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识那许人见无端被云衲禅者持来描出不知赚多少人眼孔
又(问石库司请)
九峰指佛法于石头说大说小地藏诘片石于心间辨内辨外以至或喝出悬之空中或点首动之地下此犹技堕神通终非究竟必也具机前照用为人天眼目秉格外成褫纵夺佛祖方可续临济慧命库司能知此意不愧号曰问石
题血画观音像赞
两渡南海为访菩萨潮音岸边曾绕三匝归来咒灵大悲叨怛蓦地嗽声戒雷震发方知脚下耳门通达僧繇难描如何血割逗漏一时呼梅止渴寄语观者身须洒脱打个喷涕会将虎捋
自像(清凉初请)
住持显静曹山恶名流布退居西湖留锡未解石人腰带悬出形山秘宝此宝人人现存人人不识密启上座向描不成画不就处有时高山仰有时清风扫始得
又题
破戒破律喝佛喝祖者魔头太莽卤却能活南泉之死猫变作寒山之吼虎不信看他手中白拂脑后拄杖为甚当扬露布
嘉兴大藏经 虚舟省禅师语录
虚舟省禅师语录卷之三
门人超潪编
拈古
世尊在忉利天为母说法优填王思佛命匠雕栴檀像及世尊下忉利天像亦出迎世尊三唤三应乃云无为真佛实在我身。
拈云实在我身话作两橛。
世尊敕令狞恶鬼神等受佛弘护付嘱不来者执热铁轮追之令集一魔王谓世尊曰瞿昙我待一切众生成佛尽无有众生名字我乃发菩提心。
拈云知心能几人。
三祖商那和修尊者见鞠多徒众多懈慢示以右手上指即有香乳自空而下云是龙奋迅三昧如是五百三昧汝皆未知是三昧者心不生灭住大慈力递相恭敬其至此者乃可识之于是鞠多弟子悔谢。
拈云险。
僧问百丈抱璞投师请师一鉴师曰昨夜南山虎咬大虫曰不缪真诠为什么不垂方便师曰掩耳偷铃汉曰不遇中郎鉴还同野舍薪师便打僧曰苍天苍天师曰得与么多口曰罕遇知音拂袖便打师曰百丈今日输却一半。
拈云何处输却一半。
宣州坦禅师初开堂雪窦化主省宗出问诸佛未出世人人鼻孔撩天出世后为什么杳无消息师曰鸡足峰前风悄然宗曰未在更道师曰大雪满长安宗曰谁人知此意令我忆南泉拂袖归众更不礼拜师曰新兴教今日失利便归方丈令人请宗至师曰适来错只对一转语人天众前何不礼拜盖覆却宗曰大丈夫膝下有黄金争肯礼拜无眼长老师曰我别有语在宗乃理前语至未在更道处师曰我有三十棒寄你打雪窦宗礼拜。
拈云蛇须七寸打。
院主问马祖近日尊候如何师曰日面佛月面佛。
拈云本色人只说本分话。
百丈山怀海禅师侍马祖行次见一群野鸭飞过祖曰是甚么师云野鸭子祖曰甚处去也师曰飞过去也祖遂把师鼻负痛失声祖曰又道飞过去也师于言下有省。
拈云顺风捉蝶何似斗水捷鱼。
大梅山法常禅师僧将非心非佛语举似马祖祖曰梅子熟也庞居士闻之欲验师实才相见便问久向大梅未审梅子熟也未师曰熟也你向甚么处下口士曰百杂碎师伸手曰还我核子来士无语。
拈云观师口与手不负见马大师者只庞老子善与诸老打口鼓无败手因何一时钝置然政是有语如雷。
三角山总印禅师僧问如何是三宝师曰禾麦豆曰学人不会师曰大众欣然奉持。
拈云将寻常茶饭当砒礵用出似则似只是无人听热碗鸣声。
黄檗山断际禅师问百丈和尚曰从上宗乘如何指示丈良久师曰不可教后人断绝去也丈曰将谓汝是个人乃起入方丈。
拈云黄河水从天上来岂可向第二门头指鹿为马。
湖南岑大虫禅师僧问如何转得山河国土归自己去师曰如何转得自己成山河国土去曰不会师曰湖南城下好养民米贱柴多足四邻僧无语。
拈云以金镞之机行电光之用直令分明啐啄又吞吐不得不比琉璃殿上骑金马明月堂前辊绣毬。
苏溪和尚僧问如何是定光佛师曰鸭吞螺蛳曰还许学人转身也无师曰眼睛突出。
拈云好女不着嫁时衣。
镇州宝寿禅师赵州来师在禅床背面而坐州展坐具礼拜师起入方丈州收坐具而出。
拈云弦歌互唱八音克谐。
隆庆院庆闲禅师参黄龙时龙问如何是汝生缘处师曰早晨吃白粥如今又觉饥问我手何似佛手师曰月下弄琵琶问我脚何似驴脚师曰鹭鸶立雪非同色。
拈云自己眉丝未知多少又乌能知老胡当门齿缺脚穿没底靴踏着湖湘月始许他开两片皮说家常茶饭。
上封佛心才禅师参灵源诠曰此事我见得甚分明祇是临机道不出一日窃观邻案僧读曹洞广录至药山采薪归有僧问甚么处来山曰讨柴来僧指腹下刀曰鸣剥剥是个甚么山拔刀作砟势师忽欣然掴邻案僧一掌揭帘趋出冲口说偈曰彻彻大海干枯虚空迸裂四方八面绝遮拦万象森罗齐漏泄。
拈云见不到虚空成窟笼觑得破平地起波涛将齐物论作绝交书无可无不可。
径山宗杲禅师参圆悟禅师悟举有句无句如藤倚树问之师才开口悟便曰不是遂问悟曰闻和尚当时在五祖曾问这话不知五祖道什么悟笑而不答固问之悟不得已谓曰我问有句无句如藤倚树意旨如何祖曰描也描不成画也画不就又问树倒藤枯时如何祖曰相随来也师当下释然曰我会也遂着临济正宗记付之。
拈云临济一家如当门狮子来便咬煞如何青天白日自着鬼魅自此一家有事百家忙吾末如之何也已。
南峰云辨禅师参圆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