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奏「台湾拿获代日运货之英船,其货物似应分别提充」等语。昨据邵友濂电奏,业据税务司所言谕令将枪弹等件充公,其船只即行释放,于英商亦无亏损,办法已属公允;着毋庸再议』。

  ——以上见「大清德宗景皇帝实录」卷三百四十七。

  九月初三日(丙子),谕〔军机大臣等〕:『电寄邵友濂:前准包镑借款,现在是否议定?着迅速电覆』。

  初四日(丁丑),谕〔军机大臣等〕:『电寄邵友濂:据奏刘永福请回粤募勇等情,现在防务紧急,刘永福着仍遵前旨酌带现部营勇先行北上;余令派员回粤召募数营赶紧赴防,不得延缓』。

  初五日(戊寅),谕〔军机大臣等〕:『电寄谭锺麟:邵友濂电奏「统将需人,请调福建候补总兵廖得胜、海坛协副将余致廷二员赴台」等语。着谭锺麟饬令该二员迅速渡台,俾资臂助』。

  初六日(己卯),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前台湾巡抚刘铭传驭军有法,卓著勋劳;六月间因日人肇衅,特旨起用。旋据电覆,因疾未能赴召;现在军事日棘,统帅乏人,该前抚受国厚恩,当此边防危急之时,岂得置身事外?着李鸿章再行传谕刘铭传,于接奉些旨后,即行起程来京陛见。该前抚忠勇素着,谅不至藉词诿卸,视国事如秦、越也。仍将遵旨启程日期,先行电闻』。

  初七日(庚辰),谕〔军机大臣等〕:『电寄裕禄:昨据刘盛休电报,敌军已抵义州,江防吃紧;本日已谕令定安、裕禄加意严防。鸭绿江渡船,前有旨饬令撤归西岸;今电云均有船可渡,是否遗漏未撤之船,抑系彼岸朝鲜之船?着一面查覆、一面派兵前往撤尽。前询该省险要,据称金山湾、唐木城、摩天岭各处虽非一夫当关,尚皆有险可守;着裕禄赶紧派兵扼扎,毋令偷越。又,鸭绿江一带口岸有无可以安设水雷、杜敌潜渡之处?着查明一并办理。此时敌踪已至义州,该将军等竟无电奏;岂安坐省城,绝无须侦探耶?着明白回奏』。

  初九日(壬午),谕内阁:『前据李鸿章电奏海军各舰在大东沟洋面与敌船接仗情形,当经谕令该大臣查明伤亡将士,请旨优恤。兹据覆奏详细情形:此次海军护送运船突遇敌船,鏖战三时之久;我军以兵舰十艘当敌船十二只,以寡敌众、循环攻击,始终不懈,俾陆军得以登岸。我船被沈四只,击沈敌船三只,余船多受重伤。各将士效死用命,深堪嘉悯!提督衔记名总兵邓世昌、升用总兵林永升,均着照提督例从优议恤。邓世昌首先冲阵,攻毁敌船,被溺后遇救出水,义不独生,奋掷自毁,忠勇性成,死事尤烈;并着加恩予谥。升用游击金揆,着照总兵例从优议恤,以慰忠魂。另片奏:「遵查阵亡总兵左宝贵子嗣覆奏」等语。左宝贵之子左国楫、左国栋、左国樟均着俟及岁时带领引见』。寻予邓世昌祭葬,谥「壮节」。

  初十日(癸未),谕〔军机大臣等〕:『电寄邵友濂:据李鸿章电报「日船八只,初八日在成山洋面游弋;至夜直向南去,恐往南洋」等语。台湾为日人垂涎,敌谋莫测;着邵友濂督饬台南、北守口各将弁勤加侦探,严密防范』。

  ——以上见「大清德宗景皇帝实录」卷三百四十八。

  十二日(乙酉),谕军机大臣等:『据台湾布政使唐景崧电奏:「北边军务吃紧,谨陈御敌之策」等语。所陈掘地营、立炮队各条,不无可采。即着依克唐阿、宋庆体察地势敌情,妥筹布置;总期相机制胜,力挫敌锋。原电均着摘钞给与阅看。将此由四百里各谕令知之』。

  又谕:『电寄邵友濂:唐景崧电奏已悉。据称「以杨岐珍总统基、沪各军,以刘永福径赴台南,现调总兵廖得胜、副将余致廷,抚臣于事前皆不使知」等语。前有旨派唐景崧帮办台湾防务,凡邵友濂一切布置,自应与该司和衷商办;岂有不使与闻之理?唐景崧此电,语多不平;究竟所指各事,该抚曾否告知?着邵友濂据实覆奏』。

  又谕:『电寄邵友濂:据电奏刘永福沥陈带勇北上一切为难情形,尚非饰词;刘永福着即毋庸北上,仍在台湾帮办防务』。

  十三日(丙戌),谕〔军机大臣等〕:『电寄谭锺麟:据唐景崧电奏「杨岐珍总统基隆各军,以刘永福径赴台南,现调总兵廖得胜、副将余致廷,抚臣于事前皆不使知」;又称「南洋惟澎湖可泊数十艘,澎不失则敌轮无处停顿;镇臣周振邦请增四营,抚臣只准两营实未完密。抚臣于军务缓急,定见毫无,事多反复」等语。现当防务吃紧之时,抚、藩同办一事,唐景崧语多激切,显与邵友濂意见不合,恐致误事;即着谭锺麟将该藩司所陈各节,据实查明,迅速覆奏,毋稍偏徇。台湾孤悬海外,久为日人注意;防守各军,亟关紧要。究竟邵友濂、唐景崧二人筹办台事,孰能得力?并着谭锺麟就近秉公察度,一并具奏』。

  十四日(丁亥),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前令再行传输刘铭传即行来京陛见,究竟何日启程?现尚未据覆奏。仍着李鸿章传旨催询,并将启程日期先行电闻』。

  十五日(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