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师曰大众者一标子上三世诸佛泥诸天木罗汉向何处蹲踞众无语师蓦卓拄杖曰不信天开黄道日都言平地涌楼台。

  为嗣南容公茶毗小参孤孤迥迥崚崚  青松为友翠竹为朋一生滴水滴冻今朝雨似盆倾大众此是龙门旧住容公本有家风也争奈现前一切眷属拈提不出若拈提得出方见容公末后殷勤不惜眉毛彻底为汝不然未作龙门客空教点额回卓拄杖下座。

  除夕小参八除二成一十九除一成一十除到今宵无可除休从杓柄听凶吉不见道愚人除境不除心唤什么作心智者除心不除境唤什么作境不知心境本如如戍犬黄昏趁野猪触目明明无障碍明朝更有新条在晦堂老人无大人相说心说境说智说愚说如如说无碍宝寿今夜一一归除祗解依时及节敲破锣打破鼓若是本色住山人毕竟了无刀斧痕要识刀斧痕么说佛说法是刀斧痕说心说性是刀斧痕说迷说悟是刀斧痕说贤说愚是刀斧痕且听爆竹声中一岁除时如何珍重珍重。

  住福州府西禅长庆寺语录

  崇祯十一年戊寅十一月念二日入寺。

  三门古人道入门须辨主即今入门也还辨得主么良久曰只见潮生朝自暮谁知山色古犹今。

  佛殿丹霞烧的云门打的山僧即今礼的还有差别也无不是我来时候早只因庭外荔枝无。

  伽蓝邪可驱正可辅忽遇没面目汉你又作么生噫大似当年忘付嘱而今劳我更嘘嗟。

  祖师祖祢不了殃及儿孙儿孙不了殃及祖祢且道为甚如此不是不分先与后大都冤爱要分明。

  方丈坐断十方山僧自肯密移一步分付诸人还会么补出蒲团秋月现列开五位照人难。

  山门疏酬佛恩报佛怨世出世间都在里许维那宣竟师曰是则是更有不落言诠坐致太平一句作么生会良久曰恁么则山僧拖累去也遂升座拈香祝圣竟乃曰雨浙僧八闽客为君一一皆狼籍会得者退席五千不会者万无一失失不失闪电光中寻古迹且道是什么迹长庆破蒲团怡山发愿文懒庵裂缝掖者一队老古锥个个鼻孔辽天今日总被山僧拂子头穿却了也还有救得者么众无语师曰今日光禄王京台居士特地入山设供请山僧升座未免便借教敷扬教中道应以宰官身得度者即现宰官身而为说法说法且置宰官身作么生现顾左右曰乡风处处别日月一般明。

  上堂第一义无可说无可说非第一义尽道狭路相逢个是法门兄弟今日陈居士自皈依先师以来深念闽中祖庭寥落特特入山要山僧举扬第一义怎奈黄河水向源头浊了也释迦掩室于摩竭净名杜口于毗耶坑陷众生个个不得转身不得吐气致使达摩西来对武帝道个廓然无圣大似披心挖胆转见利害所以历代祖师事不得已将第一义唤作长庆蒲团云门胡饼今日又突出洞山宝镜无非要人枯木上生些子花寒灰里发些子焰使汝一切动转施为圆陀陀活泼泼尽大地都做个大解脱场世出世间永不被人瞒岂不快哉山僧每见人信不及不惜口业更向人道者第一义即是吾人的本命元辰亦唤作主人翁亦唤作未生前面目亦名菩提亦名涅槃亦名真如亦名佛性可谓尽情注破今日何须重宣殊不知钱塘江解缆时为大众道了也策杖仙霞岭为大众道了也游南浦咏绿波为大众道了也过潭阳历剑津为大众道了也既而泊洪塘登岸应供入山作佛事乃至王光禄请上堂总为大众道了也何得今日更要在山僧口中取气不知此事全靠山僧不得请各各自道取看首座石浪问曰既是沿途卖弄因甚么弟全归兄师曰人天首座也须珍重进曰嚼尽杨枝谁人知味师曰问取堂中长老进曰大众难瞒师曰大众在甚么处座曰一片青山无痕不净有儒者持书呈曰弟子有几则问头请和尚批判师立举书曰大众看看批判了也便下座。

  陈玉尺居士请上堂召大众曰还识玉尺居士不是好心么居士以儒业潜修佛道入我云门法眷今日便将玉尺要量我断拂子多少长短多少阔狭噫直饶你竖量量得竖穷三际横量量得横亘十方也量他不着殊不知者断拂子向在云门显圣堂中因打蝇子忽然断却至今不能相续有时在粪扫堆边放光动地有时在十字街头带水拖泥有时在高高山顶有时在深深海底且问你向何处寻觅他乃竖拂子曰莫者便是么若是则天无二日不是则家无二主居士不如将玉尺自量一量好若要自量直须向未生更未生已前下手量得定定当当方方圆圆然后向已生后及未来更未来俱量定当已自堪安邦定国维持世难那时断拂子不妨出来与你同报国恩同报佛恩两个眉毛撕结玉尺与断拂子打作一团如何分别遂以手作鸠觜势曰谷呱呱且道为甚如此只因昨夜梅花放惹得行人报晓春。

  上堂天何言哉地何言哉人复何言哉所以古人道我语显无语的大众还识得无语的么若识得便可添寿于山纳福于海增禄位于无极若是游山须见顶玩水要知源底便要问如何是无语的卓拄杖曰者是语如何是无语的若道离此是即同魔说若即此是亦非圣解不即不离又作么生话会会得不妨山头白浪海底红尘如或不会大家齐念萨婆诃。

  从天宁过南禅寺上堂过去天宁寺不可得汝作么生观未来西禅寺不可得汝作么生观现在南禅寺不可得汝作么生观莫是象骨分枝致使威光赫奕么是则是奈被浪首座昔日拈一茎草插破面门带累一切人拖泥带水及至云门显圣堂上和盘踢倒直得海底翻身今日众善信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