为宜况 睿宗自有特庙玉芝宫朝夕上膳礼极尊崇俨然不世不迁之宗于 睿宗在天之灵亦甚慊矣当日世庙创起者私情今日臣子酌议者公礼情隆于一时礼垂于万世乞敕详议妥确毅然改正书之史册亦为美谈 上命该部会大小九卿科道详议具奏礼部左侍郎周道登等言文衡谓 宪庙议祧 睿宗尊亲世庙尊祖之心不安不知 世宗尊亲 穆宗尊祖之心文衡何以独不念也文衡谓 睿宗非继统君不得入 太庙又谓睿宗自有特庙夫特庙未称宗以前事也礼有称宗而不奉 太庙者耶则将并称而议之耶如 睿宗不入 太庙则 德懿四祖未尝继统不知将置何地且今日议者祧礼也奉祧 宪宗祧也顺事也议及 睿宗非祧也夺也且 太庙有祧室故曰奉祧岁暮祫祭咸聚一堂特庙则永隔矣而文衡犹蒙之曰祧耶此议言之 先朝犹为遵典礼而抑孝思言之今日实为好纷嚣而乱 祖制 上从道登议礼部右侍郎郑以伟疏言 祔庙之举臣部会议 宪庙宜祧及接太常寺卿洪文衡等一揭太约云 睿宗以藩入宜先祧奉玉芝宫臣惟周礼少宗伯辩庙祧之昭穆臣部职也昭穆之序亲尽则毁而递迁见于谷梁当时制虽不可知如朱子周庙图大叚迭居递迁郑注祧之言超超上去远庙为祧礼曰万物本乎天人本乎祖宗庙之祭所以报本追远其始本出于思故其意尚远远则有祫然服穷则亲尽世远则精爽骎遥于此而不为之节则泛而不切故其分尚严严则有祧二者实相为用凡祫以近而属远祧从远而超近礼也入当原其始而祧当稽其序是入一法祧一法也太常疏云 睿宗非继统君不宜跻 武宗是议改非议祧也臣谓不在入庙而在称宗而在称考不在称考而在承大统既承大统矣可不考 睿宗乎既考矣可不宗乎既宗矣可不庙乎既入矣可逆祧乎 祖训亲王便殿叙家人礼来朝
  天子以 祖宗所执大圭见之藩礼则然若既称宗则均贵为天子矣势不得复以大圭临之故曰在称宗不在入 庙今制祝称玄孙嗣 皇帝 嘉靖间文于 睿宗曰皇考 武宗曰皇兄自不得不然然则春秋讥跻僖非与曰僖乃闵庶兄而闵先承统均诸侯也同出于庄公兄弟不得先君臣谷梁谓以亲亲害尊尊故非之也 睿武既均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