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吾名涂公宗浚亦愿附 上闻之喜至覆讯犹未决余曰今以百十人拆一狱纵无私心见岂能尽同即干会稿职名下各随所见注情矜疑等字以俟 圣断何如厂珰曰有理遂署情余次之众者情者十之九是稿达于 上狱乃决当皦生光之巳承伏也更严拷讯令供□谋主名又 诏责会问官有朋友情深君臣义薄之语诸人承雍风指首鼠持两端江夏危甚余约词林唐抑所辈四五公求救于四明而归德之门无敢至者余独数往候之每心口相语曰人皆集于菀我独集于枯当是时 上巳属意于余司礼知之每于余有加礼尝以彼所节略余疏进 御览者阴示余 日又以其所诗求余序余答书言公日在 上左右公名重余亦负时名倘公有所论著不惟自累且累公余既郄其请而秘之司礼顾私语大司马萧公若以是益重余者甲辰知贡举充 日讲官丁未复知贡举署部四年立简便之法以便 宗藩饬 殿试之规以闲进士定 殿试之期以便岁贡行岁考革汇考以便孤寒革纸户铺行以便民剏屋以居官施衲衣以活冻丐一切公文查核题覆投领转发不越日而其大者莫如王府即远年枉抑有诉立查立定夺出示人得面尽无阻格停滞之难诸宗知其如此遂不贿求胥吏及中官费大省贫宗便之太原汾州怀庆有生祠至于秦府之不得滥郡爵益府之不宜服内请封虽众居间而余执之坚竟亦莫能夺也客部主贡夷民苦其扰无所告诉则诉之部余移咨抚镇令通官诣奴儿哈赤营谕之及捕贡减入京人数五之四尽革车价省丰润等五驿三万金而大官供亿亦甚省自是以常此则 朝廷威灵所慑伏非一使之力矣余在部常不欲迁恐所兴革不能久故吏部拟推少宰余力辞既满六年疏余南北治状 徽号効劳请加尚书余疏辞山阴相公谓可加太子宾客余曰侍读学士不佳却要太子宾容耶山阴笑曰如公足以风末俗矣葢余平生志不在卑庸自以一介穷儒巍科华贯当思所以砥砺树立报荅国恩无使死之日有余粟余帛以累 君父故硁硁自矢久之 上亦浸闻甲辰朝 觐人传 上于禁中语左右曰此时京官正忙惟世卿李廷机此两人闲不与外吏接也丙午偶诖误请罪内阁揭救得 旨褒以忠慎恭勤令心安供职又 札谕内阁有 朕知其清谨之语于是人咸知 上且相念诸忌者嗾言官毁短余及丁未会推异同 上不动特 命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办事松林之下大司农赵公称余任事认操持峻洁又云大有德于 宗藩廷尉今太宰郑公言不独 宗藩感之都下百姓皆感之二三台省余明目张胆有未尝识面者余四辞不允而后拜 命谢恩一疏言人臣惟知有主苟可自致于主者无不尽有益于主者无不不知有身不知有家不知有交游往来不知有毁誉得丧必无一念不可与主知必无一事不可对主言自是而外有不可则止之训在焉人教余进言建事急收拾人心余曰天下事平平做去天下路慢慢行去要急却缓要好却不好要明白却不明曰美必归君入告之语不宜外传况余始进也尝见宋王曾独奏事宗讶其不与首相王且俱来故用此指与山阴处山阴安之 上亦不疑而余雅慕清净昼一之理欲省议论明职掌母相轶越守令甲母动论官曰勤事论人曰躬行论大臣曰担当论相道曰廓然大公物来顺应曰行所无事论用人曰中材最多惟恕以用之至论边事则曰不可问其故曰苞苴可绝虖请托可杜虖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而欲将勇兵强饷足不可得也既入阁四方书揭俱于长安门外投领无人至余门在事九阅月惟主张四川撤兵全活黔蜀生灵省馈运安疆臣兄弟不至播州之续此一事少以报国耳乃所有一二愚见谓北地营田可听民自营官勿预山东故有海道通辽可转粟给军南京铸钱利厚可广铸北输济工折俸商人苦累可查正德初年牌甲法编银佣役间以折色济之怀未及陈而烦言再至遂决意乞身自戊申四月后屡疏屡 慰留不出再 遣鸿胪寺卿宣谕不出 命同官谕不出 圣节不出阁事不闻邸报□阅言者蠭涌不辩己酉冬移之真武庙居焉人□□矣曰席藁也或曰荒凉曰吾固安之或曰子未可□去乎曰必去必待 命去耳暇中续成春秋 日讲章考永乐迄隆庆实录所载阁臣 皇明阁史纂 国朝名臣言行录编宋贤事汇删通鉴性理书着四书臆说家礼家训仕迹如干卷壬子二月返旧邸有行色 上遣中使谕余少俟俟过 万寿圣节疏请辞 朝 上犹不欲余去旬日之内 遣中使谕留者三 遣鸿胪卿者一又一日五鼓传 旨遣太□视余疾余俟又浃旬乃辞 朝 上乃允放加太子太保予银币驰传遣官护行恩数优渥而尚责中□不邀留恠余急去犹若不释然者余疏辞加官而□所以不得不急之故然人以殊常之眷殆二十年来所未有云余平居言论动称古人在词林惟礼节事体咨前辈至行巳居官则曰择善而从可也秀才时馆于何宪副小洛公家见公自道居官朝参之勤心识之故仕宦三十年不敢以惮劳养安失礼怠事尝言无故不朝参公座律当笞君子怀刑焉可犯乎摄南工时有缙绅过余谓公翰林官顾亦肯亲俗事乎余曰有俗人无俗事天下国家事何言俗也居怕喜诵羔羊之诗而玩其序所谓节俭正直者以正直必出于节俭每语家人曰士大夫耻言治生□不可不治生夫治生非委琐龌龊悭吝自封殖之谓不过节用耳翰苑坦途第觉官之美而迁之骤未尝以一差一缺嗫嚅当道之前不能谀人亦不能毁人事可告人私书可示人或言人过失余曰未必然或告以某人恠子余曰渠与余善当不恠平生操无心之道以游于世人亦多亮之者惟是江左别有一种风尚余与之左而与太仓先生合彼见 上用余 召起太仓以此二人不可使在政地欲别有拥戴凡间难尽言事亦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