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获犯过半兼获盗首,声请免开疏防职名;获犯过半,既请免参,而办理迟延,何以未附折参处?并着该提督等即将林湿一案因何获犯迟延?曾否开参之处?一并据实查奏。其逸犯何创等曾否续获?务即严饬所属上紧躧缉,勿任漏网稽诛。将此传谕哈当阿、杨廷理,并谕伍拉纳知之』。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四百十四。

  二十二日(丁亥),兵部奏:『乾隆五十三年福建台湾案内在逃弁兵,应请敕令该督、抚查明实系被害者奏请议恤,余着严饬通缉并将领兵各员分别参处』。得旨:『此案无着逃兵,自通缉以来已历四年,仅拏获五名、投首一名,其余并无踪迹;或系被贼戕害、或乘间脱逃,俱未可定。但迁延未获,年复一年,日久悬案终无了结之期。若责令该督、抚饬查果系被贼戕害,奏请议恤,倘所查不实,致有冒滥,则以幸逃法网之兵转得邀死事议恤之典,既无此政体;即果全数弋获正法,按律办理,致令骈首就戮数百人,朕亦有所不忍。所有此项无着弁兵,嗣后无庸查办;着该督、抚等查明当日领兵各员及不能实力查拏之历任地方文武各官咨部分别议处,以完此案』。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四百十五。

  十二月初六日(庚午),谕曰:『郭世勋覆奏「查拏会匪」一折,内称「闽省咨会讯据获犯陈苏老、洪廷贺所供朱九桃、洪光贤及长发和尚林进、陈明各犯,当即率同文武按照咨明住址逐户严查,并无洪光贤其人,亦并无洪姓居住;一面飞札各镇、道、府一体严密查拏朱九桃、长发和尚、林进、陈明各犯亦无纵迹,并无高溪地方」等语。洪廷贺所供朱九桃等各犯,既据该署督率同文武并密委镇、道遍行查拏并无其人,亦无高溪地名、庙名,自竟系该犯妄供,并非确实;此案首犯苏叶、洪廷贺等虽已正法,但尚有案内余犯及续行拏获者俱可质讯。着传谕伍拉纳等再向各犯等将从前洪廷贺所供各犯姓名、住址是否实系妄供之处?再行严切根究,据实具奏,毋任狡饰。将此传谕知之,地方官不应存推诿他省之心』。

  十三日(丁丑),谕曰:『吏部参奏:「推升都察院经历之凤山县知县史必大行文调取、复经咨催,至今年余未见给咨赴部,亦并无咨覆文书到部」等语。凤山县史必大既经推升都察院经历,该督、抚于接准部文后,自应即饬该员速行交代清楚,给咨赴部;乃辄以台湾远隔重洋,非半年以内所能请咨为辞,率行咨部开缺。及经部咨催后,该员在知县任内如果有经手事件未能即行起程,该督等亦应将暂留闽省缘由声明咨部;乃逗留至年余之久,并未给咨、又不据实声覆,若非该员贪恋外任、规避京职,托故迁延,即系在任经手钱粮等项交代不清,以致日久逗留。该督、抚等既不作速查催、又任其耽延,并不咨覆吏部,可见该督、抚竟不以事为事,办理一切大不如前。伍拉纳、浦霖俱着传旨严行申饬;并着一面押令该员迅速赴部,毋得任其再行恋栈外,仍着将史必大因何迟延及该督、抚何以并不即行给咨饬令赴部及接准部催又何以迟至一年并不咨覆并该员交代各件有无未清之处?据实明白速行回奏,毋得稍有捏饰,致干咎戾』。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四百十八。

  二十一日(乙酉),以福建督粮道钱受椿为按察使。

  是年,追予出师台湾阵亡外委陈魁等二员……祭葬、赠恤如例,俱入祀昭忠祠。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四百十九。

  乾隆五十八年

  乾隆五十八年(癸丑、一七九三)春正月初六日(庚子),谕曰:『哈当阿等奏:「拏获偷渡两起审明定拟」一折,已交该部议奏矣。台湾偷渡之弊,历经设立章程,严拏禁止。乃吴好等仍敢揽客私渡,自应严办示惩;则每年所奏无私渡者皆虚语矣。着该督、抚查参,明白回奏。哈当阿、杨廷理能督饬所属上紧查拏就获,尚属认真;着交部议叙。其澳甲、兵役能留心盘诘,拏获多人,亦属出力;着哈当阿查明酌加奖赏,以示鼓励』。

  又谕:『据哈当阿等奏「澎湖水兵自台领驾哨船回营在洋击碎」一折,内称「澎湖右营「绥」字十八号哨船一只赴台领驾,于九月十七日在洋突遇狂风,船身击碎;除捞救得生外,尚有百总薛兴及兵丁陈禄生等十八名不知下落」等语。澎湖兵丁赴台领驾哨船,猝遇暴风、冲礁击碎,在船人众漂流洋面,幸遇捞救得生,殊堪悯恻!着该提督等查明,并捞救之人皆加酌赏。其漂流无纵之百总薛兴等十八名如果淹毙,并着查明咨部照伤亡例议恤。该部知道』。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四百二十。

  十六日(庚戌),谕军机大臣等:『据哈当阿等奏:『审明窃贼拒捕砍毙事主及诱拐幼女■〈扌客〉毙灭迹二案,俱将各该犯恭请王命,即行斩决」;已批该部知道矣。又据奏:「窃贼抗欠赃银、杀毙事主一案,则将该犯王富请旨正法」。此案王富认赔赃银,如系地方官役诬良为窃,哈当阿等自不应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