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文施行。其支赐,都大提举欲依《支赐令》内陕西转运副使例,同提举依诸路提刑例,同管干依诸路转运判官例支赐。」从之。
十一月二十六日,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公事孙鳌抃奏:「契勘自崇宁四年六月后来,承熙河兰湟路制置司牒,准御前处分收买良马,所买数并足,系本司官吏协力措置,应副茶帛,催督收市。今来除臣不敢侥求(息)[恩]赏外,本司官
吏乞依崇宁五年十二月九日例推恩。」诏孙鳌抃特与转行一官,余依奏。
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都大提举榷茶司状:「名山茶准条专用博马,近年额外泛抛马数浩瀚,本司逐〔旋〕擘画,将自来出卖万春等四色纲茶相兼支折,方能充足。缘博马茶依条不理年额,不住据诸场申陈,称自将博马后来,卖茶年额例各亏失。本司今相度,除名山茶准条专充博马不理年额外,欲将万春等四色纲茶与理为茶场岁额,不预推赏之数。仍自大观元年为始。」从之。
十月七日,诏:「川茶有数品,惟雅州名山茶为羌人贵重,可令熙河兰湟路以名山茶易马,恪遵神考之训,不得他用。余茶博籴,量度茶数,勿使过多。可委陈敦礼措置闻奏。」
二十三日,熙河兰湟秦凤路宣抚(便)[使]童贯奏:「奉诏:『国马所赖非轻,比闻马数出少,川茶价低,其弊安在 可体访目今因依,讲究悠久利害、可以救正之方。』臣讲究得川茶如初榷买,般赴秦凤、熙河等路应副博马,系以元买本钱添搭脚税,随市增减,价例不定。其熙丰间马贱,茶价亦贱;即今马贵,茶价随市亦贵。近年以来,诸场买马比熙丰间虽逐等量有增添茶数,缘元降指挥每岁买马以一万五千疋为额,今来系以二万疋为额,除添五千匹外,逐时又有泛抛疋数甚多,若不量行添搭,深虑无以招诱蕃客收买。伏望且依目今收买。」又称:「元丰四年,郭茂恂奏请以茶充折外,其
余数支见钱、物帛,增立年额为二万疋,比旧额常买不足。」诏且依见今斤驮收买。
三年八月二十五日,诏茶马司余剩钱物支拨与陈敦复,充熙河路籴买粮草。
四年五月七日,诏熙河秦凤等路茶马事,应今日以前泛抛买马、添茶给引博马等指挥并罢,一切遵依元丰法,仍令提举茶事司措置施行。
十一月二十五日,诏秦州场见封桩结罢宣抚司布二万匹,可尽数拨赴提举川陕茶马司支用,疾速行下。
政和元年二月十一日,户部状:「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司状,今来若(今)[令]买马司依旧博买蕃蛮物货移用相兼买马,委是元丰旧法。寻关驾部勘当,欲依元丰年朝旨施行。看详提举黎雅州博易司称,黎、雅州熙宁年即不曾置博易,始自崇宁元年置场博易,至五年正月二十八日朝旨住罢。本部今勘当,欲依所乞住罢崇宁年所置黎、雅州博易场,并依买马司检具元丰旧法施行。」从之。
七月九日,枢密院奏:「尚书兵部申,准政和元年正月二十四日圣旨:『川陕茶马司自昨降处分,罢添给引博马及住泛抛买马、悉依元丰法后来,自八月至年终计买马八千余疋赴阙,仍用茶数少,减省钱缗八十余万。所有两司官吏奉法勤恪,协济事功,可取索当职人姓名,分定等第,取旨推恩。』本部勘会两司当职官吏职位、姓名,今据买马司申,勘会到今年正月至二月十日终,又买过马二
千五百八十二疋上京,减省茶计铜钱二十六万九千余贯,乞施行。提举官张翚、李稷,特各与转一官;管干文字第一等陈损、王易,特与减三年磨勘,内王易特与循一资,仍占射差遣一次;第二等魏允中、高世祚、彭 、许庑,特各与减二年磨勘;第三等魏超、王运,特各与减一年磨勘。吏人第一等特各支赐绢一十五匹,第二等特各支赐绢十匹,第三等特各支赐绢五匹。」诏依逐项指挥,内使臣减年磨勘仍依四年法比折。
十月二日,户部言:「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公事李稷奏:勘会陕西买马,以茶斤重立定价例。旧法上等良马最贵不过一驮一头,比因泛抛数多,增添茶数及倍,昨蒙依元丰旧法,其马价比泛抛顿减茶数,蕃商故生邀勒,尚未肯多将马出汉。窃缘戎人不可阙茶,欲乞将熙河、秦凤路诸场四色纲茶权住出卖,每蕃部中马一疋,除依条支还马价外,如愿买茶者,仍许依见卖价收买四色纲茶一驮,引领门户买一头。俟三二年间马来往通快,即依旧例施行。」从之。
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权发遣提举成都府利州陕西等路茶事、兼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公事张翚札子:「契勘洋州茶场岁买茶货浩瀚,其品搭、催督、般发茶货,尽系西乡知县,欲乞依名山知县例,许本司举辟,比监官减半酬奖。」从之。
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都大提举成都府熙河兰湟秦凤等路榷茶司干当公
事何渐奏:「契勘雅州名山纲茶专用博马,山南四色纲茶通卖汉蕃。自大观四年后来,依元丰法减茶买马,岁常有攒剩之数。又为减茶之初,蕃商中马未致通快,本司措置权住买四色纲茶,立卖与中马蕃商,其名山茶除博马外,不许他用,是致川陕诸场库各有攒积下茶万数不少。且以兴州长举县等两库见管名山茶已及五万余驮,窃虑所买既多,所用有限,不免陈积。今相度,欲乞将名山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