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与不曾作过,许诸人告捉,每名支赏钱五十贯。其犯人并依军法施行,及舡户名下船没官,或给告捕人充赏。如军人散往私小路乡村僻静处作过,其经从官司失觉察,致透漏去处,并科违制之罪。」
四年正月二十八日,诏:「访闻士大夫避难入福建者,所至守隘之人以搜检为名,拘留行李,又不听去,稍自辨明,至有被害者,不免复还温、台,而逐州不许入城,至今县镇有不得安泊之禁。老幼流离,进退无所,甚非朕存恤衣冠之意。可行下
戒饬逐州,令约束所在防托官辩验,如来历分明,不得辄有邀阻。」
二月一日,诏:「巡幸所至,令御营使司严切觉察,如有官员、将兵、人吏强占民间舍屋,辄夺商旅舟船,买物不还价直,及诸般骚扰等事,将上取旨,犯人重作施行。应干官司取索等事,不经三省、枢密院取旨行下事件,州县不得回报,亦不得应副。三省、六曹不得发白帖子勾唤人吏,须经官长印押勾追方许发。如违,官员勒停,吏人决配。仍出牓晓示。」
四月三十日,诏:「比年以来,爵赏失实,名器寖轻,人不加劝。盖自童贯、谭稹之流统兵,乘时射利,预乞空名告 、宣札,任意书填,驯致今日,未能遽革,深属冒滥。可自今后应将帅、监司、守臣等,并不得陈乞空名告 、宣札。如系实有功人,即仰保明申奏,以凭推赏。虽大臣出使,亦当遵守。如违,重寘典宪。」
五月二十三日,诏:「访闻行在诸军及越州内外,多有宰杀耕牛之人,可令御营使司出榜禁止,诸色人告捉,赏钱三百贯。犯人依军法,如系军兵,其本军统领官取旨施行。」十月十四日,诏知情买肉兴贩者徒二年,许人告,赏钱五十贯。绍兴元年九月二十九日,诏越州内外杀牛、知情买肉人并徒二年,配千里,立赏钱一百贯。十一月二十六日,诏左藏库支钱三百贯,于尚书省都门桩垛充赏,许诸色人告捉。如绍兴府内外捕盗兵官不切用心缉捕,并先勒停。仍令尚书省检坐指挥,出
榜晓示。二年九月四日赦,五家结为一保,邻保知而不纠及主兵官失觉与同罪。三年二月六日,禁影带宰杀,妄以毙死投报,其赏格并如上条。五年二月二十五日,诏应杀官私牛罪一等,官司断罪不如法杖一百,其告获杀官私牛及私自杀者,每头赏钱三百贯。二十三年三月二十四日,以军器监丞黄然言,复申严条法禁止。二十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赦,禁农生牛犊创使纳钱者。
六月八日,诏:「行在受纳米斛、钱帛仓库,今后须管两平交纳,不得大量升合,非理退剥,阻节骚扰。如违,许纳人经尚书省越诉,其合干官吏并科二年之罪。及许人告捉,每名支赏钱二百贯。仍令尚书省出榜晓示。」
九日,尚书省言:「勘会三省、枢密院、六曹、百司人吏,自军兴以来,全无忌惮,请托受赇,弊端不可概举。除已差人密行觉察,如有漏泄朝廷未下有司政事差除之类,又受请托贿赂,私相看谒,六曹、百司等处因公事受乞钱物等事,即具姓名密报,送所司根勘,即依法施行。窃虑未知上件措置尚有抵犯,理合检会条法,申严晓告。」诏三省、枢密院、六曹令尚书省出榜,百司等处令六曹随所隶出牓,并于门首晓谕。是日进呈,令海巡八厢密行视(密)[察],兼出榜晓谕。上曰:「人吏请托受赇,不可不革。然此风已久,须三令五申,使上下通知而不敢犯。恐一旦付之八厢,犯法者必众。」范宗尹曰:「更望训谕八厢,止
为人吏,不可使及百姓。若行在百姓因此恐惧不安,则亦非便。」上曰:「不惟不及百姓,公人受赇固有可阔略者,如大程官送 告、宣札之类,各有所得,岂人吏受赇之比 朕当一一谕之。」
十七日,合门言:「奉旨,近来臣僚为患在朝假,往往赴局治事及看谒,并无约束。自今后如在假辄赴局治事及看谒,令合门觉察弹奏取旨。内文臣令御史觉察弹奏。」诏臣僚为患在朝假,若不妨本职自合赴局治事外,余依已降指挥。
二十三日,诏:「诸军统制官常切钤束,不得容纵军兵等带领无图百姓,挟持兵势,采打鱼蚌、莲荷、菱草,践踏苗稻及拆去笆篱、斫伐墓园桑竹等。如有违犯之人,并依强刈田苗已降指挥,立赏钱五百贯,许诸色人告捉。犯人并申解枢密院,重作施行。其统制官不切觉察,亦当重寘典宪。仍出牓禁约。」
七月六日,诏闽粤商贾常载重货往山东,令广南、福建、两浙沿海守臣措置禁止。四年七月十九日,禁明越州、山东游民来〔往〕贩籴。绍兴二年三月九日,禁江浙之民贩米入京东,及贩易缣帛者,濒海巡捕官觉察止绝,告捕人赏钱三千贯,白身补承信郎,有官人取旨推恩,犯人并依军法。三年二月一日,禁贩箭簳往山东,其有透漏并元装发州县,当职官吏并流三千里,各不以〔去〕官、赦降原减。三年八月七日,诏应水陆兴贩出界,其知情负载及随舡售顾火儿,并徒二年罪。三年十月
二日,禁客人以箬叶重龙及于茶篰中藏( )[筋]鳔漆货过淮,前往外界货卖,许人告捉,并行军法。所贩物充赏外,其当职官吏等并依客舡泛海往山东法,并流三千里,不以去官、赦降原减。每旬具申以闻。京西等路州县界首并依此。四年二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