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郎、新权发遣同管勾河北西路保甲张亚之权发遣陕西路转运判官。既而与卢秉、赵□、范纯粹并依旧。
  上批:「宣德郎曾孝广久官巩、洛,谙悉公私人情利害,论事详敏,可就差知外都水监丞。」
  诏:「京东、西路保甲免教阅,每都保养马五十疋,每疋给价钱十千【五】,京东限十年,京西十五年数足。其当优□量佐刍粟等,令转运、提举司同议,仍专置官提举。其京东、西路乡村以物力养马指挥不行。」(五年二月二日,又九月十四日,又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本志云:京东、京西路既置提举保马司,乃罢此两路乡村以物力养令,而诸路户马悉废,专为保马矣。初置户马在三年二月二十九日。)
  先是,点检京东东路刑狱霍翔言:「齐、淄等州民号多马,禹城一县养马三千,牝马居三之一。臣近因巡历,密案视民养马,虽土产者骨格亦高大,可备驰突之用,兼齐州第六将骑兵多是东马,与西马无异。虽民间比官中养马刍秣不多,然而不有所免,则无以为劝。缘民之所欲免者,在于支移、折变、春夫、贼盗敷出赏钱、保正、保副、大小保长、催税甲头、保丁巡宿十事。臣即以此事自付禹城县劝谕愿养马之家,已应募者计马四百四十八:牡马二百六十三,牝马百八十五。然未见所免之利,而愿养者已多。乞应诸路乡村户不拘等第高下,如愿养马,并许自陈。除依条分番教阅,及觉察同保违犯,并勾集追捕贼盗外,与免十事。内有田五顷,许养马一匹;五顷以上,二匹;十顷以上,物力高强,恐妨差使,不在养马之限。其牝马须四尺二寸以上,牡马四尺三寸以上。大县毋过五百匹,许养牝马三之一。及委本州岛通判春秋呈验,当日放散外,其余约束一依朝廷近降民马指挥【六】。」上批送□居厚相度。
  居厚言:「马政实为国家大务,其次莫如财利,民之安平又无若制御盗贼。今转运军须年计,大半出于折变之物,稍有侵耗,即无从补助。自保甲法行于诸路,其正副尽得一乡材武之士,讥察盗贼,所在衰减。今募民养马之法,若与免大小保长、支移、催税甲头、春夫、贼盗敷出赏钱、保丁巡宿七事,实便公私,可施行。」手诏:「三省、枢密院进议京东、西保甲养马事,谓当留俟两路使者以决可否。惟朝廷大政,庙堂之上,令所自出;若持心狐疑,无坚决定论,反求可于将命使者,自非明于利害,忠特不回之人,孰不观望?措议二三,破坏其事。可更审详,若果有害民,必不可施行,所见官具事理论奏;苟无弊也,即宜并心一意,协力奉行。」时五年二月也,于是悉施行之。(霍翔二年八月除京东宪,六年十月徙成都,七年二月十二日提举京东保马。旧录载霍翔奏及手诏,并于五年二月五日丁巳,朱本移入七年二月五日甲戌,今附八日丁丑。又疑手诏不在五年,当是六年冬末或七年春初也。)
  中书省言:「御史翟思论延州通判□安宪务专郡事,多自判决,始送知州刘昌祚书押,昌祚每有可否,辄复沮抑,迁怒吏史,或至窜逃。今昌祚言:『州事大小,元立定施行次第,与安宪协力推行。安宪才力强敏,颇有显效,上下分守,实无侵越。』」诏翟思析奏。思言:「御史风闻言事。若诘其所从来,则自今人人相戒,无敢复言,臣恐言路壅塞,无以称耳目之任。」(范纯粹奏议有辨安宪不□浮言札子,乃正月十一日。昌祚云云,盖与纯粹同。安宪倅延,纯粹所辟也。)
  知明州马珫言:「准朝旨,募商人于日本国市硫黄五十万斤,乞每十万斤为一纲,募官员管押。」从之。
  戊寅,上特御延和殿【七】,户部司农以职事对也。
  己卯,诏:「已降指挥,宫城西北建二王外第,可速计度,限二年毕功。」以雍王颢等屡请出居故也。
  提举经度制置牧马司言:「见差供奉官刘威于京东路拣买骡马,已五个月余,方拣买过南京、曹濮济郓州五处中格马四百八十匹。缘本路尚有十四州军,欲乞就差本司拣买马供奉官白居古计会刘威分定到州军拣买,所贵早得办集。」上批:「新令已赋马于京东、西诸都保内均养【八】,其牧马司恐更难与百姓争市,以增平日之直。可更相度处分。」(此据御集。)
  庚辰,诏牧马司毋得差官,其买马亦毋选乡村所养,只委刘威选诸军市户马。(御集云:本路更不买马。今从实录。)
  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言:「董毡遣人以蕃书来,已回蕃书,约令引兵深入摩灭缅药家。」诏:「朝廷素知董毡事力,不能大抗西贼,但不与夏人结和,已于边防有助。委李宪自今所与蕃书,不须过当督责。」
  秦凤路经略司言,对境尚有贼马,未敢放汉蕃诸军。诏:「诸路无寇,已散遣兵马。委经略司详度,如贼不大入寇,即以次放散。」
  李宪言:「本路上下番土兵,自军兴以来,未尝更下。近乞归营补洗。」诏:「昨新发往永兴军驻泊将兵,可权差半将往代下番人。」
  潞州观察使、赠彰信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济阴荣王宗辅卒,濮王第七子也。上既临奠,手诏曰:「朕自嘉佑中从先皇帝入居储宫,离濮邸已二十余年。今日缘奠故伯宗辅,因得趋谒濮安懿王祠堂,顾瞻诸伯叔父,所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