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拘催,与同罪。候及一年,按其殿最而赏罚。」从之。
十一月二十日,诏:「经制钱令尚书省每十日一次札下逐路、东南八路提刑司,遵依已降指挥,恪意拘收。每季终,便行尽数起发赴行在送纳,不得视为文具。若稍有违慢,致有隐漏,或不依限起发,提刑司官重行窜逐,人吏决配海岛。」
绍兴元年四月十四日,户部侍郎孟庾言:「勘会诸路所收无额钱物,昨为窠名繁多,州郡得以侵隐;并令提刑司具帐催督起发原书天头注云:「『并』一作『兼』。」。近缘供申帐状多不依限,继承指挥,添酒钱五项依旧作经制钱拘收,亦系无额,名色相同。从来帐状不一,作两色供报,州县得以侵欺。今欲乞将诸路所收无额经制钱物,每季只作一帐供申,并限次季孟月十五日以前具帐及起发足,余并依见行条法施行。」从之。
五月二十日,两浙路提刑司言:「今来诸州县所管户绝、市易、坊场并旧法衙前等欠盐折产屋宇,虽属常平司及茶盐司所隶,既系人户佃赁,皆是系官屋业,其月纳并年纳房赁钱事体无异,窃恐亦合一等增收三分赁钱充经制钱
起发,资助行在赡军支用。」从之。
七月二日,臣僚言:「七色钱先拨隶发运司充籴本,系通判专一拘收,后来将增添牙契等钱拨充经制钱,专委官守臣拘收起发官:《宋会要》食货六四之八七无,疑是。,充朝廷支用。窃见未拨入经制司以前,通判所管发运司上件钱物,多缘道路不通,不时起发,其发运司未尝究治。伏望专委本路监司一员及差能吏分诣诸郡驱磨,将见在钱物尽数起发赴行在送纳。」诏依,仍专委提刑司拘收,变转轻赍起发原书地脚注云:「『赍』一作『赉』,下同。」。」从之。
二年正月十八日,知池州刘洪道言:「契勘本州岛屯驻指挥诸头项统制官张俊军马日用钱粮,依准节次画降指挥,取拨江东路州军应干诸色上供钱、经制茶租茶本钱,绍兴元年分下限铸到年额新钱,建炎二年分下限额钱、提刑司经制钱,并充本军支用。」诏特与除破。
三月二十八日,户部言:「今来诸路添酒等钱五项,已承指挥依旧作经制拘收,限次季孟月二十五日已前与无额钱物作一帐供申,及起发数足。窃缘州军季内收到钱物,若候次季起发,得以侵用。今欲乞将诸路所收经制无额钱物,已降指挥于本季终先次起发「已降指挥」前疑脱「依」字。,赴行在送纳,余依见行条法。」从之。
三年二月十八日,两浙东路提刑孙近言:「乞将诸州所收经制钱专委通判只就本厅置库拘收,逐季终尽数拨赴行在。」户部勘当:「经制钱元指挥专委守臣桩管,缘守臣系掌一郡财赋,多是侵占支使,解发灭裂。欲依本官所乞施行,诸路依此。」从之。
三月二十八日,两浙西路提刑司言:「本司所收五色经制钱,内除权添酒钱等外,所有合增收头子钱,盖谓当来申请元无定额,致本路州县所收钱数不同。虽宣和间卢宗原申添收诸般头子钱,后来已行住罢。今来即未审合与不合拘收起发。」户部言:「欲下两浙西路提刑司更切检照州县元初陈亨伯推行之时所收数目施行,如委寔不见得元收则例,即便权依宣和六年指挥则例数目行下,一体督责拘收起发施行。余路依此。」从之。
四年四月七日,诏广南东西、荆湖南路提刑司:「当职官吏令逐路转运司取勘,限一月具案闻奏。」以户部言「经制无额钱全藉季申帐检察,而逐路供申违慢最甚」故也。
十日,沣州言:「窃见鼎州已得旨,权免桩发经制无额钱物。本州岛伤残之后,事力比鼎州百不及一,其经制无额等钱委是桩办不敷,乞行蠲免。」从之。
八月二十四日,户部言:「右宣教郎高公极前任福建路提刑司检法官,任内拘催起发过经制钱三十五万二千四百余贯,即无隐漏,乞行推赏。」诏高公极与减一年磨勘。
五年闰二月二十五日,参知政事孟庾言:「准 差提领措置财用。臣除已依禀施行外,今具合行事件下项:一、乞以总制司为名。一、乞令礼部下文思院铸
印一面,仍以总制司印文为行移,取索文字,并依三省体式。一、应本司措置事务,依例进呈,得旨,并关申尚书省。」从之。
四月十六日,臣僚言:「窃见朝廷讲究财赋,诚为急务,即今财用赋入之利,莫大杂税、茶、盐出纳之间,若计每贯增头子钱五文,所得之利岁入不少。乞详酌施行。」专切措置财用司言:「茶、盐已复钞价,其头子钱难以增添外,所有诸路州县出纳系省钱物所收头子钱,依节次所降指挥条法,每贯共计收钱二十三文省,内一十文省作经制起发上供,余一十三文并充本路州县并漕司支用。今稽考得州郡见各收纳不一,今欲依所请,(今)[令]诸路州县杂税出纳钱物于每贯见收头子钱止量行增添,共作二十三文足,物以寔价纽计,一体收纳。其所收钱,除漕司并州军旧来合得一十三文省外,余数尽行并入合起经制窠名帐内,依限计置起发,补助军须。如州县旧例所收多处,自从多收。」从之。
二十日,尚书省言:「近经画耆户长顾钱并抵当库桩四分息钱,及转运司移用钱与勘合朱墨等钱并出卖系官田舍钱,及赦限内典卖田宅牛畜等印契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