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兑博马,致欠少客人马价,或大估银绢价充数,或先给关子,银、绢后时方到。及诸州知、通、买马官不法,又借那支用,或巧作从物等,或贱买所博马银绢关子,以致蕃客不肯将马出卖。」诏令茶马司将博马银绢等并预期
排办,即不得依前大估价钱及擅将他用,留滞客人。如诸州有违戾去处,按劾闻奏。仍令四川制置司常切觉察。
同日,枢密院言:「茶马司所差厢禁军牵马,近年分差不公。如潼川府、夔州路辖下州军厢兵不足,科傔人钱引,却于附近州军越数科差,前期追集杂役。马务官吏雪令于秋冬间打生草餧马,却收所破草料入己,人疲马瘠,以故起纲多有倒损之数。」诏令茶马司今后遇起马日依数差拨,即不得前期科差杂役。其偷盗草料官吏,令本司常切觉察,如有违戾,按劾闻奏。
二十七年二月十一日,枢密院言:「茶马司岁额收买西马,西和州三千六百余匹,除二分七百二十匹应副四川制置司外,余数并阶州五百匹,循环拨付殿前、马、步军司。」诏令茶马司于西和州、阶州岁额外,更措置增添博买,先具每岁添买数目申枢密院。
三十二年五月四日,总领四川财赋军马钱粮、专一报发御前军马文字、兼权提举秦司买马监牧公事王之望言:「承成都府都大提举茶马司牒,分拨利州以东至陕西州军并兴元府、洋、兴州等处权茶买马职事。照得被受前项指挥,止是兼权提举秦司买马监牧公事,所有茶事,未曾承准指挥,未审今来如何系阶。」诏依见今川司提举王弗系阶,带茶马职事。以上《中兴会要》。
孝宗隆兴元年四月七日,四川安抚制置、都大提举茶马、成都府路提举转运司(举)〔奏〕:
「黎州岁额买马三千匹,全藉知、通同共措置。通判阙,元系茶马司奏辟,昨缘一时申请,并归铨选,凭不得人,难以责办。乞从茶马司依旧法选官奏辟。」吏部勘当:「欲依逐司所乞。」从之。
干道元年二月十四日,四川茶马陈弥作奏:「臣契勘本司旧管干办公事三员,准备差使二员,缘近降指挥,止存干办公事二员,窃恐本司管四路,事繁地远,全藉属官分责,与他司事体不同,欲乞复置干办公事一员,仍乞许臣选才辟差,免致阙 。」从之。
同日,又奏:「马政为今日要务,比年官属旷职,寖成隳坏。欲乞将茶马司元辟差阙依祖宗旧法,内除守臣系朝(年)[廷]选授,如有贪懦不职,按劾以闻。其余许从本司辟置,或已在任待阙人,亦(计)[许]臣铨量,庶几人知劝沮,悉皆激厉。」诏买马州军通判,(今)[令]茶马司依旧法奏辟。
七月八日此条之首未系年,则承前条当为干道元年,然本文内分明有「干道二年」之语,似当补「二年」二字。,四川宣抚使吴璘奏:「准枢密院干道二年四月五日札子,提举四川茶马陈弥作奏:『本司买马系川秦两司文、黎、珍、叙、南平、长宁军六州军年额。川马五千六百九十六匹,系应副江上诸军;阶之峰贴峡、西和之宕昌两处年额,共买马四千一百五十匹,系轮年应副三衙。缘秦司去本司二千余里,专委本司属官前去措置收买,自八月开场以来,只买过马二十八纲。近据属官赵永申,自十月十五日以后将及一月,无匹马到场。续得宕昌买马官王德俊申,准宣抚司分委屯驻将官收买进马,
不限数目。窃见宕昌峰贴峡虽系两处置场,地里相距不远,只洮、迭州一路蕃客前来入中,自(至)[置]市以来止有此数。若是本司与宣抚司争买,不惟蕃客观望,重有所激,又两司各不相照,致有私贩,实为未便。欲乞将秦司马并于宣司买发,本司依年例应副茶帛,庶几事权归一,共济国事。』(照)[诏]依。臣今契勘宣抚司自隆兴元年被旨收买进马,节次发过马四千匹,并系续觱任内,两司各无相妨。自陈弥作到任,本司又得旨买发进马五百匹,每疋价钱止是二百余贯。茶马司价钱比本司非不高大,止缘茶马司拖欠蕃客价钱,致马来少,今却称臣高价搀买。缘臣所买进马并系续觱任内,自有年月可考,即与陈弥作到任后买马并无相干。兼照祖宗成法,专置茶马司措置买马,他司不得干预。况宣抚司事务繁冗,难以更与茶马司(在)[任]买马之责,乞下茶马司遵守成法。」从之。
九月一日,吏部状:「准都省批下四川茶马司奏,检察买马非祖宗旧制,缘本司一时添置,初无毫发之补,月费俸给三百余千,占役吏卒四十余人,无以支给,不免侵移博马钱帛,致欠蕃蛮马价,为害非轻。欲乞依法省罢,所有买马职事乞依旧法,令知、通、监押协力任责。」从之。
十月三十日,户部准都省批下四川茶马契勘,阶州知、通系堂除,非本部阙,准干道元年指挥,买马州军通判许令茶马司依旧法奏辟。从之。
十四日「十四日」前当脱月份。,四
川宣抚使司奏:「据茶马司申:『川、秦二司元管属官八员,因并秦司归川司,裁减三员,后来又减罢川司两员,见存三员,各分一员专一主管成都、兴元、遂宁府签厅。今于凤州河池县置司,所有簿书、仓库、储积之类,必藉属官管干。欲乞于减罢秦司属官三员内再行辟置秦司干办公事两员,一管干宕昌买马事务,一管干河池县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