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于朝为保境捍患之图寇迄不犯遂提点本
路刑狱兼提举移司番阳霜杀桑春夏雨久湖溢诸
郡被水连请于朝给度牒二百道振恤之盗起常山
调他州兵千人屯广信以为备都城大火上封事言
上下不交以言为讳天意人心实同一机灾变之作
端由于此愿下哀痛之诏以回天意诏求直言复上
疏言灾起都邑天意盖欲陛下因其所可见察其所
不可见行至公无私之心全保护大臣之体率属群
工大明黜陟与天下更始行部问民疾苦荐循良劾
奸贪决滞狱所至诣学宫讲说刱书院贵溪之南祠
先儒陆九渊岁大旱请于朝得度牒缗钱绫纸以助
振恤疫疠大作刱药院疗之前后持节江东五年所
活殆不可数计转将作监领事如故继力辞常平事
彗星见诏求直言上疏言皇天所以震怒者由愁苦
之民众人民所以愁苦者由贪冒之风炽愿一变上
下交征之习为大公至正之归帝亲政以直徽猷阁
知建宁府明年兼福建转运判官闽盐隶漕司例运
两纲供费后增至十有二吏卒缘为奸且抑州县
变卖公私苦之甫奏复旧例丁米钱久为泉漳兴化
民患会知漳州赵以夫请以废寺租为民代输甫并
捐三郡岁解本司钱二万七千贯助之郡屯左翼军
本备峒寇招捕司移之江西甫檄使还营俄寇作唐
石即调之以行而贼悉平迁秘书少监入见帝曰卿
久劳于外笃意爱民每览所陈备见恳恻甫奏无逸
之义言知农夫稼穑艰难自然逸欲之念不起乞力
守更化以来求贤如不及之初意迁起居舍人兼崇
政殿说书于经筵奏刚之一字最切于陛下陛下徒
有慕汉宣厉精为治之名而乃堕元帝文宗柔弱不
振之失元帝文宗果断不用于斥佞邪反用于逐贤
人此二君不识刚德之真所谓真刚者当为之事必
行不当为者则断在勿行又乞专意经训养育精神
务令充实上与天一下合人心陛下意欲全功臣之
世诏自今中外臣僚奏事毋得摭以奏是消天下
谠言之气其谓陛下何兼中书舍人缴奏不擿苛小
谓监司郡守非其人则一道一州之也时相郑清
之以国用不足履使输券甫奏避贵虐贱有力者
顽未应令而追呼迫促破家荡产悲痛无聊者大扺
皆中下之户尝讲罢帝问近事甫奏惟履事人心
最不悦又尝读资治通鉴至汉高祖入关辞秦民牛
酒因奏今日无以予人反横科之其心喜乎怒乎本
朝立国以仁陛下以为此举仁乎否乎帝为恻然时
朝廷以边事为忧史嵩之帅江西力主和议甫奏曰
臣与嵩之居同里未尝相知而嵩之父弥忠则与臣
有故嵩之易于主和弥忠每戒其轻易今朝廷甘心
用父子异心之人臣谓不特嵩之之易于主和抑朝
廷亦未免易于用人也疏入不报遂乞归不允授起
居郎兼中书舍人未几擢嵩之刑部尚书复奏疏云
臣于嵩之本无仇怨但国事所系谊难缄嵩之诰
命终不与书行乃出甫知江州王遂抗疏力争帝曰
本以授其兄袁肃报行误耳令遂勉甫无它志翌日
乃与肃江州而殿中侍御史徐清叟复论甫守富沙
日赃六十万汤巾等又争之清叟亦悔未几改知婺
州不拜嘉熙元年迁中书舍人入见陈心源之说帝
问边事甫奏当以上流为急议和恐误事时清叟与
甫召而清叟未至甫奏台谏风闻言事初亦何心
今人物眇然有如清叟宜在朝廷辞避实惟臣故乞
趣其赴阙又奏备边四事曰固江陵堰瓦梁与流民
复业嵩之移京湖沿江制置使知鄂州甫奏曰嵩之
轻脱难信去年嵩之在淮西王由淮西而来北军
踵之今又并湖南付之臣恐其复以误淮西者误湖
南疏留中不行翌日权吏部侍郎引疾至八疏赐告
一月遂归从臣复合奏留之寻命兼修玉牒官兼国
子祭酒皆辞不拜改知嘉兴府知婺州皆辞不拜迁
兵部侍郎入见奏江潮涌旱魃为虐楮币蚀其心
腹大敌剥其四支危亡之祸近在旦夕乞秉一德塞
邪径兼给事中岳珂以知兵财召甫奏珂总饷二十
年焚林竭泽珂竟从外补迁吏部侍郎兼国子祭酒
日召诸生叩其问学理义讲习之益时边遽日至甫
条十事至为详明权兵部尚书暂兼吏部尚书卒赠
通奉大夫谥正肃有孝说孟子解后省封驳信安志
江东荒政录防拓录乐事录及文集行世甫少服父
训谓学者当师圣人以自得为贵又从杨简问学自
谓吾观草木之发生听禽鸟之和鸣与我心契其乐
无涯云
王迈
按宋史本传迈字贯之兴化军仙游人嘉定十年进
士为潭州观察推官丁内艰调浙西安抚司干官考
廷试详定官王元春欲私所亲置高第迈显擿其谬
元春怒嗾谏官李知孝诬迈在殿庐语声高免官调
南外睦宗院教授真德秀方守福州迈竭忠以裨郡
政赴都堂审察丞相郑清之曰学官掌故不足浼吾
贯之俄召试学士院策以楮币迈援据古今考究本
末谓国贫楮多弊始于兵干淳初行楮币止二千万
时南北方休息也开禧兵兴增至一亿四千万矣绍
定有事山东增至二亿九千万矣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