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四一引仅有“灶下养,中郎将”二句。
〔二九〕“雒阳人韩鸿为谒者”,此下四句原无,聚珍本有,今据增补。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姚本亦有“洛阳人韩鸿为谒者,更始使持节降河北,拜除二千石”一段文字。
〔三0〕“除宣、樊崇等入至弘农枯枞山下”,此下四句原无,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引,今据增补。通鉴卷四0亦引,字句稍异。此为更始三年时事。
〔三一〕“引兵入上林”,此句上聚珍本有“赤眉”二字,系据文义增入。
〔三二〕“厨城门”,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引三辅黄图云:“洛城门,王莽改曰建子门,其内有长安厨官,俗名之为厨城门,今长安故城北面之中门是也。”
〔三三〕“更始仍许赤眉,求降”,聚珍本脱“赤眉”二字,“求”误作“来”。
〔三四〕“畏威侯”,聚珍本脱“侯”字。
〔三五〕“赤眉谢禄曰”,此阙文颇多。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赤眉下诏书曰:‘圣公降者,封长沙王。过二十日,勿受。’更始遣刘恭请降,赤眉使其将谢禄往受之。……封为畏威侯。刘恭复为固请,竟得封长沙王。更始常依谢禄居,刘恭亦拥护之。三辅苦赤眉暴虐,皆怜更始,而张卬等以为虑,谓禄曰:‘今诸营长多欲篡圣公者。一旦失之,合兵攻公,自灭之道也。’于是禄使从兵与更始共牧马于郊下,因令缢杀之。”由此可知,“谢禄曰”三字当作“张卬等以为虑,谓谢禄曰”。“赤眉”二字上下皆有脱文。
〔三六〕“三辅兵多欲得更始”,“欲得”二字原作空格。袁宏后汉纪卷三云:赤眉在长安,“贪其财物,因大放兵虏掠,因纵火烧宫室。三王谓谢禄曰:‘三辅营家多欲得更始者,一朝失之,必合兵攻赤眉,不如杀之也。’”今据增补“欲得”二字。
〔三七〕“合兵攻公,自灭之道也”,此二句原脱,文义未完,今据范晔后汉书刘玄传增补。
〔三八〕“遂害更始”,此句聚珍本脱。
〔三九〕“诏邓禹收葬于霸陵”,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谢禄缢杀更始,“刘恭夜往收臧其尸。光武闻而伤焉,诏大司徒邓禹葬之于霸陵”。
〔四0〕“下江王风、王延兵侵疆”,此句有讹误。严可均四录堂校刊本书钞“风”作“凤”,“延”作“匡”。“疆”,与“彊”字通。
〔四一〕“钩牧车屏●泥,刺款款陪乘”,此二句多有讹误。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王莽末,……新市人王匡、王凤为平理诤讼,遂推为渠帅,众数百人。于是诸亡命马武、王常、成丹等往从之,共攻离乡聚,臧于绿林中,数月间至七八千人。地皇二年,荆州牧某发奔命二万人攻之,匡等相率迎击于云杜,大破牧军,杀数千人,尽获辎重。”李贤注引续汉书云:“牧欲北归随,武等复遮击之,钩牧车屏泥,刺杀其骖乘,然不敢杀牧也。”据此,此二句当作“钩牧车屏泥,刺杀其陪乘”。
〔四二〕“牧”,原误作“收”,据上文,此字当作“牧”,今迳改。
〔四三〕“尚愿望赦”,据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此条所述乃地皇二年事,因不便补入上条,故置于此。
〔四四〕“庚戌”,据汉书王莽传,庚戌为更始元年十月三日,而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则以诛莽系于九月。
〔四五〕“杜虞杀莽于渐台”,原无“杜虞”二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二00引亦有,今据增补。按汉书王莽传云:“商人杜吴杀莽,取其绶。”“渐台”,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云:“太液池中台也。为水所渐润,故以为名。”
〔四六〕“封滑侯”,御览卷二00引作“封猾侯”。此条当是东观汉记刘玄传中文字。上条云:“长安中兵攻王莽,斩首,收玺绶诣宛。”与此条为同一事。御览卷九0所引上条文气贯通,无法把此条补缀其中,姑附于此。
朱鲔
朱鲔等遂会城南洧水上沙中,〔一〕设坛,立圣公为天子。〔二〕书钞卷一五九 鲔破,〔三〕上大喜,诸将军贺,思上尊号。〔四〕书钞卷八五
更始大司马朱鲔守洛阳,吴汉诸将围守数月不下。世祖以岑彭尝为鲔校尉,令彭说鲔曰:“赤眉已得长安,今公谁为守乎?萧王受命平定燕、赵,〔五〕百姓安土归心,贤俊四面云集。今北方清净,大兵来攻洛,保一城,欲何望乎?不如亟降。”鲔曰:“大司徒公被害时,〔六〕鲔与其谋,又谏更始无遣上北伐,自知罪深,故不敢降耳。”彭还诣河阳白上,上谓彭复往晓之:“夫建大事者,不忌小怨。今降,官爵可保,况诛罚乎?”上指水曰:“河水在此,吾不食言。”彭奉上旨,复至城下说鲔,因曰:“彭往者得执鞭侍从,蒙荐举拔擢,深受厚恩,思以报义,不敢负公。”鲔从城上下索曰:“必信,可乘上。”〔七〕彭趋索欲上。鲔见其不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