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文阁待制。(《长编》卷五百五:元符二年正月庚戌,诏孙路体度边情。原注:路先以绍圣二年正月十三日除陕漕,六月三日加直龙图阁,四年三月一日加宝文阁待制。案:钱大昕《朔闰考》:是月乙卯朔。)

  3、戊午,陆师闵兼都大都库成都府利州陕西路茶事兼提举陕西等路买马公事。(《长编》卷四百八十九:绍圣四年六月乙未。原注:云:已见三月四日,当存一去一。案:今依彼文辑此,姑存原文。)

  4、辛酉,西上閤门副使苗履权知兰州兼管勾沿边公事。(《长编》卷四百八十六:绍圣四年四月戊申载履权知兰州。原注:云:履权知兰州已见三月七日。案:此与上条皆两书之,例《长编》原文,当两存之。) 履申乞造熙河浮桥,建金城关。(《长编》卷四百八十五:绍圣四年四月甲午,金城关毕功。原注:云:三月七日,履申乞造浮桥、建金城关。)

  5、癸亥,御集英殿,赐正奏名进士何昌言并诸科进士等及第、出身,释褐六百九人。(案:《长编》卷四百八十七:绍圣四年五月甲寅,进士及第何昌言、方天若、胡安国除官。原注:云:三月十日。此癸亥为初九日。) 是日,未启封,读三人程文至第四人,展读数百字,曾布与蔡卞俱云:“文字显不如第三人,恐不须读。”启封,乃章惇之子持也。至第五人,上宣谕曰:“对策言先朝法度当损益,可降。”布曰:“事有适於事变,近於人情,固当损益,恐无可降之理,使先帝在位至今,闻有可增损,亦当随宜损益。”翰林学士承旨蔡京进曰:“先帝则当损益,陛下方绍述先志,不当损益。”布曰:“恐无此理。”上顾卞曰:“如何?”卞曰:“不知欲何如损益?”京曰:“第言事当损益者,不可不损益。”布曰:“如此乃是。”卞亦默然。上曰:“更不须降。”然卒降为第七人。及启封,则李元膺,乃察之子也。后五日,布同林希言:“前侍集英殿放进士,因言及损益先朝法度事,未敢极陈。时变有所不同,人情有所不便,岂可不得增损!如此,则是胶柱而鼓瑟也。况即今行保甲,如先朝团教事,皆未可行。三省行八路差官法度,累经修改,终未如旧法。凡此之类,岂非损益!乃所以守先帝之法。”上曰:“第不失大意可矣。”布曰:“德音如此,臣复何言!然今日在朝之人,设此罗网以为中伤罗织之术,凡有人言及朝廷政事所未安,即便以为非毁朝廷,党助元祐,因此斥逐者不一。盖正直自守之士,无他罪恶,加以此名,则无由自辨。然以臣所见言之,君子小人,皆不当有此心,小人惟利是视,所以媚附朝廷者,只是经营官职求利而已。却於今日,自投元祐党中,以取祸患,亦无此理。臣故云‘君子小人,皆不当有此心’。陛下於人情事理无不洞达,愿更加审察。”林希进曰:“法度无不损益之理。如编敕,熙宁中修成,元丰中又修,今复重修。若不可损益,即第当检熙宁、元丰敕遵行,何用更修?其他法令,亦皆类此。今日之论,诚中伤罗织之端尔。”上颇欣纳。布又言:“第二人方天若程文中,言元祐大臣当一切诛杀,又言子弟当禁锢之,资产当籍没之。古今政事中,殊无义理,此奸人附会之言,不足取。”上曰:“只是敢言。”布曰:“此有所凭恃,非敢言也。天若乃蔡京门客。”上曰:“不知。”布曰:“前放榜一日,章惇问臣曾闻宣谕否,布曰:‘不闻。’惇曰:‘有一举人论元祐当诛,上甚称之。’既而林希为臣言此必天若。及放榜,惇亦对蔡卞言惇知此必是天若卷子。臣曰:‘恐是。’惇曰:‘何恐之有?决知是天若也’。”上惊曰:“惇何以知?”布曰:“非天若不敢尔,惇所以知之,况京乎?”林希曰:“天若在京家安下。”布曰:“惇每言人臣不可欺罔,此诚至论。陛下深居九重,若容人臣欺罔,何所不至,如天若欺罔,孰大於此?”上颔之。天若,兴化人也。(《纪事本末》卷一百。)

  6、庚午,河东安抚使孙览除枢密直学士。(《长编》卷四百八十九:元符元年五月丙子,览降宝文阁待制。原注:览进密直在绍圣四年三月十六日。)

  7、丙子,吕惠卿筑克胡山新寨。(案:《十朝纲要》作“刻胡”。毕功,赐名平羌寨。《长编》卷四百八十五:绍圣四年四月己未,惠卿迁光禄大夫。原注:吕惠卿筑平羌寨毕功在三月二十二日。又四月庚子,吕惠卿言李沂西界讨荡功。原注:平羌寨赐名已见三月二十二日。又卷四百八十七:绍圣四年五月己未,惠卿迁官。原注:吕惠卿筑平羌寨毕功在三月二十二日。又卷四百九十二:绍圣四年十月丙戌,密院言惠卿进筑赏厚。原注:平羌寨赐名在三月二十二日。案:《宋史本纪》:壬戌,进筑克胡山新寨。丙子,克胡山新砦成,赐名平羌寨。)

  8、戊寅,提举开修御河李仲改河北路发运判官。(《长编》卷四百九十一:绍圣四年九月,李深上书。原注:李仲闰二月二十一日以承议郎除提举御河,三月二十四日改河北运判。)

  9、辛巳,(《长编》卷四百八十六:绍圣四年四月甲辰,吕惠卿言浮图寨毕功。原注:三月二十七。又卷四百九十二:绍圣四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