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平常事山居十五年镇日间闲地常时坦坦然鸟啼修竹里华笑碧崖前尽情俱吐露莫作俗流传。
玄泉第二世和尚因僧问辞穷理尽时如何师曰不入理岂同尽。
万里无云天吃棒须知别有好家风灵文海藏诠不及今昔贯穿绝始终一片风光描不就至尊至贵许谁同。
龙穴山和尚因僧问大善知识为甚么却与土地烧钱师云彼上人者难为酬对。
土地烧钱冷处着把问有来繇畣无虚假彼难酬对曲高和寡言中有响潇潇洒洒潇洒绝碧眼胡僧难辨别。
韶国师有时谓众日大凡言句应须绝渗漏始得时有僧问如何是绝渗漏底句师曰汝口似鼻孔。
口如鼻孔眼如眉石女能吟白雪诗昨夜虚空开口笑木人生得石竿儿。
韶国师因僧问橹棹俱停如何得到彼岸师曰庆汝平生。
彼岸何曾离当处若谙停棹便通玄衲僧荐得风前旨直截分明妙莫传。
报慈文遂禅师问僧从什么处来曰抚州曹山来师曰几程到此曰七程师曰行却许多山林溪涧何者是汝自己曰总是师曰众生颠倒认物为己曰如何是学人自己师曰总是。
大地山河俱是宝不识之人入荒草依稀仿佛眼未开拈却鼻孔无处讨杀人剑活人刀起死回生手段高。
云居清锡禅师因僧问古人有言释迦与我同参未审参何人师曰唯有同参方得知曰未审此人如何亲近师曰恁么则不解参也。
与佛同参谁辨的元无彼此绝疏亲琉璃古殿浸明月端拱何曾有二人拟亲近隔关津错过威音劫外春。
永明寿禅师因僧问如何是永明妙旨师曰更添香着曰谢师指示师曰且喜没交涉仍有偈曰欲识永明旨门前一湖水日照光明生风吹波浪起。
欲识祖师玄妙旨添香拨火谁能委一湖吞尽大千界万象光含无表里迷头认影不相当对面白云千万里。
南泉山下有一庵主人谓曰近日南泉和尚出世何不去礼见主曰非但南泉出世直饶千佛出兴我亦不去师闻乃令赵州去勘州去便设拜主不顾州从东过西又从西过东主亦不顾州曰草贼大败遂拽下帘子便归举似师曰我从来疑著者汉次日与沙弥携茶一瓶盏三只到庵掷向地上乃曰昨日底昨日底主曰昨日底是甚么师于沙弥背上拍一下曰赚我来赚我来拂袖便回。
好个担板汉横身一条铁智勇李将军两度拗不折出师重决龙蛇阵当锋连下顶门楔马陵道下死庞涓千古英雄常泪血。
百丈惟政禅师有老宿见日影透窗问师为复窗就日日就窗师曰长老房中有客归去好。
问来隐密畣不囊藏运筹帷幄捉贼擒王蓦唤一声归去好和云带露湿秋光。
郦村自满禅师上堂古今不异法尔如然更复何也虽然如此者个事大有人罔措在僧问不落古今请师直道师曰情知尔罔措僧欲进语师曰将谓老僧落伊古今曰如何即是师曰鱼腾碧汉阶级难飞曰如何免得此过师曰若是龙形谁论高下僧礼拜师曰苦哉屈哉谁人似我。
迥绝威音与目前古今不落本天然拟求直道翻成曲蚤隔程途万八千欲免过转堪怜天上人间谁似我驱雷掣电鼓风烟。
南源道明禅师上堂快马一鞭至人一言有事何不出头来无事各自珍重僧问一言作么生师乃吐舌云待我有广长舌相即向汝道。
一言吐出最亲切舌相圆音彻大千不是仙陀难凑泊抬眸鹞子过西天。
西堂智藏禅师普请次曰因果历然争奈何争奈何时有僧出以手托地师曰作甚么曰相救相救师曰大众者个师僧犹较些子僧拂袖便走师曰狮子身中虫自食狮子肉。
无风浪起有事有理随机应变摇头摆尾电影才收脑后星流一抬一搦善锥钩收虎尾兮踞虎头。
华林善觉禅师因观察使裴休相访问曰还有侍者否师曰有一两个祇是不可见客裴曰在甚么处师乃唤大空小空时二虎自庵后而出裴睹之惊悸师语二虎曰有客且去二虎哮吼而去裴问曰师作何行业感得如斯师乃良久曰会么曰不会师曰山僧常念观音。
本色住山人无心自合道天人龙虎悉皈依水到渠成非作造问何行业感如斯山僧常念观音号。
古寺和尚丹霞来参经宿明旦粥熟行者祇盛一钵与师又盛一碗自吃殊不顾丹霞亦自盛粥吃者曰五更侵蚤起更有夜行人霞问师何不教训行者得恁么无礼师曰净地上不可更点污人家男女霞曰几不问过者老汉。
家富小儿娇强兵无弱将泥牛吼月浪千寻石笋抽条长万丈。
黑涧和尚因僧问如何是密室师曰截耳卧街如何是密室中人师乃换手捶胸。
密室虚通绝正偏毫无造作始天然风前不荐室中主更要将军赠玉鞭能善委直如弦买得风流不用钱。
盐官安国师有法空禅师到请问经中诸义师一一畣了却曰自禅师来贫道总未作得主人曰便请和尚作主人师曰今日夜也且归本位安置明日却来法空下去至明旦师令沙弥屈法空禅师法空至师顾沙弥曰咄者沙弥不了事教屈法空禅师屈得个守堂家人法空无语。
酬醋殷勤全道义和光应物探来宾洪钧律转华千对客情犹自不知春旁敲正打丧却全身一声黄鸟青山外占断风光作主人。
乳源和尚仰山作沙弥时念经声高师咄曰者沙弥念经恰似哭曰慧寂祇恁么未审和尚如何师乃顾视仰曰若恁么与哭何异师乃休。
箭锋拄剑刃交移星转斗换象抽爻回首暮云归未合抬眸新月上林梢。
黄檗在南泉普请择菜次泉问甚处去曰择菜去曰将甚么择师提起刀泉曰祇解作宾不解作主师以刀点三下泉曰大家择菜去泉一日曰老僧有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