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盗者。』公送他州辨治,果非盗。环守避罪,讼公挟私情以变狱,意欲朝廷不按治而逐公。神宗遣台官就宁州置狱,勘治甚峻,卒无私状可推,环守自坐诬告抵罪。公虽得辨,鄜延帅阴奏公擅回宥州牒,有违慢情罪,坐是落直龙图阁,知信阳军。」八月五日,御集:永兴军路兵马钤辖种古奏:「前任知环州,其经略使范纯仁挟情捃拾,于宁州兴狱,知宁州史籍【三】受纯仁举荐,必恐别有非辜,乞移于别路州军根勘。」御批:「可差御史黄廉并近付提刑司取勘事,于宁州置司,一处根究勘劾具案奏闻。」时政记:「五日,知颍州、岷州团练使高遵裕知庆州。前知庆州范纯仁,遣监察御史里行黄廉就宁州置司取勘。以永兴军路兵马钤辖种古言,前知环州,尝与纯仁整会错了蕃部公事共七件,纯仁因此挟情酬嫌捃拾耳。因配流编管人迈布等防送过庆州留住,遂于宁州兴狱。其知宁州史籍又是纯仁部下,累被荐举,必恐别有非辜。故专命廉以勘实也。
  岷州团练使、知颍州高遵裕知庆州。
  司封员外郎、集贤校理、权知曹州刘攽,太常丞、集贤校理、提点京东路刑狱李清臣,并为国史院编修官。既而御史蔡确言,攽昔在馆中,掷帽为戏,不可任史职。宰相为辨之,持奏不下,攽亦以久废笔砚为辞,乃换开封府判官。换开封判官乃八月二十五日,今并书。
  诏已获廖恩,促王中正赴阙。七月九日,遣中正;九月二十三日,到阙。
  癸未,遣权判三司都磨勘、理欠、凭由司黄尧允同河北转运判官汪辅之救护澶州,有奏禀不及者,便宜施行,以河决逼城也。
  诏:「入内副都知李宪、权发遣秦凤等路转运副使【四】赵济同经制熙河路边防财利,许举勾当公事文武官五员。如事干经略安抚司,即连书以闻。」十二月八日。
  鄜延路经略使吕惠卿言:「准枢密院札子,环庆路经略司牒,根究并无掳略夏国孳畜【五】,回宥州未当,令追还听旨。前此回牒已付西界。」诏新知庆州高遵裕:「详宥州牒,密追捕作过首领禁劾。其随从蕃部并免罪存抚,勿致生事。根括所略西界孳畜,并命价归之。」元丰元年闰正月丁酉可考。二年五月二日,遵裕坐责,此时遵裕未到。
  庆州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燕达言:「昨为安南副都总管,蒙授荣州防御使、权领步军司,乞追寝。」诏:「安南征讨措置乖方,总制军事,专在郭逵。燕达听主帅节制,及攻取广源州、决里隘、富良江各有战功,不许辞。」
  录左班殿直【六】令修己子命奴为三班奉职,赐名求应。以安南招讨司言修己攻广源州,过兜顶岭遇贼数千,苦战破之,攻决里隘,率先锋奇兵与贼斗,斩六十六级,后以病死故也。
  太原府司法参军、馆阁校勘、中书刑房习学公事范镗为大理评事、权检正刑房公事。以编修贡举敕式毕也。
  诏提举三司帐司、勾院、磨勘司,择资任稍深者,秩在判官之上。
  又诏:「福建路体量安抚、检正中书孔目房公事、屯田员外郎刘定送审官东院,差通判衢州;权发遣提点两浙路刑狱、太常博士杨景略降一官。定坐久于衢州稽留朝命,景略轻率张皇,既贼非本路,擅揭榜许人杀并,故责及之。五月丙子,定体量福建;十一月庚戌,札与定罪状。
  赐知定州嶭向及都总管刘永年等銟谕敕书,特减磨勘年及赐绢有差。以修完准备九军十万人甲仗了毕故也。四月三日。
  丙戌,诏河北东路、京西路体量安抚安焘改河北路。以中书言两路盗贼衰止,仍被水灾,宜各委官赈恤,故焘专安抚河北。续诏监察御史里行黄廉为京东路体量安抚。旧纪书监察御史黄廉体量安抚京东路,新纪不书。
  廉尝言都检正俞充结中人,徼幸富贵,不宜使佐具瞻之地,并言王中正任使太重,恐为后忧,又面论之甚切。上曰:「人才盖无类,顾驾御之何如耳。」廉对曰:「虽然,渐不可长。圣人长驾远御,故四凶在朝,不废时雍。彼皆才器桀然过人,任使称意,为后世虑,故放殛之耳。」上曰:「且置此事。河决曹村,京东尤被其害,今以累卿。」廉既受命,前后条举百余事,大略疏张泽泺至滨州,以纾齐、郓,而济、单、曹、濮、淄、齐之间积潦皆归其壑;郡守、县令能救灾养民者,劳来劝诱,使即其功;发仓廪府库以赈不给;水占民居、未能就业者,择高地聚居之,皆使有屋避水;回远未能归者,遣吏移给之,皆使有粟;所灌郡县,蠲赋弃责;流民所过毋得征算,使吏为之地道,止者赋居,行者赋粮,忧其无田而远徙,故假官地而劝之耕,恐其杀牛而食之,故质私牛而与之钱;弃男女于道者收养之,丁壮而饥者募役之。初,水占州县三十四,坏民田三十万顷,坏民庐舍三十八万家。卒事,所活饥民二十五万三千口,壮者就功而食又二万七千人,得七十三万二千工,给当牛、借种钱八万六千三百缗,归而论荐士大夫,后多朝廷所收用云。此据黄庭坚所为行状。或自「今以累卿」下并削去,只作注字附见可也。缘各随月日,如张泽疏治乃系明年六月七日,不应总载于此。
  上批手诏:「川茶一司创置虽久,未能就绪。倘非得材智详敏之人,益以事权,延引岁月,不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