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附旧格减半推赏,与减二年磨勘。」从之。
五月四日,浙东路安抚提刑、提举官言:「奉诏措置禁绝私盐,内一项乞州委知通、县委知县,将自来停塌接引贩卖私盐破落户,尽行籍记姓名约束,今后不
得私贩。如两经有犯,不得以多寡,除依法断罪追赏外,日下屏逐出界原书天头注云:「日一作目。」。」从之。
十二日,金部郎中路郴言:「近来盐场官自将钱物诈作他人,或令亲戚及纵亲随放债与亭户取利,却将支到本钱在外抑勒就还。望下刑、寺参照监临官放债条法增重禁约,仍许人告。」刑寺据大理寺参详:「在法,监临官司放债者,徒二年;监临之官受所监临财物八匹,徒一年;八匹,加一等;五十匹,流二千里原书天头注云:「二一作一。」;乞取加一等;强乞取者,准枉法论。欲今后州县盐场监官放债与亭户,罪轻者,依监临官放债法徒二年,计赃重者,即依乞取监临财物断罪,并许人告。」从之。
七月五日,诏:「已降五月四日指挥,淮东安抚司措置沿海籍定渔业淹盐之家,应管舟收买钞盐,不买者,立赏告捉,令监司、守倅检察每年住卖及鱼业船入纳盐数比较。窃虑苛细搔扰,可令寝罢。」
八月十一日,宰执进呈杨倓乞禁戢私监重立赏事,上曰:「私贩之禁,非不严备,第官司奉行失信耳。朕闻盐寇所贩,多以大风雨夜用小舟破巨浪,潜行般置,巡尉素不谙熟,岂肯冒不测之渊以冀赏给哉!使所捕者皆此等辈,当赏不踰时,以示之信。若其图升合之利以为活,自可恕也。」
九月二日,臣寮言:「观今日产马之地,无出于川、广,国家于广西买马,岁额增损无定,如帅臣沈晦任内,一年之间,计买发马三千匹,今岁率不及二千疋。若欲增置千骑,且以中价
计之,亦不下十余万贯。况皆用本路诸州上供钱买银,每两三贯或四贯以上折与蛮夷,每两只作二贯文足,计一岁之间,银价亏折不知几万贯。臣窃见廉州白石场岁额卖盐六百万斤,又雷州诸州产盐去处诸州:「州」字疑误。,岁岁般运赴白石场贮积,不知其几千万斤,皆系岁额之外,无所发泄。愿令广西帅司同提举盐事司相度计置搬运,于横山寨堆贮,以备博马之用,以无用为有用也。」诏令广西帅司同提举盐事司疾速相度措置,申尚书省。
十一月二十二日,权发遣福建路转运副使王时升言:「窃见户部催督钞盐钱,二十五年至二十八年共拖欠十五万缗,此钱尽是州县侵使,官吏皆已替移,无处催理。欲望朝廷许将前项拖欠钞盐钱尽行除放,令转运司那融代纳,实为均济。」从之。
三十一年四月二日,臣寮言:「窃见广西运司比年以来变税折钱,不问州之远近,税之高下,尽行支移折变。如化州额管税米八千石,每岁科折六千五百石于容州送纳,每石折钱二贯六百文足,而化州每岁合支遣一万五千石,却令本州岛招和籴一万石充岁计,每石支价钱四百文足,亦只于税户均籴。化去容六程,民之贫苦奔走,深可怜悯。累申运司,不从所乞。究其源则无他,盖广西漕计,未榷盐以前,全藉盐利,日前漕司惟见所积之多,州县寄桩亦厚,颇有羡余,全不思于盐利内拨去岁计,更不申陈。洎自榷
盐之后,利归他司,漕计渐虚,寄桩亦竭,遂变税作钱,诛求百出,民日益困。殊不察炎荒地广人稀,不可以他路比。欲望下户部,于广西一岁榷盐之数内,拨一半付运司充岁计支遣,免行科折,宽一路二十五州之民,消殄盗贼原书天头注云:「殄一作残」。。」诏令户部看详。
八日,侍御史汪澈言汪:原作「王」,原书天头注云:「王一作汪」,又《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九载此事亦作「汪澈」,据改。:「访闻漳州鬻盐一事,重为民害,尝询究之而得其说:顷年陈敏一军驻于漳,财用惧有阙也,州郡从权鬻盐,以给其费。今此军移泉久矣,而鬻之如故,中间虽罢而复兴,百姓屡诉而弗察。盖于村郭分十有八场,场有使臣为监官,下有守把兵卒之属,将民户编排为甲,月赴诸场买盐,定其等第,限以斤两。深山穷谷,鳏寡孤独之人举无违漏,阖境骚然。伏望专委本路提刑司详度利害,如所收钱不系起发赡军,即申闻朝廷,特与住罢,无使一方怨讟,有伤至化。」从之。
二十二日,权户部侍郎钱端礼等言:「客贩淮浙袋盐原书天头注云:「客一作官。」,比年以来,般运脚费为多,所得利薄,理合量行立限加饶。欲除今日已前算出盐钞外,立限一月,许客铺入纳,每五袋加饶一袋,本务合纳正钱、通货钱共一十七贯三百文,并与全行免纳,以为优润。其建康、镇江府榷货务候今降指挥到日,理限加饶。」从之。
六月二十二日,两浙运副王时升言:「窃见福建路盐本钱系转运司支拨与福州兴化军岭口等仓,监官公吏兑那侵欺,亭户寔不曾得。」户部申:「乞将福州海
口、岭口、兴化军涵头三仓收支买纳盐并盐本等钱应干案历干照原书天头注云:「干一作工。」,并令正监官与催煎官同共书押,如有移易,侵借他用,并一例书罪。催煎官或有事故,于本县丞簿内差人兼权。」从之。
十二月二十九日,臣寮言:「伏见绍兴府余姚县,其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