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获日,依格法断遣。若是赃满,即奏裁。又天圣四年,泾原路副总管康继英定夺百姓弓箭手不得典买租蕃部地土,许令蕃汉愿合种利害闻奏。检会先准宣,止绝汉户弓箭手、百姓不得典买蕃部地土,若却令蕃汉合种,未免被弓箭手、百姓奸幸侵欺,引惹边上不宁。乞严断,不得衷私典买、租赁、合种蕃部地土,任令蕃部取便养种。如有违犯,元典买、租赁、合
种百姓、弓箭手并科违制之罪,仍刺面配向南远恶州军牢城。看详淳化三年、景德四年诏,并只下秦州;天圣四年诏,只下泾原路。内据陕府西转运司状,淳化三年诏断绝百姓军人不得与蕃人交易买卖。切虑蕃部致疑,别生边事,久未已不施行外,欲将景德四年、天圣四年诏 下环庆、鄜延、泾原等三路缘边州军,检用施行。其史方所言,更不详定。」从之。
六年三月,诏河北沿边安抚司,自今有北界思乡过来人口,若不曾于北界为官,并依累降条贯指挥。如曾授北界官者,即便不得收接,任矣逐便矣:疑当作「其」。。仍令密切闻奏,兼仰安抚司不得张皇漏泄。
四月,诏河北沿边州军,有北界思乡归来人,依河东体例,相地里远近,于旧例上量添支与盘缠钱。
五月,边臣言河朔久旱,民多乏食,煮淖麋以救饥者。当界不敢煮麋,恐流民所萃,以为民患。
十月,三司户部副使王鬃等言:「河北沿界河寨铺百姓、公人逐月止纳一二千钱,名额买扑酒税课利,但聚合强恶百姓饮酒,恐生边事,并乞停废。」从之。
十二月二日,诏:「雄州归信、容城县两地供输人户充衙前,稍有过犯,即逃入北界,深为不便。自今仰于近里州军充衙前勾当钱谷场务。」
十一日,诏陕西诸路缘边蕃部使臣、首领人员等,如今后自作过犯,合断罪罚羊,令蕃部使臣首领人员等亲自出办送纳,即不得更于族下户上非理科敛。如违,重
行罚断。仍令逐路总管钤辖军马司常切觉察。
明道二年三月十七日,知成德军刘平言:「安肃、广信军并保州各相去三四十里,其间平原广野。乞自保州已西如稻畦堀作方田,每年渐次开展。乞专委西路沿边巡检都监杨怀愍相度可否,建置方田,必有成绩。」诏令杨怀愍渐次兴置稻田,仍令刘平常切照管。
十月,诏保州山口置把截铺,每铺兵级十一人充巡子,月一易之;仍令长城口西巡检都大提举管勾。
景佑元年十二月一日,陕西走马承受公事言,赵元昊举兵攻唃厮啰,请下陕西,预为边备。从之。
景佑五年二月七日,环庆路总管司言:「访闻北界金汤等阅兵誓众,计欲侵疆。」诏下本路,备其不虞。
宝元二年四月,陕西转运使张存言:「切见泾原、环庆诸州驻札兵马不少,其当职之官多务修葺城池,欲为固守之计,并未见训厉兵马,使令精锐,及未见于蕃贼出入一州道路预为控阨、防其奔冲。切缘陕西次边及里州军如邠、宁、泾、耀、鄜、坊等州,虽有城池,不甚牢壮受敌,复又至边界地里不远,恐使蕃贼得知,乘其无备,分头以劲马奔衡,北至沿边,出兵邀遮,其内地乡川已遭劫
掠。内地一扰,人何以堪 乞令陕西诸路兵马总管司常切训厉所管兵马器甲,悉令精锐。蕃贼出入山川道路,亦须控扼。遇有蕃贼入界,并须画时会合,掩杀扼截,即不得以守护城池为名,端坐不出,纵令贼马奔冲内地,劫掠人民。若有违犯,其出入地分总管钤辖、都监、巡检等,并乞重寘于法。」诏下鄜延、环庆路沿边安抚司施行。
七月,鄜延环庆路副总管刘平言:「今后沿边或有不宁,将小寨子内人马并粮草预前暂移,般入大镇寨内安泊,早晚强壮人马就小寨子内卓望探候。寇来,则自内地出兵掩袭,亦不须逐处占留军马,过为堤备。」诏泾原、环庆、鄜延、秦凤路总管司施行。
三年二月二日,参知政事宋庠言,请于潼关别添使臣兵甲,严设守备。诏如其请。
康定元年四月二日,上封者言请并沿边寨栅。诏葛怀敏躬亲与诸州总管、钤辖从长相度存废讫(奉)[奏],仍检会前后臣僚规画起请事件,降宣命指挥。
六月,陕西都转运使庞籍言:「近至延州,定夺所废诸寨,而边臣之议,多欲固留。(君)[若]诸寨居要害之地,首当戎人入寇,将以饵贼而自贻其患。正月中,贼自安远、寨门二寨引兵入,破拷寨、金明县,如践无人之境。昨寨门被围日久,而延州未尝发一人骑往救。贼声言朝廷已弃此寨,于是众皆溃走,粮草器甲无一存者。近承平寨垂破,副总管许怀德与兵马都监张建侯领兵赴敌,贼始退。若
寨门稍得援兵,亦未致屠荡。今日废并边小寨外,其所存皆在近里道路宽平之处。请严戒边吏,自今逐寨缓急有警,并令互为应授。」从之。
十一月二十四日,益州路兵马钤辖司言:「利州路转运张宗彝言,西贼自文州有路,直到益州城下,请于龙州清川县防守。令相度,只于龙门添戎兵三百五人,选武臣、知州逐季量差兵士往清川县防备巡察,实为便利。」从之。
十二月五日,中书、枢密院言:「访闻日近昊贼界令人诈作汉兵,入契丹地分劫掠。请令河东沿边安抚司密行体量,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