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懔畏都将,盖缘此辈为过犯,自抵科惩,即生怒恨,纪拾论诉纪拾:疑有误。,乞行极断。朕熟思之,便依此行,复有妨碍。如近者继有论诉本军人员非理不公,事皆得实,若论者不报,覆加严刑,或有他谋,亦不敢告,即所系大矣。只可降宣命,今后诸军因人员科责,挟恨
论事,鞫勘虚妄者,并禁锢取旨。」
景德四年四月,诏:「诸军厢主至员僚,今后各依职,一阶一级,全归伏事之仪,违者处斩。其御前忠佐军见排阵使、总管亦准此。」
敌、能用命策应杀退贼者,戎人与诱兵翼张、受命掩击、能破走之者,贼游骑往来或近大军、受命掩袭而擒贼者,用命深入被伤者,临阵能用命入贼斫刺其首领、分散其旗鼓者,并赏之。其擒贼首领酋渠者并夺得旗 者,悉加等焉。如贼已败走,所夺车帐、生口、资财、牛羊、什物等,给与立功者。斩获首级及夺得马,如前诏给以金帛。仍令都总管等依此条制,差其功伐,或承制迁其资级,或赐以锦袍、银带、金帛。内迁职十将已 战生擒获贼者,临阵擒获贼首领者,偷侵营寨能惊贼令扰乱及擒获人畜者,诸偏裨下军士与戎人 七月,如京使何士宗言:「诏书条贯禁军将士等各依旧等级,并行伏事之理,违者按军令,其厢军将士等未立条制,欲望约前诏减一等定令。」帝曰:「禁卫兵士无他役,唯习戎艺耳。且廪给优厚,欲其整肃,有所懔畏,故设此条禁令。以厢军约此施行,必恐滋彰,难于经久。况尊卑相犯,自有条律,不行可也。」是月,诏北面诸路驻泊兵马使臣等,自今临阵之际,能率先用命杀贼者,与贼(十)[下]补置讫以闻。副总头、副兵马使已下,即给牒以俟朝旨,使臣等亦给文据,仍具功状来上。若 日会战不齐者,夜喧众者,不俟贼
而观望不救者,兵器不预修理致临阵不堪施用者,巧诈以避征役者,临阵先退者,贪争赀畜而不负杀贼者,当遣入贼境、规避不去、既复命言不以实者,被遣斥候而不觉贼来者,临阵不射贼及有余箭辄弃之者,遗失铠甲兵器者,既贼伏降而辄杀者,分布军号及传军中令不慎密而漏泄者,受命逐贼只至某处而辄过者,总管下衙队军员并左右指挥使臣忠佐及随从当直人等,及使臣、军员下押前队员僚、军头、十将并随从当直人等,临阵辄离左右及不受节度者,并斩。 稍前而遥箭乱射者,军阵既列如都监、军员、使臣于步骑兵内擅简取一卒一骑者,栏后马有犯者,阵既成列而不齐者,旗鎗交错队仵者,贼兵至可以出军而不出者,方战
二年二月,诏开封府:「自今殿前、侍卫司军人合追摄证对公事者,如旧制。其军人身死,犯杖罪,送本司施行;若将校及军人犯徒罪已上者,未得直牒追摄,奏闻取裁。」时殿前、侍卫司言:「开封府多直行捕逐禁军兵士,并不关报本司,事恐非便。」故有是诏。
三年八月,帝问知枢密院王钦若等曰:「每发禁军及补战马,其数或有异同者,何也 」钦若等对曰:「骑、步诸军,枢密院但按籍而遣,本军于在处旋取见数以言。」帝曰:「若然,则不惟有所阙误,亦且不得的确。可下殿前、侍卫马步军,自今后据诸班直并禁军具逐指挥见管将校姓名、所辖人数,内差出者具言见在某处,离营若干年月,何处替回,或
是新添配到。内马军亦令具逐指挥已有阙马之数,其营在京者逐月具实封奏状,于次月五日赴枢密院通进,外处就粮者每两月一奏,依此分析。仍令逐处各选知次第典级,令密切主掌,非奉宣取索,不得辄供。」
十月,帝宣示御史台:「所勘神卫率敛,访闻内外诸军常有此事,缘条法甚重,朕虑诸军见此处断,各怀忧疑,可速降宣遍谕之。自今年十月十日已前,应曾率敛请求者,并特放罪;如有率敛物色见在者,并给还本主。今后尚敢踰违,其造意及行用受赃者,并当极断。人员知情者同坐,不知情者决杖配隶。仍令逐营置版榜示之。」
四年十二月,诏:「厢军及诸州本城犯,所部决杖讫,并移隶他军。内情理重及缘边随军奏裁。」先是,法寺言请与禁军同等,帝以军秩既有差降,故犯者亦从末减。
大中祥符元年三月,诏:「应诸道州府军监厢军及本城指挥,自都指挥使已下至长行,对本辖人员有犯阶级者,并于禁军斩罪上减等,从流三千里上定断。副兵马使已上勘罪,具案闻奏。厢军军头已下至长行,准 犯流免配役,并徒三年上定断,只委逐处决讫。节级已上配别指挥长行上名,长行决讫配别指挥下名收管。如本处别无军分指挥,即配邻近州府军监指挥收管。内有别犯重者,自从重法。其诸司库务人员兵士有犯上件罪名者,并依前项厢军条例施行。」
十一月,诏内外诸军勿得科率部下,盛为军装及锦绣之
饰。初,兴元府宁朔戍将课军中服锦绣以壮戎容,士伍廪给不充其费,因相与谋亡命为盗。帝知之,故有是诏。
三年十月,殿前、侍卫亲军马、步军等司言,分析到诸军累作过犯员僚、节级、兵士。帝宣示知枢密院王钦若等曰:「俱是无赖不逞之辈,本营畏惧,不敢申陈。然一概行之,失于轻重,可分作四等;一等配海岛,一等配远处牢城,一等降配远处本城,一等降配句末疑有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