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日,都大主管成都府利州熙河兰巩秦凤等路茶事、兼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公事贾思诚言:「茶马司措置般运茶货,博买西马,所有茶事,通判、县令、合同场监官及买马都监,全藉有材干官究心职事, 能办集。自军兴后,其转运司多不照应条法,却将本司合专辟并同共奏差窠阙,更不选择人材,止以名次高下,一例出阙注拟,多致非材,旷废职事。乞下逐路转运司,遵依敕条施行。」吏部勘当:「欲将洋州西乡知县,兴州通判,长举、顺政知县,阶州都监,兴元府监税兼合同场官,并令本司依敕条辟差施行。」从之。
十四年二月十一日,都大提举茶马司言:「诸买马司干办公事官任满,催督诸场买马岁额敷办,提举司保明,与减二年磨勘;不及八分,展二年磨勘。契勘川路岁额,黎州三千匹,文州一千匹,叙州八百五十匹,长宁军三百九十五匹。内叙州、长宁军并系羁縻远人,除叙州及额外,其长宁军累年不敷岁额,所属官合得酬赏保明未得。欲乞许令本路将诸处通计,若敷及岁额,即依条保明推赏。」诏许权将黎、文、叙州三
处溢额马数通计推恩,仍戒约长宁军不得因而废 。
十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御史中丞何若言:「四川茶马司逐年起发马数,差人管押赴行在交纳,缘所差牵押兵士别无交替,道路遥远,经(步)[涉]月日,人力既自疲乏,加之在路草料间有不时,其马多至死损,甚者十之四五。牵押兵士恐坐罪责,往往逋逃。况马纲所至,州县惧怕羸马在界倒死,却乃支折价钱,遣促起离,人虽受钱,马不得食,适以为害。欲乞将四川茶马司纲马(走)[赴]行在交纳者,并依广西路已得指挥,自起发州军差使臣、将校等外,其牵押兵士逐州军交替。遇有起发纲马,预行(阙)[关]牒前路州县。仍乞申敕提举纲马及检官司检官司:似当作「检点官司」。,严行督察所属州县,遇纲马到驿,实时支给本色草料,并不得折支价钱。其合差承替牵押兵士去处,前期差定。如敢违戾,重作施行。如此,则人不致于涉远逃亡,马不至于阙食倒毙。」诏令四川茶马司参照已降指挥措置,申枢密院。
十八年七月一日,诏南平军买马每岁权以三百匹为额,候及三年,取酌中之数立定岁额,令茶马司比类诸场条格赏罚施行。从兵部所请也。
八月十六日,都大主管成都府利州等路茶事兼提举四川等路买马监牧公事韩球言:「川路诸场买马,内南平军所买到并系出格良马,堪充披带。昨点检得本军递年买马比元初措置年分并各亏少,缘本军僻在一隅,难以检察。
照得叙州年额买马专委知、通主管,内通判从本司依文州条例奏举,其本州岛所买马十无一二堪充起纲。今相度,欲将叙州通判员阙兑易南平军通判,从本司依条奏举。其叙州通判员阙,依旧归还转运司使阙。」从之。
十一月二十四日,韩球又言:「买马州军官员、诸色人违法与蕃蛮衷私博马,本司已立赏出榜禁止。访闻尚有穷乏之人不顾条法,却贩茶绵等前去买马附近沿边州军,诱引蕃蛮将马前来中卖。如威、茂州后蕃系接连熙河,亦尝有蕃蛮将马前来与诸色人博易,不唯寖久有坏马政,兼恐引惹踏开生路,于边防不便。欲望将本司见管巡捉私茶使臣并买马州军管下巡尉,许令巡捉诸色人私与蕃蛮博马。内有透漏去处,以匹数比附透漏私茶条法断罪施行。」从之。
二十年十一月一日,诏都大提举四川茶马司干办公事官一员,依旧于遂宁府置司,从本路诸司请也。
二十二年二十一日,诏四川都大提举茶马司起发纲马,所差管押使臣往往不识马性,饮餧失时,致损毙数多,虚费财计。可令吴璘、杨政,每纲选差惯熟有心力谙晓养马使臣二人,将校一名,医兽一名,兵士二人,添破本等驿券钱米,专充管押。其牵马人兵,令茶马司依例差拨,赏罚〔依〕见行条例。
二十三年五月一日,枢密院言:「茶马司差使臣等押到马纲,内有疮疥瘦瘠马数,依近降指挥更不推恩。若本
纲马内有疮疥瘦瘠,依寄留倒毙马数除豁,及依得见行条法,不碍推赏。」诏(衣)[依]旧格推赏施行。
二十五年三月十四日,诏:「西和州宕昌买马,自来用茶博买,缘客人艰于般运,却将茶于私下博绢前去。可令茶马司措置,自后兼用茶、绢,听客人从便博买。」
二十六年六月三日,利州西路安抚使、御前诸军都统制吴璘言:「宕昌马场年额买到马十分为率,内拨二分应副支使,其茶马司自绍兴二十一年至二十五年分,应副二分马共三千六百余匹,未曾支拨。缘璘见管入队马七千余匹,皆齿岁过大,若三五年之间,尽不堪乘骑,不惟亏损马额,亦恐缓急有妨使唤。乞下茶马司,将绍兴二十六年合拨二分马,依元降指挥早赐支拨。所有拖欠以前年分未拨马数,恐难一并支拨,欲乞作五年带发,支赴本司,所贵缓急不致阙事。」诏令茶马司将二十六年已后合拨二分马,依已降指挥应副,不得拖欠。其积下马逐旋收买补发。
十二月十二日,枢密院言:「黎、文、叙州、长宁军、南平军等处互市买马,以银、绢、锦、彩折博,近年茶马官韩球等或拘收正色银、绢,辄将他用,却以积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