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公无忧天
下顾以康为虑耳因谮康欲助毋丘俭赖山涛不听
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害时乱教故圣贤去
之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宜
因衅除之以淳风俗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
向雄传雄河内人仕郡为主簿太守刘毅尝以非罪
笞雄及吴奋代毅为太守又以少谴系雄于狱后累
迁黄门侍郎时吴奋刘毅俱为侍中同在门下雄初
不交言武帝闻之敕雄令复君臣之好雄不得已乃
诣毅再拜曰向被诏命君臣义绝如何帝闻而大怒
问雄曰我令卿复君臣之好何以故绝雄曰古之君
子进人以礼退人以义今之进人若加诸膝退人若
坠诸川刘河内于臣不为戎首亦已幸甚安复为君
臣之好帝从之
册府元龟郄诜字广基卞峻清贞有简识以名理着
称诜恃才陵傲峻兄弟峻等亦以门盛轻诜相视如
雠诜以杨骏故吏被系峻时为尚书郎按其狱诜惧
不免峻平心断决正之诜卒以免而犹不悛后为左
丞复奏陷卞氏
晋书华谭传谭字令思陈敏之乱吴士多为其所逼
顾荣先受敏官而潜谋图之谭不悟荣旨露檄远近
极言其非繇此为荣所怨后为纪瞻所荐而为顾荣
所止遏遂数年不得调后转秘书监戴若思弟邈则
谭女婿也谭平生时常抑若思而进邈若思每衔之
迨用事恒毁谭于帝繇是宦涂不至
束传□与兄G俱知名乡里察孝廉举茂才皆不
就G娶石鉴从女弃之鉴以为憾讽州郡公府不得
辟故□等久不得调
刘乔传乔出为威远将军豫州刺史惠帝西幸长安
乔与诸州郡举兵迎大驾东海王越承制转乔冀州
刺史以范阳王领豫州刺史乔以非天子命乃
不受代发兵拒之河间王J进乔镇东将军假节以
其子佑为东郡太守又遣刘弘刘准彭城王绎等率
兵援乔弘与乔笺曰适承范阳欲代明使君明使君
受命本朝列居方伯当官而行同奖王室横见迁代
诚为不允然古人有言牵牛以蹊人之田信有罪矣
而夺之牛罚亦重矣明使君不忍亮直狷介之忿甘
为戎首切以为过何者至人之道用行舍藏跨下之
辱犹宜俯就况于换代之嫌纤介之衅哉范阳国属
使君庶姓周之宗盟疏不间亲曲直既均责有所在
廉蔺区区战国之将犹能升降以利社稷况命世之
士哉今天下纷纭主上播越正是忠臣义士同心戮
力之时弘实暗劣过蒙国恩愿与使君共戴盟主雁
行下风扫除凶寇救苍生之倒悬反北辰于太极此
功未立不宜乖离备蒙顾遇情隆于常披露丹诚不
敢不尽春秋之时诸侯相伐复为和亲者多矣愿明
使君回既往之恨追不二之踪解连环之结修如初
之好范阳亦将悔前之失思崇后信矣东海王越将
讨乔弘又与越书曰适闻以吾州将擅举兵逐范阳
当讨之诚明同异惩祸乱之宜然吾窃谓不可何者
今北辰迁居元首移幸群后抗义以谋王室吾州将
荷国重恩列位方伯亦伐鼓即戎戮力致命之秋也
而范阳代之吾州将不从繇代之不允但矫枉过正
更以为罪尔昔齐桓赦射钩之雠而相管仲晋文忘
斩之怨而亲勃L方之于今当何有哉且君子躬
自厚而薄责于人今奸臣弄权朝廷困逼此四海之
所危惧宜释私嫌共存公义含垢匿瑕忍所难忍以
大逆为先奉迎为急不可思小怨忘大德也苟崇忠
恕共明分局连旗摧锋各致臣节吾州将必输写肝
胆以报所蒙实不足计一朝之谬发赫然之怒使韩
卢东郭相困而为豺狼之擒也吾虽庶姓负乘过分
实愿足下率齐内外以康王室窃耻同侪自为蠹害
贪献所怀唯足下图之又上表曰范阳王欲代豫
州刺史乔乔举兵逐司空东海王越以乔不从命
讨之臣以为乔受殊恩显居州司自欲立功于时
以徇国难无他罪阙而范阳代之代之为非然乔亦
不得以之非专威辄讨诚应显戮以惩不恪然自
顷兵戈纷乱猜祸锋生恐疑隙构于群王灾难延于
宗子权柄隆于朝廷逆顺效于成败今夕为忠明旦
为逆翩其反而互为戎首载籍以来骨肉之祸未有
如今者也臣窃悲之痛心疾首今边陲无预备之储
中华有杼轴之困而股肱之臣不惟国体职竞寻常
自相楚剥为害转深此亦猛兽交斗自效于卞庄者
矣臣以为宜速发明诏诏越等令两释猜嫌各保分
局自今以后其有不被诏书擅兴兵马者天下共伐
之诗云谁能执热逝不以濯若诚濯之必无灼烂之
患永有泰山之固矣时河间王J方距关东倚乔为
助不纳其言
皇甫重传重为新平太守齐王赘ㄕ以重弟商为
参军字锍ど惩V又以为参军时河间王J镇关
中其将李含先与商重有隙每衔之及此说J曰商
为V所任重终不为人用宜急除之以去一方之患
可表迁重为内职因以经长安乃执之
何p传p薨子岐嗣p初亡袁粲吊岐辞以疾粲独
哭而出曰今年决下婢子品王诠谓之曰知死吊死
何必见生岐前多罪尔时不下何公新亡便下岐品
人谓中正畏强易弱粲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