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降黄贴子:「津渡阻留及湍险恐赫钱物,皆有彝宪,所属自合常切检举晓示。」诏应有津渡去处,检坐前项条法分明晓示,仍令州县官常切检举觉察。以上《续国朝会要》。
光尧皇帝绍兴三年七月二十五日,知临安府梁汝嘉言:「临安府钱塘江一带,自浙江岸至富阳县观山,舟船往还,多是等候潮讯,中夜行船,是致盗贼乘时劫夺。虽督责巡尉缉捕,缘江面阔远,难以摆布。乞行自富阳至浙江江岸一带,应有舟船并不许中夜通放,仍令本地分巡尉常切止约,不得因缘搔扰。」契勘钱塘江潮早晚两讯,如遇夜不行通放,所有日中潮讯,自不妨客旅舟船往还。从之。
五年闰二月十三日,尚书省言:「车驾驻跸临安,四方辐凑,钱塘江水阔流湍,全藉牢固舟船往来济渡。近日添置渡船,往往怯薄,每遇济渡,篙梢乞觅钱物,以多寡先后放令上船,以致争夺,压过力胜。或遇风涛,每有覆溺。」诏令两浙转运司,限十日更行添置三百料舟船五只,专一济渡,不得别将他用。仍将见今板木怯薄渡船别行修换,务要牢实。及委官觉察篙梢等,不得乞觅钱物,如有违犯,重作行遣。
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右司谏王缙言:「近者乙巳地震,
陛下深自儆惧,诏诫中外,务在恤民。窃见日前有司奉行诏令,实惠及民者少,因缘搔扰者多。如浙江船渡,悯其覆溺,差使臣以察之,而百端阻节,往来反受其害。回易收息以助军费,置官吏以司之,而有笼及柴薪,物价为之顿增。凡此本欲兴利,而或以为害,况其甚者乎 欲乞睿旨,诏浙江船渡宜责边江巡检,诸处回易取商旅情愿。民瘼既除,变异自销。」勘会使臣已送大理寺根勘,诏应有回易去处,如敢抑勒买卖,监官、使臣勒停,人吏等并(次)[决]脊,配千里牢城。许人越诉。仰提刑司常切觉察。余依奏。
七年六月十五日,尚书省言:「浙江西兴两岸渡口,每因人众争夺上船,或渡子乞觅邀阻放渡,致多沉溺。自绍兴元年至今年,已三次失船,死者甚众。」诏如装载过数,(稍)[梢]工杖八十,致损失人命,(如)[加]常法二等。监官故纵与同罪,不觉察杖一百。辄以渡船私用或借人,并徒一年。其新林龛山私渡人杖一百。仍许人告,赏钱五十贯。
二十四年七月十九日,行军器监丞孙祖寿言:「春秋时,吴越相望,界以浙水之险,海潮日至,待其水平然后可济,其来尚矣。间者舟师载渡无节,逮至中流,过有邀〔阻〕,不旋踵间,同舟尽溺。于是朝廷差监渡使臣,措置甚严。阅岁既久,复成玩习,渡舟灭裂,小民轻生,不顾潮之至否,竞从私渡。叶舟径涉,间有沉溺,无由尽知,损伤往来,为患甚大。乞申严旧制,禁私渡,治舟楫,则近甸之
人,自绝涛波之虞。」诏令临安府检举措置。
九月十五日,知临安府曹泳言:「准敕禁钱塘私渡,察视舟楫,时加修治。今欲检举见行私渡条法晓示外,其所差官系朝廷使臣,本府难以约束,欲专令本府差官一员主管济渡,(度)[庶]得逐时检察,不致阙事。其渡船乞下转运司,依元降指挥修整,每月差本司官一员点检,保明堪与不堪济渡。所有绍兴府萧山渡,乞下本路依此施行。」从之。
二十六年七月十四日,尚书省勘会已降指挥住罢,听从民便。
三十年十二月十四日,诏:「浙江西兴镇两处监渡官,系枢密院差到使臣,今后一年一替。如无沉溺人船,令转运司保明,申取朝廷指挥推赏。任满不切用心,装载舟重,致 人命,依绍兴七年六月四日立定渡船三百料许载空手一百人、二百料六十人、一百料三十人、一百料已下递减、如有担杖比二人罪赏指挥施行。仍仰所属具情犯申取朝廷指挥。所有供给,令临安府、绍兴府比附监当例减半添支。其龙山、渔浦监镇并是监管,不得专一,今后渔浦渡依旧就委监镇巡检,依浙江例卖牌发渡。龙山渡从朝廷选差枢密院使臣,一年一替,赏罚并依浙江西兴体例。其临安府海内巡检司管鱽渔三百料船二只,专一应副朝陵内人济渡不测使用。闻巡检司衷私差借,应副官员。今后专差军兵看守,如私辄差借,合干人从杖一百科罪,官员许本府
具申朝廷施行。」并从两浙运使吕广问请也。以上《中兴会要》。
寿皇圣帝隆兴元年十月五日,臣僚言:「归正人略无来历因依,虑影匿奸细。措置下诸渡密切伺察,如有透漏,监渡并巡铺各黜官一等罢任。任内无透漏,进官如之。」诏获奸细转官外,增给赏钱三百贯,仍令责办守臣。
十一月三日,臣僚言:「浙江渡昨自绍兴七年吕颐浩为相,(鲁)[曾]缘节次失渡,尝立画一约束,最为详尽。因循日久,新差使臣不复留意。访闻十月三日中流覆舟,舟中之人并殒非命,而当日监渡系枢密使臣吉演,妄以舟船侧倒、人已上岸为词,公肆诞谩。请大字镂板,揭立江岸,所差枢密院使臣一年一替,许两州守臣按察,仍将使臣吉演罢黜。其当日覆舟梢工李胜,依元立刑名论遣。」诏吉演放罢,李胜编管五百里,仍令户部申严行下。
二年正月九日,江淮都督府准备差遣李椿言:「静江府兴安、阳朔阳:原作「县」,据《元丰九域志》卷九改。、荔浦、修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