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彦十斤,并典级决杖、罚俸、赎铜有差。(朱本云郎官晁端彦、陈安石,误也。安石五年四月为侍郎矣。)
  京西转运判官江衍言:「广武埽年计梢草,西京、河阳充军粮草,并阙钱应副,乞借五十万缗【一八】。」诏南、北路提举司共支坊场钱三十万缗,限五年还。
  诏右侍禁、合门祗候鲁福迁入西头供奉官、泾原路第二将下部将,赐裹创绢五十匹。福,泾原路准备差使回,引见,自言面中箭,使医视之,镞近眼不可出也。后福病箭疮死,录其子坚为三班借职。
  庚午,诏:「闻熙河路守具阙□、皮,委王钦臣具□三千领、牛皮万张,随州县发夫般运。」
  提点开封府界诸县镇公事杨景略献造供御酒曲用竹圈杖案法。诏用之。
  李宪言:「计置兰州粮十万,乞发保甲或公私橐驼般运,又虑妨春耕。臣已修整纲舡,自洮河漕至吹龙寨,俟厢军折运赴兰州。」诏:「如橐驼、舟舡运不足,须当发义勇、保甲,即依前诏。」(二月六日。)
  枢密院言:「京西、河东、陕西团结厢军赴兰州,凡一万五千人。」诏更于京西刷二千人。
  上批:「熙河路见修葺边备,支用浩大,近虽已支钱二百万缗,缘本路百物踊贵,支用未足,接续以坊场积剩钱一百万缗赐之。」
  诏熙州权增公使钱三千缗,通远军二千缗。
  辛未,种谔言:「自今捕获侵犯边界西人,依朝旨施行外,若诸处探子捕获非作过西界人,并乞刺配荆湖或京西本城。」从之。
  诏陕西路帅臣所在通判、职官,不许监司差出。从知庆州赵□请也。
  同经制熙河路边防财用赵济兼陕西转运判官,计置环庆路粮草;陕西转运副使李察计置秦凤路粮草,兼应副熙河路须索;提举熙河、秦凤、泾原路弓箭手营田张大宁权同经制熙河路边防财用。
  癸酉,三省言:「国子监公试所策问:『诸司之务,寺、监有所不究;寺、监之职,六曹有所不察;六曹之政,都省有所不悉任其责者,殆未足以尽小大相维、上下相制之道焉。岂制而用之者,法未足与守;推而行之者,人未足与明欤?欲度今之宜,循古之旧,而尽由其长,则事之觽多,且将有迂滞之患也。诸生以为如之何则可?』策题乃起居郎蔡京撰。」诏京具所问事理当如何救正,其所取诸生如何者为上等。
  京言:「窃以命官不度久矣。陛下以日跻之圣,追而复之,其本末度数皆取成于心,而断之以独智。故建长立属,联事合治,官无虚名,人有常守,稽古揆今,粲然备具,万世之幸也。而臣猥以浅学与讨论,实自愧恨,不能有益圣功之万一。窃以谓圣智作法,犹四时而成岁,自唐至周,未有一日而具者,则讲明缉熙,今日之事也。而适被诏命校试诸生,故辄妄意讨论,考观诸生之政学。言不别白,当在吏议,陛下加惠赦臣,使毕其说,臣承命震怖,敢不尽愚。夫朝廷之有百职,百职之有佐属,犹心之运臂,臂之使指。盖臂之作止,不期运也,而应之于心;指之伸屈,不期使也,而应之于臂。何则?其血桩各相系属而通达洞贯故也。今设官分职,有相隶之名,而未有相任之责,有相临之势,而未有相纠之法,此臣之所以疑也。惟不相察,不相任,夫人得以相倚,则小吏犹豫而不敢行,大吏依违而不肯断,事至而莫之决,则必有受其敝者矣。苟任其责,则长贰、佐属同利共忧,若手足相营也,事之不举者寡矣。虽然,察之无时,则疲于应命,而事不加修,其说在察之以月要;责之已甚,则烦于究治,而人不胜任,其说在以律下从第减。如此,则士自尽而刑威矣。或曰:『今御史固察事矣。』臣曰不然。夫官府之治,有正而治之者,有旁而治之者,有统而治之者。省、曹、寺、监以长治属,正而治之者也,则其为法当详;御史非其长也,而以察为官,旁而治之者也,则其为法当略;都省无所不总,统而治之者也,则为法当考其成。然则长吏察月,御史察季,都省察岁,庶乎其可也。臣之区区,窃意于此,然以为未足以有行也,故策之于诸生。而诸生皆未能有至当之论,其等上者多以经义为主,至于对问之言,或取其文词而已。」(朱本以为无施行,削去。新本复存之,今从新本。)
  太常寺言:「郊庙用乐二十懬,若遇雨雪,则覆以幕,临祭恐不能应办。自今如望祭即设于殿上。」监察御史王桓言:「祭祀牢醴之具皆掌于光禄,而寺官未尝临莅,失事神之敬。伏请大祠皆轮光禄卿、少卿,朔祭及中祠轮丞、主簿,监视宰割,礼毕颁胙。有故及小祠,听宫闱令或太祝、奉礼摄。其应进胙者,卿、少一人望阙再拜进。」并从之。
  都提举汴河堤岸司言:「丁字河水磨,近为浚蔡河开断水口,妨关茶磨。本司相度通津门外汴河去自盟河咫尺,自盟河下流入淮,于公私无害,欲置水磨百盘,放退水入自盟河。」从之。(丁字河,熙宁八年六月十六日初置鰯,水磨初置年月当考六年八月十二日,七年二月六日、六月一日。)
  甲戌,枢密院言:「日画圣旨,诸房月终类聚成册进呈。元丰四年正月,诏枢密院所得圣旨,并当日覆奏施行,月终更不进入。逐房因此拖滞,不即钞录,已责限攒写。欲自今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