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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佛一数飏下屠刀话堕有人举起刀来早已嫌佛不做
调达生陷地狱佛敕阿难传问安否曰我虽在地狱如三禅天乐佛又敕阿难传问还求出不曰我待世尊来便出阿难曰佛是三界大师岂有入地狱分曰佛既无入地狱分我岂有出地狱分。
师云叵耐叵耐调逵当初出佛身血了如今又把佛身分为两段还有人救得么蓦竖拂子云徼幸神蛇并无疮口。
我不如汝出地狱无分汝不如我入地狱无分彼此无分案上一颗铁印彼此有分千里赤绳牵定打鼓弄琵琶相逢一会家记得会为共命鸟同死同生不同老
文殊见一女子近佛而坐入于三昧文殊曰此女得近佛坐我何不得佛曰汝觉此女试自问之文殊绕女子三匝鸣指一下托至梵天而不能出佛曰假使百千文殊亦出此定不得下方过四十二恒沙国土有罔明菩萨能出此定须臾罔明从地涌出却至女子前鸣指一下女子于是从定而出。
师云罪不重科。
文殊不解出定罔明不解入定两人合个老婆看煞瞿昙孤另
文殊三处度夏迦叶欲白槌摈出才拈槌乃见百千万亿文殊尽其神力槌不能举世尊曰汝拟摈那个文殊。
师云迦叶前不射马后不擒王人言戡定无功我道太平有象。
万浪千波作一团举槌容易落槌难从今屋里无生客解向门前倒刹竿
阿难问迦叶世尊传金襕袈裟外别传个甚么叶召阿难难应诺叶曰倒却门前刹竿着。
师云世尊无密语师兄为什么却覆藏。
刹竿倒却更何传万里乘风浪拍天只见群龙行大雨不知谁抱夜光眠
外道索马鸣论义国王大臣四众俱会鸣曰汝义以何为宗道曰凡有言说我皆能破鸣便指国王曰当今国土康宁大王长寿请汝破之外道屈伏。
师云借势伏人殊非好手然虽如此不曾有一字欺了外道复云犹欠一着在。
马鸣便指国王一座铁关难过当时却指马鸣此义不攻自破
罽宾国王秉剑至师子尊者所曰师得蕴空否者曰已得蕴空曰离生死否者曰已离生死曰既离生死可施我头者曰身非我有何吝于头王即挥剑断尊者首白乳涌高数尺王之右臂旋亦堕地。
师云十字街头行乐圆。
一剑光寒脑门着地尊者失头国王失臂世出世间了无剩义伶利衲僧讨甚巴鼻
般若多罗尊者赴东印度国王斋王问诸人尽转经师为甚不转者曰贫道出息不涉世缘入息不居蕴界常转如是经百千万亿卷。
师云者老汉犯了波逸提也不知且道是何罪相回众僧物入己。
常常如是转说甚闲经卷好个飞将军杀人不眨眼
梁武帝问达磨大师如何是圣谛第一义磨曰廓然无圣曰对朕者谁磨曰不识帝不契磨遂折芦渡江。
师云幸有者一着子。
暗里抽横骨明中坐舌头双鸾歌绣岭独鹤舞沧洲北去心犹结南来意莫酬扁舟浑不借一苇自随流
达磨葬熊耳山后三岁魏宋云奉使西域回遇磨于葱岭手携只履翩翩独逝云问何往磨曰西天去。
师云大似鸡足山迦叶门放光千百人观都只见自家面目。
手中携只履赤脚返西天今人都不会此话古来传
六祖至法性寺寓廊庑间暮夜风飏刹幡二僧对论一曰风动一曰幡动祖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师云二僧恁么道孤负己灵埋没先圣六祖恁么道孤负己灵埋没先圣复云我恁么道孤负己灵埋没先圣还有不甘底么也只向道孤负己灵埋没先圣。
执手丁宁莫上南上南尽是鬼门关水流清泪千行热山割愁肠一剑寒
不是风幡正是心九招歌罢泪沾襟自从抱石投江后地角天涯没处寻
南阳国师三唤侍者者三应阳曰将谓吾孤负汝却是汝孤负吾。
师云国师不可孤负侍者侍者却须孤负国师始得。
父欲行东子向西生来逆命不为奇到头一著相随顺宿草春流古墓低
东西两堂各争猫儿南泉提起曰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众无对泉便斩之赵州自外归泉举前话州乃脱草履安头上而出。
师云先斩后奏。
才见蛇头落地便看龙尾翻云昨日赢他孙行者输与今朝者行孙咦你是何人
南泉曰三世诸佛不知有狸奴白牯却知有。
师云彼此莫相怪。
有脚鹧鸪行不得无声杜宇叫还闲千人自废山中画一句难酬画里山
侍者请南泉赴堂泉曰我今日庄上吃油粢饱也曰和尚不曾出入泉曰汝问庄主去者方去主已来谢和尚到庄吃油粢。
师云南泉此日到庄即置且道日日还曾赴堂么。
不出方丈门去吃油粢饱日日过堂归莫道不疑好
盐官唤侍者将犀牛扇子来者曰破也曰扇子破了还我犀牛儿来者无对。
师云何不便与一推。
扇破乘机便索牛十成蹄角也难酬多年草本如呈似羞杀堂中那一头
僧问大梅和尚见马祖得个什么便住此山梅曰马祖道即心即佛我便向者里住曰马祖近日又道非心非佛梅曰者老汉惑乱人未有了日任汝非心非佛我只管即心即佛僧回举似祖祖曰大众梅子熟也。
师云若非举鼎拔山力千里乌骓不易骑。
不争两个耳朵早已浑身落井一饱能忘百饥抛却明珠换饼
东寺曰心不是佛智不是道剑去久矣尔方刻舟。
师云一箭双雕当场逞手。
寄君一座虾蟆石争似黄皮牡蛎房两个一家才▆罪两家一个又追赃直得一家无一个如法举来先话堕禅流若识东寺翁肯向西方分半座
百丈惟政问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