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月五日,臣僚言:「欲乞下诸路括责州县,前此有以讲说烧香斋会为名而私置佛堂道院为聚众人之所者,尽行毁拆,明立赏典,揭示乡保,仍令逐都保每季具有邪法聚众申县,县申州,州申提刑司,类聚以上朝廷。结集徒党,事非细密,申令已明,傥复违犯,当严邻保之法。州城兵官、县巡尉,
其不觉察之罪比他官宜加等坐之,庶止邪于未形,且使无知之人免陷于刑戮。」从之。
三月十八日,尚书省契勘:「密州接近登、莱州界,系南北商贾所会去处,理合禁止蕃舶及海南舟船到彼。今添修下条,诸商贾海道兴贩不请公凭而行,或乘船自海道入界河及往登、莱州界者,贩诸蕃及海南州县物回若海南州县船到密州界,同徒二年。往大辽国者加二等。已买卖取与者徒三年,私相交易者仍奏裁。船物给赏外,仍没官。不请公凭而未行者徒一年,并许人捕。以上保人减犯人三等,同行人各杖八十。」从之。
六月十九日,权发遣提举利州路学事黄巘善奏:「仰惟陛下推崇先志,凡非先圣贤之书若元佑学术政事害于教者悉毋习,士宜强学待问,以承休德。而比年以来,于时文中采摭陈言,区别事类,编次成集,便于剽窃,谓之《决科机要》,偷惰之士往往记诵以欺有司。读之则似是,究之则不根于经术本源之学,为害不细。臣愚欲望圣断特行禁毁,庶使人知自励,以实学待选。」诏立赏钱一百贯告捉,仍拘板毁弃。仰开封府限半月,外州县限一月。
二十七日,开封府奏:「太学生张伯奋状,奏乞立法禁止《太平纯正典丽集》。其间甚有诈伪,可速行禁止,仍追取印板缴纳。」诏已卖在诸处者许限一月缴纳,所在官司缴申尚书省。如违,杖一百。赏钱五十贯,许人告。
七月五日,御笔:「取会到入
内内侍省所辖苑东门药库,见置库在皇城内东北隅拱宸门东,所藏鸩鸟、蛇头、萌蔓藤、钩吻草、毒汗之类,名品尚多,皆属川广所贡。典掌官等三十余人,契勘元无支遣,显属虚设。盖自五季乱离,纪纲颓靡,多用此以剿不臣者,沿袭至于本朝。自艺祖以来,好生之德洽于人心,自干宪纲,莫不明寘五刑,诛殛市朝,何尝用此 自今可悉罢贡额,并行停贡,仍废库,放散官吏,比附安排。应毒药并盛贮器皿,并交付军器所,仰于新城门外旷阔迥野焚弃,灰烬于官地坎瘗,分明立堠标识,无使人畜近犯。疾速措置施行。」
十二日,诏诸路提刑司常行觉察夜聚晓散徒众及督责,仍每年具部内委无夜聚晓散徒众申尚书省。
十三日,诏中外不许越职侵官,援例申请,以害成法。
八月十三日,权发遣广南东路转运判官公事李尧文奏:「窃见诸州外县多以公事付厢收系,动成底滞。县之有厢,止于地分厢界,非有舍狱之设也,类以邸店逐月轮受。厢吏恣行乞取,其毒有甚于囹圄,愿行禁止。应诸县不得以公事付厢收系,委监司常切觉察,庶几人均恤隐之泽,可以仰副陛下子育庶民之意。」从之。
三十日,诏:「河北州县传习妖教甚多,虽加之重辟,终不悛革。闻别有经文,互相传习鼓惑致此,虽非天文、图谶之书,亦宜立法禁戢。仰所收之家经州县投纳,守令类聚缴申尚书省。或有印板石刻,并行追
取,当官弃毁。应有似此不根经文,非藏经所载,准此。」
九月八日,臣僚言:「访闻惠州海丰县长桥亭壁上张挂白绢水墨画龙图子一面,四畔用紫绢缘。兼本路民庶之家多有上件龙图子,并是久未来置造,其愚民不晓,因循习以成风。盖是自来官司失于奏请,全失奉君之礼,无所禁约。」诏仰监司体究因依,如别无他弊,特免根究缴申尚书省,仍速行禁止。民庶之家,仰限一月,经州县首纳免罪。逐州县类聚纳尚书省,逐旋进纳。
十一月二十五日,臣僚言:「窃见民间尚有师巫作为淫祀,假托神语,鼓惑愚众,二广之民信向尤甚,恐非一道德、同风俗之意也。臣愚欲乞申严法禁以止绝之。若师巫假托神语,欺愚惑众,徒二年。许人告,赏钱一百贯文。」
五年四月二十三日,臣僚言:「江南盗贼间作,盖起于乡闾,愚民无知,习学枪梃弓刀,艺之精者从而教之,一旦纠率,惟听指呼,习以成风。乞诏有司,责邻保禁止,示之厚赏,敢为首者加以重刑,庶免搔扰。」从之。
八月十一日,刑部、大理寺奏:「修立到条法:诸臣僚枢密院都承旨、左右司郎官、一省录事都事、枢密院逐房副承旨,差守阙当官,法司及贴司同。大理寺、开封府、国子监、太学、辟廱官,赤县若左右厢县勾当公事。不许出谒及接见宾客。翰林学士承旨、翰林学士、给事中、中书舍人、起居郎、起居舍人、太子侍读侍讲、尚书刑部、殿中省官,司农寺长
贰丞,并禁出谒,假日即见客。尚书省官、六曹、秘书省及寺监、御史台检法主簿,遇假日听出谒,仍许见客。」从之。
十一月四日,臣僚言:「诸色人燃顶、炼臂、刺血、断指,已降指挥,并行禁止,日来未见止绝,乞行立法。」诏:「毁伤支体,有害风教。况夷人之法,中华岂可效之 累有处分,终未能革,可 行下,违者以大不恭论。添赏钱三千贯文。监司、守臣知而不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