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展磨勘三年;一分,抛失空重船及十五只同。冲替;副尉勒停。三分,勒停;副尉仍展三期叙。罪至冲替以上者,奏裁。副尉勒停准此。押纲人冲替者,纲官配五百里,勒停者,配千里。沿路官司或非本路纲运坐视不问,今后抛失或偷盗,并令地分官司限一日具数申发运司置籍,辄隐庇或漏落寔数者,徒二年;申报违限者,徒一年。发运司置籍,候岁终,开拖欠地分转运司,次年依上供条限承认补发外,仍各计逐路年额上供数,令发运司以元起发路分年额十分为率,计经由路分抛欠数具奏责罚,转运司官如在本路抛欠者同:五厘,展磨勘二年;七厘,三年;一分取旨。自今应纲运经由地分发运及别路转运司官觉察偷盗作过及留滞损坏等事,任责并如本路转运司。六路抛失,岁终户部比较三年数,申尚书省取旨,升发运司官升:疑误。。其专置提辖官在路抛失,自今计本路年额,以十分为率责罚,令发运司具奏,三厘展磨勘三年展:原作「转」,据本书食货四三之一○改。;五厘,降一官;一分,取旨。经由地分巡捕官司自今应偷盗军人公人不觉察者,杖一百,累及五纲已上者,徒一年,命官各减一等;即故纵者,各功三等。军人、公人不以赦降、自首原免;命官虽会赦,仍奏裁。若能用心巡察,捕获犯人,计赃不满一贯,命官升半年名次;五贯以上,减磨勘一年;每及十贯,更减磨勘半年;一百贯以上,转一官。诸色人计赃不满一贯,赏钱十贯;五贯以上,钱三十贯;每及十贯,功钱十贯;一百贯以上,钱二百贯。军人、公人仍转一资。」诏依。
三年正月二十四日,诏:「江、湖、淮、浙钱帛粮纲,见在运河阻浅,及江潮未应,难以前来,可令发运司相度权行寄卸于真、(杨)[扬]、楚、泗州、高邮军在城逐仓,令空船且往逐路折运,庶免日么纲兵侵欺官物,坐费粮食。如三四月河水通行,却载向上空船装发上京。」其后二十七日,尚书省言:「今来将近中春,江潮已应,即与冬月不同,若上件纲运能至楚、泗州,即通淮、汴,更无阻节,自可直至阙下。若于逐州寄卸,舟行,计置舟船般运,转见迂枉,切虑有碍中都岁计支遣。」诏已行下文字更不施行。
二月十八日,诏:「应官员下班祗应、副尉管押纲抛失少欠,见今勒住差遣者,累降指挥,如元非侵盗,特与放行差遣。仍据合催欠负,于请受内依条克纳。」
三月十四日,淮南江浙荆湖制置发运使赵亿言:「今月六日,奉御笔,运河浅涩,中都阙误,仰火急措置拖拽,用车畎水,须管于三日中三十纲到京,及别行措置自江入淮到汴利害闻奏。契
勘真、(杨)[扬]等州运河浅涩,潮泺皆干,别无水源,止可车取江水。臣见与逐州并本司官分头措置车畎江水,为河道遥远,未至添长。所有自江入淮到汴,缘经涉大海泛洋,转至淮河,方可入汴,未见得可与不可泛海入淮河行运。先已牒通、海州、镇江府子细相度,讲究的确利害。」次又奏:「勘会去年楚州界河浅,奉御笔,于河东常平钱谷内特给降钱米各五千贯硕付陈亨伯,募纲食人淘河车水。今来欲乞特降指挥下淮东提举常平司,量于东京路借拨到钱米内各支五千贯硕,雇人车水等使。」诏赵亿遵稞已降御笔处分,疾速措置津遣纲运,其所乞事理依奏。
六月十日,发运司言:「粮纲昨降指挥,召募土人法并罢,差大小使臣等管押。契勘土人内有诸知行运次第,自管押粮纲以来,少欠不碍分厘,不曾被罚,曾经推赏有心力可以倚办之人,欲乞存留。」从之。
五年六月九日,诏:「应押纲人犯罪,或违程抛欠,合批书印纸而收匿避免批书者,杖一百。」
十日,发运副使吕淙言:「欲下诸路转运司,须管见得逐州县申到寔有米粮,方得支纲,仍依条预借纲梢三分钱。如违限,许逐纲陈诉。」从之。以转运司科数下州县支纲,寔无见管粮科纲运等,动经数月,又不支借三分工钱故么。
七月十八日,发运司言:「契勘江湖路装载粮重船,多是在路买卖违程住滞,本司看详上供钱物纲在路有故违程,依法不得过三日,累不得过一月,所有诸路粮纲即未有立定明文。今欲比类上供钱物立定,有违程不得过十日,内江东、淮南、两浙路地累不得过一月,湖南、北、江西路地远,累不得过两月,所有守闸日分,许与除豁,及无谷程并经由催纲地分官司,亦乞比附上供钱粮行增立法禁。」诏六路粮纲地分官司不催发,杖一百。
十月二十三日,江南运判萧序辰言:「尝请纲船折欠,多咤沿路谷留,而沿路官司故有阻节,有合支请给处而不即支散,有附带官物处而不即支付,有风水靠阁处而不即救应催发,有回运合支工钱处,其寄桩钱辄已移用,推托不支,又有一路漕司不自计置舟船,辄有申陈截留他路回纲,尤为不便。欲乞严行约束。」诏令发运司措置。
十月十九日,以上有十月二十三日么。一本无十月二字,亦非。」 原书天头注云:「十月十九日疑是十一月十九日之,发运司言:「江西、湖南、北、两浙西路新用 告、香药钞均籴斛,已准指挥,权暂和雇舟船般运,合要管押人自合依前后所降处分召募起发外,相度欲乞从吏、刑部每路各更差小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