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

  再赏定策功,擢沾今职。沾因奏大器当日阻难,包藏祸心;故逮。

  发明

  比时事势为何如哉!戮力共事犹恐不胜,乃汲汲于私怨乎?况大器原无可逮之罪;书「逮大器」于沾升官之下,所以着沾造意杀人之罪也;垂训之义明矣。

  逮湖广巡按御史黄澍。

  马士英欲泄黄澎面纠之辱,无机可乘,乃草疏觅楚宗朱盛浓使上之,言澍在楚凌逼宗室;即票『逮问』。黄澍奏辨,士英复票旨:『盛浓害非剥肤,何至千里叩阍』!后授盛浓为推官。

  发明

  黄澍,面纠士英者也;盛浓之疏,谁不知为大铖属草!况盛浓随酬以推官,特公然修怨而无忌矣;澍岂肯从于戳乎?故于澍与大器逮并书于册,以见清君侧之兵所由起也。而士英与沾祸国之罪,此其案也。

  附录

  御史徐养心疏:『人自德州来者,云山东有清国巡抚方大猷、兵备张安豫牌到济宁;宜饬王幞早为防御。闯贼使孟良庚筑江陵城、献贼复有取荆州之檄,万一顺流而东,九江、芜湖处处单弱,不几以金陵为孤注耶!总督正法者,止熊文烁耳;其它一味欺饰,失律之罪谓何』!

  吏科熊汝霖疏言:『献贼现据成都等郡,闯贼将至成都,意在顺流东下;北使诸臣所恃为援清之要着,全赖懋第一人。臣思请兵请饷,望眼尚悬;而王幞敕印未颁、马价未给,此何时而尚容姑待乎?我皇上既以阮大铖为知兵,即当置之冲要;若但优游司马之堂,枢辅已饶为之,何须添此』!

  淮阳巡抚田仰疏为刘泽清请饷;有旨:『东南饷领不满五百万,江北已给三百六十万,岂能以有限之财供无已之求!田仰着与刘泽清通融措办』。时泽清驻兵于淮安,营建宫室,深邃壮丽无比,日费千金。田仰与之共事,但知请饷而不知饷之所从用也。

  浙江巡按任大成疏:『浙江乡绅金汝砺、缪沅身污伪命,张嶙然、方允昌为贼亲任,一归一未归;李纲、徐家材俱受伪职,庶吉士鲁■〈〈卤,夕代乂〉上木下〉、吴尔埙、魏学濂为贼所留。只学濂痛愤自缢,诸臣犹恋家。此公论所不容也』。

  命驱逐原任尚书司卿黄正宾。

  先帝初登极,正宾疏参徐大化;大化系魏党,潜住京师。奉旨:『着五城御史驱逐』。阮大铖甫出山,亟以此答之。

  附录

  大理寺卿郑瑄荐松苏督粮道程峋才可大用;适有乡绅彭歌祥为妾事相讦。有旨:『着该部从重议处』。

  选淑女黄氏、戴氏、郭氏送内;命再选,太监韩赞周再选进六名。工科利瓦伊樾疏:『日来道途鼎沸,不择配而过门;皆云田、王两中贵强取民家女,以备宫帏。有方士荣阳寡妇家,少女自刎,母亦投井;亦太不成举动矣』。

  逮东阳知县姚孙榘。吏部核其贪酷,激变地方;故逮。

  升冯起纶福建布政使、孙朝让福建按察使。

  命黄得功移镇庐州、高杰徐州,总兵王允成驻岳州、马进□驻荆州,左梦庚挂平贼将军印,总兵卢鼎协守武昌,杜弘域出镇池、太。

  内阁题授中书百余人。

  升周汝玑福建左布政、叶重华广西按察使。

  徐之坦补御史、余扬补文选司主事。

  杨文骢监军镇江,总兵王斌卿驻九江、郑鸿逵驻镇江、黄蜚驻采石。

  王扬荃、李干德各戴罪往督辅王应熊军前赞画。

  高弘图请开馆修史,又请设起居注。

  安远侯柳祚昌乞侍经筵。

  马士英奏补张成礼都督佥事,充山东总兵官。

  加王之纲荡寇将军,充河南总兵官。

  许定国报擒获陈州伪官惠在公等。

  赐降贼被杀太监李鸿翔谥「恭壮」,予弟侄世荫锦衣;以大珰韩赞周出其门下故也。

  太监谷国珍奏请监司总兵以下,悉勒令行属礼。

  考功司郎中梁羽明自陈昔年册封福藩;郧阳府推官朱诩■〈金辨〉自陈孤城抗贼,其子常洪殉难。俱奉旨优叙。

  淮安生员谈某自称守淮功,斥之。

  加举人刘泌兵部职方主事,宣谕四川;即留督辅王应熊军前赞画。

  刘泽清疏荐张凤翔、李栖凤可预重臣之选。

  高杰为降贼南归诸臣请从末减。

  御史黄耳鼎疏论刘宗周妄议从逆;有旨:『着察明』。

  遣行人洪维翰督催钱粮。

  太监袁升请催各处抄关税银。

  太监韩赞周请大婚礼物;着光禄寺备办。

  高杰请瓜洲、泰兴、邵伯盐税助军。

  河南巡抚越其杰奏请饷银;命给银十万两。

  谕:『北京旧官南来,吏、兵二部报名量用』。

  马士英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