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饭即便出院。

  兴化为人可谓深入虎穴只是不得虎子克宾虽则咬牙吃棒大似梦还故乡若是伶俐衲僧管教兴化棒折。

  正令全提佛祖迷那许禅流堕窠窟杀活棒头亲吃了如何不碎脑门骨。

  临济上堂两堂首座相见同时下喝僧问还有宾主也无师曰宾主历然召众曰要会临济宾主句问取堂中二首座。

  这两个汉大似两口古镜若无临济与伊称赏怎得交光相映皎皎圆明。

  直下轮槌也不殊谩将涎舌费分疏真诚报与参玄客那个男儿不丈夫。

  临济示众曰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圣出曰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师曰已后有人问你向他道甚么圣便喝师曰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

  临济口恶心慈三圣便扬家丑。

  气尽形枯话断肠随声一喝为宣扬信知丧业亡家子脱体凉 鼓大唐。

  兴化示众云今日不用如何若何便请单刀直入兴化与你证据时旻德长老出礼拜起便喝师亦喝德又喝师亦喝德礼拜师曰若是别人三十棒一棒也较不得何故为他旻德会一喝不作一喝用便下座。

  这两父子大似一队无孔铁锤看他你掷我抛递相抑扬有准虽则二俱敏手旻德未免输他一筹被伊涂污面门至今羞惭无地。

  大开东阁接高宾下榻还他卧榻人不是侯门贵公子那能杯酒递相斟。

  德山示众曰今夜不答话问话者三十棒时有僧出礼拜师便打曰某甲话也未问和尚因甚么打某甲师曰汝是甚么人曰新罗人师曰未跨船舷好与三十棒。

  德山行令果严只是不合舍此趋彼这僧棒虽吃了只是不知落处。

  抛纶掷钓拟鲲鲸却值鲸鳌跃别津可惜一双擘海手未曾搅得卧龙鳞。

  德山一日因饭迟托钵下堂时雪峰作饭头见便云这老汉钟未鸣鼓未响托钵向什么处去师便归方丈峰举似岩头头曰大小德山未会末后句师闻令侍者唤来问汝不肯老僧那头密启其意师乃休去至明日升堂果与寻常不同头至僧堂前抚掌大笑曰且喜老汉会末后句虽然如是只得三年活师果三年而没。

  德山父子善能六韬三略文武齐施可惜不逢识者当时我若在会见他父子与么但向他道瞒我不得不惟令他父子伎俩全消亦免后人钻龟打瓦。

  兵行诡道应防险佛口蛇心何足夸可恨不逢穿耳客当阳错过好生涯。

  丹霞访国师问侍者国师在否曰在即在只是不见客师曰太深远生曰佛眼觑不见师曰龙生龙子凤生凤儿国师睡起侍者以告国师乃打侍者二十棒遣出。

  侍者瞠眼寐语累他国师寝食不安丹霞虽解就地埋人殊不顾傍人看破还有知他侍者吃棒丹霞称赏国师底么试道看。

  端居丈室独安眠不忆春花落槛前可恨游蜂胡乱弄至今赶向草堤边。

  沩山示众曰老僧百年后向山下作一条水牯牛左胁书五字曰沩山僧某甲此时唤作沩山僧又是水牯牛唤作水牯牛又是沩山僧唤作甚么即得。

  沩山一身充两役到底功不成名不就仰山虽解扶竖终是家业丧亡。

  脱却皮毛卸却衣一身烂溃遍邦尸熏天臭气无回互嗅着些儿万鬼悲。

  僧问雪峰古涧寒泉时如何峰云瞪目不见底曰饮者如何峰曰不从口入僧后到赵州举此话州曰不从口入不可从鼻孔里入僧却问古涧寒泉时如何州云若曰饮者如何州云死峰闻得乃曰赵州古佛遥望作礼自此不答话。

  这僧担枷带扭罪犯弥天只得泥首求救二老虽与敲枷打锁雪罪释刑第恐情理难容还有识他雪老不答话底么堪笑堪悲。

  此僧罪状实难描惟有两翁手段高冷被雪峰藏笔法至今疑杀几英豪。

  陈操尚书一日与僚属登楼次见数僧行来一官人曰来者总是行脚僧公曰不是曰焉知不是公曰待来勘过须臾僧至楼前公蓦唤上座僧皆举首公谓诸官曰不信道。

  陈操可谓善识休咎闹里换人眼睛这僧虽则举首逞奇可惜还同受屈。

  蓦唤抬眸已露珠神光不觉射群儒可怜逐块迷源者错过声前鲁大夫。

  文殊师利在灵山会上诸佛集处见一女子近佛座入于三昧文殊白佛云何此女得近佛坐佛云汝但觉此女令从三昧起汝自问之文殊绕女子三匝鸣指一下乃至托上梵天尽其神力而不能出佛云假使百千文殊亦出此女子定不得下方过四十二恒河沙国土有罔明菩萨能出此女定须臾罔明至佛所佛敕出此女定罔明即于女子前鸣指一下女子于是从定而出。

  瞿昙女子敲唱俱随罔明文殊接拍成令虽是胡羌梵曲却也令人瞻观。

  纵然弄得机关巧只是不经识者看今日与君说破了瞿昙女子为谁瞒。

  南泉庵主时有一僧到庵师向伊道我上山去作务待斋时作饭自吃了送一分上来少时其僧自作饭吃了却一时打破家事就床卧师待不见来便归庵见僧卧师亦就伊边卧僧便起去师住后曰我往前住庵时有个灵利道者直至如今不见。

  这僧与么行脚驴年也没个住处南泉与么接待极是没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