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净裸裸空无一物赤骨力贫无一钱户破家亡乞师赈济悟曰七珍八宝一时拏师曰祸不入慎家之门悟曰机不离位堕在毒海师随声便喝悟以拄杖击禅床云吃得棒也未师又喝悟连喝两喝师便礼拜。
拈云这边那边那边这边一种作贵人教谁卖柴炭南峰呼唤归来早已料在正月半。
象耳山祖觉禅师参圆悟悟举罗山道有言时踞狮头收虎尾第一句下明宗旨无言时觌露机锋如同电拂作么生会师拟对悟便喝愈更迷闷后阅浮山远削执论若道悟有亲疏岂有旃檀林中却生臭草豁然作偈寄悟曰出林依旧入蓬蒿天网恢恢不可逃谁信业缘无避处归来不怕语声高悟曰觉华严彻矣。
拈云鼻下失却口即能以闪电光穿破古今今人吓鬼何异郑州出曹门。
无著妙总禅师参大慧慧问古人不出方丈为甚么却去庄上吃油糍师曰放妙总过妙总方敢通个消息慧曰我放你过你试道看师曰妙总亦放和尚过慧曰争奈油糍何师喝一喝而出。
拈云妙总会用八面旋风有时穿林[捲-(厄-厂)+(令-(企-止))]树有时刮沙起尘妙在有用无迹。
仰山问沩山大用见前请师辨白沩下座归方丈师随后入沩问子适来问甚么话师再举沩曰还记吾答语否师曰记得沩曰你试举看师便珍重出去沩曰错。
拈云师资相契处一如举袖藏云一如掉棒打月一如吞霞充腹一如借风当扇滴水滴冻如川如海。
雪窦重显禅师参智门即伸问曰不起一念云何有过门召师近前师才近前门以拂子蓦口打师拟开口门又打师豁然开悟僧问德山临济棒喝已彰和尚如何为人师曰放过一着僧拟议师便喝僧曰未审祗恁么别有在师曰射虎不真徒劳没羽。
拈云显师从这里过来故能拈出千仞瀑花以当清供。
法昌倚遇禅师参北禅禅问近离甚处师曰福严禅曰思大鼻孔长多少师曰与和尚当时见的一般禅曰汝道我见时长多少师曰和尚大似不曾到福严禅曰学语之流又问来时马大师安乐否师曰安乐禅曰向汝道什么师曰教和尚莫乱统禅曰念汝新到不能打得你师曰某甲亦放和尚过。
拈云腊雪连山白春风透户寒。
云居山了元佛印禅师投机于开先出为宗匠僧问如何是佛师曰木头雕不就曰恁么则皆是虚妄也师曰梵音深远令人悦闻。
拈云春风放花生趣俨然。
颂古
世尊升座文殊白槌。
未出母胎已度人巍巍高座更精神欲疑腊底寒香异不共桃花万树春。
世尊一日坐次见二人舁猪过乃问者个是甚么曰佛具一切智猪子也不识世尊曰也须问过。
人世依样画葫芦个个茫茫业识奴会说窝中善打劫无钱却解用青蚨。
阿难随世尊次见一古塔世尊便作礼阿难曰此是什么人塔世尊曰此是过去诸佛塔阿难曰过去诸佛什么人弟子世尊曰是吾弟子。
即今日月古乾坤反转眼来一口吞拜倒袈裟非落地明明据坐独为尊。
迦叶尊者一日踏泥次有一沙弥见乃问尊者何得自为者曰我若不为谁为我为。
开口便将正令行似棋着著有深情烂柯人在能看破仙气凌凌眉宇清。
倒却门前刹竿着。
问到别传本位呼刚刚应着嘴卢都果然好个屠龙手不借扁舟过五湖。
马鸣尊者问富那夜奢尊者我欲识佛何者即是富那祖曰汝欲识佛不识者是曰佛既不识焉知是乎祖曰既不识佛焉知不是曰此是锯义祖曰彼是木义祖问锯义者何曰与师平出马鸣却问木义者何祖曰汝被我解马鸣遂悟。
凤髓龙肝且谩饮镕铜几杓胜仙品髑髅热气都干尽一吐珠玑光似锦。
达磨初见武帝。
想落肝肠草乱生空飞蝴蝶斗蜻蜓百年伎俩来收拾谁听诸天奏乐声。
五祖一日诣碓房问卢行者曰米熟未者曰熟也未有筛在祖以杖击碓三下者三鼓入室得其衣钵。
▆▆父书未解兵乘其无备失先声两阶千羽垂裳得从此河清奏太平。
院主问马祖近日尊候如何祖曰日面佛月面佛。
君向潇湘我向秦从来化外善为宾铜头铁额分明在却隔千山未易亲。
百丈野鸭。
习俗移入谁得逃空将名物假呼号自从野鸭知消息却笑秋鹏度九霄。
婆子抛儿。
何处行来这样婆风流洒洒搅洪波当时敲板阿师在直教吞声不奈何。
丹霞烧木佛。
当年手法高医马不用草获得真舍利赛过无价宝。
闻声悟道见色明心云门举手云观音菩萨将钱买糊饼放下手却是馒头。
陶融万物数神工不在栽培雨露中昨夜东君消息至卷开绝艳半春风。
鸯掘产难。
事不关身任急缓笑他鸯掘盘儿算纵饶子母救完全不及当时早倒断。
南泉斩猫。
辣手岂真溅血冤无端空惹满堂喧若非逆子头颅换海出昆仑未识源。
长沙千佛名经。
梦客纷纷过旅亭谁知踪迹杳冥冥青山重话经千叠流水终须度别汀。
保福从展禅师因僧问雪峰平生有何言句得似羚羊挂角时师云我不可作雪峰弟子不得。
孤峰何事伴空铛惯入洪波钓海鲸自此归来无别兴枕头一觉到天明。
百丈拨火。
迷倒通身最可怜甘将鼻孔教伊穿山前石女青眸冷几度寻花枕月眠。
道林吹毛。
三十年前不放声一朝红粉赠佳人楚天月汉地星至今何处寻消息水出清溪听素琴。
女子出定。
洞庭一湖水冷浸楚天月客星犯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