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受病底人还病还不病三问且道者受病底人即四大五蕴病非四大五蕴病。

  云叟住禅师语录卷上
嘉兴大藏经 云叟住禅师语录


  云叟住禅师语录卷下

  侍者元一 记录

  颂古

  世尊未离兜率已降皇宫未出母胎度人已毕。

  天高地迥意悠悠一片皇风四百州日日与君华下醉更嫌何处不风流。

  世尊因外道问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良久据坐外道赞云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欢喜作礼而去阿难寻问外道有何所证而言得入世尊云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

  老胡曾未挥鞭影良驷何从见影鞭瞥尔机先窥见了追风千里去翩翩。

  殃崛摩罗因持钵至一长者家其家妇人正值产难长者曰瞿昙弟子汝为至圣当有何法能免产难殃崛语长者曰我乍入道未知此法待我回问世尊却来相报及返具事白佛佛告殃崛汝速去报言我从贤圣法来未曾杀生殃崛奉佛语疾往告之其妇得闻当时分免。

  蜂从华里掠香飞香掠枝头两股肥无限馨香狼藉尽路行人惹一身归诸禅伯报君知香在枝头不在衣。

  让和尚居南岳时马祖住传法院日常坐禅师知是法器往问曰大德坐禅图甚么祖曰图作佛师一日乃取一砖于彼庵前磨祖曰磨此何为师曰磨作镜祖曰磨砖岂得成镜师曰坐禅岂得成佛祖曰如何即是师曰如牛驾车车若不行打车即是打牛即是马祖于是悟旨于言下遂印心传法符般若多罗识马驹蹋杀天下人之语南宗大阐于震旦。

  车运何曾在打牛牛行端的打车休劫前常运无私步迥地遮天者一头。

  百丈问黄檗甚么处来檗曰山下采菌子来丈曰山下有一大虫汝还见么檗便作虎声丈于腰下取斧作斫势檗约住便掌丈至晚上堂曰大众山下有一大虫汝等诸人出入好看老僧今日亲遭一口后沩山问仰山黄檗虎话子作么生仰曰和尚如何沩曰百丈当时便合一斧斫杀因甚么到如此仰曰不然沩曰子作么生仰曰不唯骑虎头亦解把虎尾沩曰寂子甚有险岩之句。

  爪牙狞声震吼擒虎与纵虎是谁羡好手一斧斫兮一掌挥间不容发绝窠臼窠臼绝括地腥风一阵来深深陷阱狠忙掘。

  临济上堂曰赤肉团上有一无位真人常在汝等诸人面门出入未证据者看看时有僧出问如何是无位真人师下绳床把住曰道道僧拟议师拓开曰无位真人是甚么干屎橛便归方丈。

  肉团无位真人面门出入好看及乎证据将来依旧毛发满面。

  临济将示灭谓众曰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圣出曰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师曰已后有人问你向他道甚么圣便喝师曰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者瞎驴边灭却。

  正法眼正法眼仿佛乌梅黑两点临济苦死要传付三圣瞎驴鸣热碗鸣热碗两个黑漆桶堪嗟共死款。

  风穴沼禅师因僧问如何是清凉山中主师云一句不遑无著问迄今犹作野盘僧。

  野盘僧野盘僧褴褴毵毵得人憎者边那边躲跟过日休夏自恣不守规绳赚均提捏鬼怪瞒无著打葛藤咦典型师范无些子七佛之师尚可称。

  云门因僧问和尚年多少师曰七九六十八僧曰为甚么七九六十八师曰我为你减却五年。

  七九六十八一语无缝罅不用险岩句问东便西答老倒韶阳大无端是沙是土眼里撒返覆数来百千番依旧当年李八伯。

  龙牙遁禅师因僧问古人得个甚么道理便休去歇去师曰如贼入空室。

  贼入空房何可得七珍八宝一时拏从兹直下便休去归到家山日未斜。

  乾峰和尚上堂法身有三种病二种光须是一一透得始解归家稳坐须知更有向上一窍在云门出问庵内人为甚么不知庵外事师呵呵大笑门曰犹是学人疑处师曰子是甚么心行门曰也要和尚委悉师曰直须与么始解稳坐门应诺诺。

  人间天上数如麻弄鬼精魂事可嗟古墓铁蛇头戴角岩前石虎尾吒沙动弦别曲风雷合辊芥投针日月拏打破韶阳庵外句木人夜半照菱华。

  麻谷参忠国师绕禅床三匝振锡而立国师曰汝既如是吾亦如是谷又振锡国师叱曰者野狐精出去。

  振锡绕床如是咄叱照用同时箭锋相直平似砥中险似岩甜如黄檗苦如蜜下稍突出野狐精华岳崩腾海水立咄。

  沩山祐禅师示众曰如许多人只得大机不得大用仰山举此语问山下庵主曰和尚恁么道意旨如何主曰更举看仰拟再举被庵主蹋倒仰归举似师师呵呵大笑。

  仰山解举不解用庵主解用不解举大用堂堂总蹉过笑倒山前老水牯。

  庐山永安禅师因僧问脱笼头卸角驮来时如何师曰换骨洗肠投紫塞雁门切忌更衔芦。

  换骨洗肠投紫塞从空放下一身轻搏风好击南溟水据鼎休尝染指羹白月无心来碧沼清光不语到檐楹一回扑碎悬岩后百尺竿头撒手行。

  长庆暹禅师因僧问离上生之宝刹登延圣之道场如何是不动尊师曰孤舟载明月僧曰忽逢橹桌俱停时又作么生师曰渔人偏爱宿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