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五源成,四只,三水苎拾把,一千零五十八斤,龙一百七十四元五角七分。一六四合益,四只,三水苎拾把,一千零五十六斤,龙一百七十三元一角八分。

  共结龙银四百三十六元七角九分,九八扣,实四百二十八元零五分四厘。

  还:税厘饷费,龙银七元。

  又还上水夯仓费,龙五角七分五厘。

  又还荣顺船儎儎,龙十元。

  共得费龙银十七元五角二分五厘。赈未查覆差错相坐,筹除以外,尚结存来龙银肆佰拾元五角二分九厘。

  如单缴总

  泰成宝号照丙又梅月初六日单聚顺

  第九书柬

  瓢香宗兄大人阁下:复查客月十四日,致奉草札一缄,饬邮政局送缴,料卜预早荃照矣!如蒙接及,便祈惠玉指示是幸。迨至本初四日,接邮政颁到二十三、二十八台发下尊谕一章,展玩之下,诸情领悉,并夹到敝友永饮兑蒜头清、总单各一纸,又顺记总单一纸,容核覆如何后告。是日,再接由申炳记封到台书一札,叙清种知,配由核栈蚵镜壳九十三篓,其中大八十篓、小十三篓,并嘱委人往申,设法售兑云云。及据炳记来书云:该货破漏,料不堪被转轮蹧蹋之,故此期所到蚵壳,料难获利,如且炳记早到尚贮栈。乃缘各处乘到,致价贱乏授,况乎粗货,不堪重费,既配到申,待金和兴、丰和两帆出港,即使人往申,谋售如何后告。兹查列元号,配金和兴船头目詹印鳅哥,由沪托合春转奉昭文庄四串纺二十疋,装壹包,价一百六十二元一角四分二厘;硬官纱拾疋,装壹包,价一百六十一元零七分三厘。又列查二号,配金丰和船,盖益章印,由合春转奉茶油拾篓,并二百十一元六角六分;昭文庄硬官纱拾疋,装壹包,并一百五十五元八角二分三厘,均有货函本单,随船缴交。该两船早晨放镇,乘北风南下,料不日内可安到沪;该货倘如早晚转到,恳祈如额检收注册,便中握息惠示是幸。然敝今冬生理甚为不佳,乃缘来货告断,银根紧迫,不能流通,宝号所透去之款,在台不论何货,谋配来宁,以治银根,幸勿置之度外。忝在联枝,故敢直告。然成泰办有容齐纸料一节,由弟说妥,照前单情减三十八元;彼亦亏本,难以多减,请祈原谅。该货拟后期由轮转奉,请祈转达成泰乃荷;兹呈各货市单一纸,到希尊玩便悉,宥叙是幸。余事后述,专此布告,并请尊安。

  丁三月初八日顿成章书柬

  第十节会

  第一诉状及批

  具结状,本城内民人张连才,为受罄空,情惨莫何事。切才父、子老实愚蠢,耕农为活,缘因母卢氏在日,权理家务,并做生理之时,才母前于壬午间,曾招集一会,共二十人,每份银四元,得银七十六元。续因会友已得去者侥吞抗交,故无可收交付现得者。不幸才母于本三月间病故,至十六日完葬,是日才父、子在山修墓未回,讵料突有土恶陈安治,视才父子不在家中,忽然混行率搬店内大柜、器椇,概被搬尽,是晚才回侦知,始问来历,声称伊孙会份等情。切思丧事未毕,既被搬去,另行追讨。复又有宋福元之妻福元嫂一人,系在会内者,横将才家牛牵去六只,经各登投总理黄增福理处,按办无期。而治实在无名会内,胆敢反藉欠抵塞,任讨不还,并福元嫂牛只亦不交还,似此果系有会份者,亦容追讨,何得平空强搬家物,又非才母、子收吞不交,会银仍在各会友身上。今已得者陈绰、廖炭二人银未收交,知才现住屋二间,各迫将屋写交,受被强迫莫奈,暂行搬交。如此已得者王宝成、陈开兴、陈永亮等抗交鲸吞,未得收,迫讨强搬混行,率牵牛只,显系藐法欺甚。亏父、子孤弱,受迫罄空,一旦遭屈,情惨难言,栖止莫处,情理何堪?国法何在?势亟不得已,并粘失单、被欠清单附呈,据情哀乞大老爷台前严拘集到案,按律惩究,质讯虚实,俾才举家栖止有所,感激沾恩万叩。

  计粘单一纸

  正堂罗批

  该民人延欠会银不清,原为理曲,陈安治等如因理讨不还,仅可赴官据实禀请究追,何得辄于该民父、子外出之际,擅行搬物牵牛,希图抵帐。控果非虚,殊属不合。粘开失赃并被欠会银数目,是否尽实?候饬差查明传集,分别讯断。

  光绪十年四月十九日叩

  计开被陈治搬去失单

  大柜一张的银七元二角:内佛银十二元、铜钱三千五百零文、明凡二十余筋、帐目总簿、日清各一本。棹柜一张的银七元二角:内乌布裤二条、布衫三件、细号银手环二对的银四元、两笠珠三串、马瑙珠三挂、竹校椅一张、椅马一付。

  宋福元嫂牵去水牛牯三只、水牛母三只。

  被抗欠会银项下:

  王宝成欠去银三十四元五角六分四厘。

  陈开兴自己欠去二十三元七角九分六厘;又认王泉去银四十九元一角二分。

  陈永亮欠去银九十五元五角二分一厘。

  方阿益欠去银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