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副尉校尉一十人发遣,赴逐路相兼差押纲运。」从之。
十二月十九日,诏:「应管押纲运使臣等,并不许诸处抽差,如违,官司及被差人各徒一年。」从(部)[工]部尚书卢益请么。
六年三月二十九日,发运副使吕琮言:「准给降香药钞、告 计一百万贯,分籴斛应副般运。乞令
逐路据已籴米那借系省官钱雇船起发。」从之。
闰三月六日,户部言:「勘会东南路岁起上供布六十万匹,两次朝旨下发运司催赶,至今未尽数到京。其沿路官司坐视,略无督责。欲乞逐官各置催纲行程历,从本路转运司就便印给。逐时抄上纲运入界时日、押人姓名、船只所载官物,躬亲监催起发,至甚日时出界,本地分内有无风水抛失、住滞缘故,画时关报下界首官司,逐旬开具申本司。至岁终,本司取索行程历点检驱磨,如能巡捕督促,别无留滞及抛失舟船若获到兵梢等人博易盗卖,乞从本司比较,取摘三两员最优者保奏,等第推赏。如依前弛慢,除法断罪外「除」字下疑脱「依」字。,仍从本司酌其情重者奏勘。」诏依。
七年七月十九日,发运使卢宗原奏乞诸路起发钱物,即给走历,于卸纳处缴历驱磨。如地分巡尉苟简,或致侵欺移易,乞赐黜责。」诏违者以违御笔论。
四月二十四日,诏宗室并不许召募押粮纲,从尚书省请么。
六月十三日,发运司言:「直达纲经由处,其地分催纲官抛失重船,沿江十只,展磨勘三年。仍令地分官司遇抛失空船,限实时具船只、纲分、姓名申本州岛军通判,本厅置籍抄上,候岁终,开具地分抛失只数、合干官吏姓名,申发运司责罚。」从之。
十一月十七日,诏:「发运司累岁兴复转般,今方就绪,卢宗原见措置籴到米并淮南仓见在均籴及经制余钱籴到米,各已累降指挥,并充转般,代发岁斛。如诸司辄敢陈乞借拨别充他用,或别项起发,并截借措置到纲船,沮坏转般良法,仰发运司密具以闻,当议重行贬窜,人吏决配,虽奉特旨,仰执奏不行。」
十二月十六日,京东路转运司言:「乞今后诸州军府遇上供纲运起发尽绝日,于本处许差出官内选差官一员,沿路根究催趁。」诏诸路依此。
七年四月十一日,尚书省言:「近降指挥,罢两河土人押纲。契勘土人有豹力家业,军校单身贫弱,纲运不继,往往逃亡,其弊可以坐见,合行修复。」从之。
五月三日,诏:「卢宗原拘收籴本,兴复转般,并系御前措画亲笔处分,无预漕计,亦无取敛于民。访闻诸路漕司辄敢蹑望,指挥补欠,便不以上供岁额为意,发运司官又欲以补欠为己功,不复督责,举此以废彼。其宗原所拘收钱本,可令不住于夏秋丰熟去处广行收籴,其已籴到并去岁均籴斛,并行桩管,以御前措置封桩斛为名。所有诸路上供额钱,除已代发过数合行截还外,且令依旧径发上京,如违,以大不恭论。」
十一月十三日,诏东南六路粮纲回运空船,沿流官司依重纲逐界催赶出界,批书出入界日时,沿汴委都大官、余委逐路漕臣按察,具所部催纲官勤堕申发运司覆寔,比较以闻。」
十九日,南郊赦书:「诸路起到纲运,在路风水积
坏,见今监系,勒令赔纳,情寔可矜。仰交纳官子细验认功封记圆全,别无换易情弊,即与先次交纳。其合估剥官钱,行下本处依条施行。」
十二月二十一日,都省言:「诸路封桩斛阙舟船般发船:原作「般」,据本书食货四三之一三改。,今来边防警急,各广储备,契勘已奉御笔手诏,结绝应奉司、江淮诸局所进花石纲,并罢舟船令转运司拘收。」诏逐路漕臣悉心体国,疾速拘收舟船,分拨赴已桩粮斛州县尽数装发催并到来,应副急阙支遣。仍选差或召募得力使臣多方差纲梢人兵牵拽,沿路经过合批收口券、钱粮,限实时应副,内有装载官物若石,并仰随所至州军卸纳官物,仍仰如法安置,不得损失。如粮纲到京,沿路别无留滞,候卸纳讫,令司农寺具管押人保明,申尚书省取旨,优功推恩;如稍涉谷滞,及本路监司州县不切用心应副,并当重寘典刑。」
高宗建炎元年五月十七日原书天头注云:「水运。」,路允迪奏:「都城自来惟仰诸路纲运转给,今来车驾临驻傍京,汴河纲运理宜先次措置。欲乞下户部及发运司计度合用数外,速令催发前去京城下卸,应副急阙支用。广济河、蔡河纲运,亦乞下逐处辇运、拨发司速行催发前去。从之。
六月二十七日,户部尚书黄潜厚言:「已得指挥,诸路起发上供钱物并赴东京送纳。契勘南京左藏库见在钱物不多,乞应东南上供纲运,令行在户部相度,随宜分拨赴东京或南京下卸。」从之。
七月八日,诏:「诸路发到米纲,以三分之一给行在支遣,余于京师桩管。其已卸下空船,自京师般载六曹案杏及器甲等至行在原书天头注云:「杏」一作「水口」,疑俱讹。。」先是,汴河以河口决坏,纲运不通,诏差提举京城所陈良厩同都水使者荣薿、陈永道修治决口,至是纲运渐至,故有是诏。
八月一日,京东路转运副使李佑言:「诸路应副朝廷大计,发运司最为浩瀚,近年岁额未尝数足,盖缘管押使臣多是干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