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以付之。

  师拈云一向三三五五今朝五五三三幸然打破精魂皮袋未免还有些炉灶气可不道符到奉行。

  颂曰。

  洞里壶天越样幽几番风雨促更筹瞥然倚杖化龙去吞尽须弥百亿洲。

  七祖婆须蜜尊者

  师未度时在城阛阓间手持酒器遇弥遮迦尊者逆而问曰师何方来欲往何所者曰从自心来欲往无处师曰识我手中物否者曰此是触器而负净者师曰师识我否者曰我即不识识即非我复谓之曰汝试自称名氏我当后示本因师说偈曰我从无量劫至于生此国本姓颇罗陀名字婆须蜜者日我师提多迦说世尊昔游北印度语阿难言此国吾灭后三百年当有圣人姓颇罗堕名婆须蜜出为禅祖当第七世斯如来记汝应出家师置器出家者后付以正法眼藏。

  师拈云尊者虽则为法求人不合逆来顺受阿师自负醉里春风何故胡饼里讨汁虽然事无一向。

  颂曰。

  万家烟火万家愁醉里春光得几酬满地落花香散后回途已见万峰浮。

  八祖佛陀难提尊者

  师启婆须密尊者乃自称名我名佛陀难提今与师论义祖曰仁者论即不义义即不论若拟论义终非义论师知义胜心即钦服即投出家后付法眼。

  师拈云个师特地拨草瞻风几遭点额尊者死蛇活弄热眼模糊把条贯索横穿却个师鼻孔咦一回扶起一回跌烂截虚空解不开。

  颂曰。

  未展旗枪望风便倒宛转阿师吃场懊恼堂堂肘后灵符不合沿途寻讨直今烟雾弥天屎橛唤作轮宝。

  九祖伏驮密多尊者

  佛陀难提尊者行化至师国见舍上有白光上腾谓其徒曰此家有圣人口无言说真大乘器不行四衢知触秽耳长者出致礼问何所须者曰我求侍者长者曰我有一子名伏驮密多年已五十口未曾言足未曾履者曰如汝所说真吾弟子伏驮闻之遽起礼拜而说偈曰父母非我亲谁是最亲者诸佛非我道谁是最道者者以偈答曰汝言与心亲父母非我比汝行与道合诸佛心即是外求有相佛与汝不相似欲识汝本心非合亦非离师闻偈已便行七步者曰此子昔曾值佛慈愿广大虑父母爱情难舍故不言不履耳长者遂舍令出家者寻授具戒付法。

  师拈云尊者攒攒簇簇高大门庭不合撩风便拨致使他父子一门声响俱绝个师脚跟尚未点地便欲横遍十方固是母啐子啄到底未经脱壳。

  颂曰。

  夕阳无语困霜风坐逼寒岩信未通一遇郢人寻未已隔篱黄叶自忽忽晚峰泼面古涧敲空半枝梅老前溪月不借图山海岱功。

  十祖胁尊者

  师处胎六十载而生长者送令尊者处出家者与师受具羯磨之际祥光烛座感舍利三七粒自此精进忘疲未尝睡眠胁不至席遂号胁尊者未几尊者以法眼付之。

  师拈云个师奇奇怪怪久处母腹变作白发婴儿才出头来点点缀缀转盻天明不觉晓尊者虽善截长补短未免万里崖州固知家无滞货不富。

  颂曰。

  枯木生芽不知雷震揭出衣珠童颜雪鬓皮骨棱层五天奋迅万古真风千机一瞬。

  十一祖富那夜奢尊者

  胁尊者至华氏国憩一树下右手指地而告众曰此地变金色当有圣人入会言讫即变金色时师合掌前立者问曰汝从何来师曰我心非往者曰汝何处住师曰我心非止者曰汝不定耶师曰诸佛亦然者曰汝非诸佛师曰诸佛亦非师后受者法眼。

  师拈云尊者老大忒郎当样不合随地指东话西个师来处自也不知更为强生节目总说得十成要且无祖师意。

  颂曰。

  放之则弥六合我心非石卷之则退藏于密我心非席陆地行舟晴天霹雳南海波斯人楚乡到今犹恨长途客。

  十二祖马鸣大士尊者

  富那夜奢尊者至波罗国师趋其会者谓众曰汝等识此来者否即佛记圣人马鸣当绍吾法化于是师致礼问曰我欲识佛何者即是者曰汝欲识佛不识者是师曰佛既不识焉知是乎者曰既不识佛焉知不是师曰此是锯义者曰彼是木义者问锯义者何师曰与师平出师却问木义者何者曰汝被我解师豁然省悟。

  师拈云好一块陈年烂枯桩不因尊者快便直至如今还锯解不开虽然也是藕断丝难断。

  颂曰。

  万里风云不隔程绿杨烟锁快流莺禁园夜落残红尽尚有春痕没两楹。

  十三祖迦毗摩罗尊者

  师初为外道时潜至马鸣尊者座下变一蟭螟尊者以手取之示众曰斯乃魔之所变盗听吾法耳放之令去不能变动者曰汝但皈依三宝即得神通师遂复本形作礼忏悔者问曰汝名谁耶眷属多少师曰我名迦毗摩罗有三千眷属者曰尽汝神力变化若何师曰我化巨海极为小事者曰汝化性海得否师曰何为性海吾未尝知者即说性海曰山河大地皆依建立三昧六通由兹发现师闻言悟入。

  师拈云这个外道虽是奇特当时欠了一筹若把尊者置在蟭螟眼里做了一队非唯尊者通身无路亦不令刺脑入胶盆尊者固擒得一员上将到底做了外道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