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燈》十七)
踈山握木虵。有僧問:“手中是什麼?”師提起曰:“曹家女。”

  玄則童兒
  (天益法嗣 《傳燈》廿四)
金陵報恩院玄則禪師。初問青峰:“如何是佛?”青峰曰:“丙丁童子來求火。”師得此語藏之於心。及謁淨惠詰其悟旨,師對曰:“丙丁是火而更求火,亦似玄則將佛問佛。”淨惠曰:“幾放過,元來錯會。”師雖蒙開發,頗懷猶豫,復退思既殆,莫曉玄理,乃投誠請益。淨惠曰:“汝問我與汝道。”師乃問:“如何是佛?”淨惠曰:“丙丁童子來求火!”師豁然知歸。後住報恩院。

  九峰拽擺
  (智門祚嗣《僧寶傳》下)
九峯長老勤公曰:“揚岐牽犁,九峯拽把。”

  保福扶犁
  (雪峰法嗣 《傳燈》十)
潭州保福院從展禪師。因舉盤山道:“光境俱忘,復是何物?”洞山道:“光境未忘,復是何物?”師曰:“據此二尊宿商量,猶未得勦絕。”乃問:“長慶如今作麼生,道得勦絕?”慶良久。師曰:“情知和尚向鬼窟裏作活計。”慶却問作麼生。師云:“兩手扶犁水過膝。”

  玄泰布衲
  (石霜諸嗣《傳燈》十六)
南嶽玄泰上坐,不知何許人也,沈靜寡言,未甞衣帛,眾謂之泰布衲。

  克符紙衣
  (臨濟法嗣 《會元》十一)
涿州紙衣克符和尚也。

  庵主不顧
  (臨濟法嗣 《傳燈》十二)
蓮華峰祥庵主。拈拄杖示眾云:“古人到這裡為什麼不肯住?”眾無語。自代云:“為他途路不得力。”復云:“畢竟如何?”又自云:“楖栗橫擔不顧人,直入千峰萬峰去。”(楖栗,拄杖也)。

  良邃盡知
  (《會元》四)
壽州良邃座主參麻谷,蒙印可,返都城講肆。散席告諸徒曰:“諸人知處良邃總知,良邃知處諸人不知。”

  常侍擲笔
  (溈山弟子《會元》九)
襄州王敬初常侍視事次,米和尚至。常侍廼舉筆,米曰:“還判得虗空否?”常侍擲筆入廳更不出,米致疑。至明日憑鼓山供養主入探其意,米隨之潛立屏蔽間傎伺。供養主纔坐便問:“昨日米和尚有甚麼言句便不得見?”常侍曰:“師子咬人,韓盧逐塊。”米師聞得即省前謬,遽出即笑曰:“我會也!我會也!”侍曰:“會即不無,你試道。”米曰:“請常侍舉。”侍乃竪起一隻筯,米曰:“這野狐精。”公曰:“這漢徹也。”

  太傅過泥
  (《會元》九)
《和補》曰:
溈山因泥壁次,李軍容來具公裳直至,至師背後端笏而立。師回首見便側泥盤作接泥勢,李便轉笏作進泥勢,師便拋下泥盤,同歸方丈。

  于頔失色
  (《會元》三)
于頔相公問紫玉山道通禪師:“如何是黑風吹其船舫,漂墮羅剎鬼國。”師云:“于頔客作漢,問恁麼事恁麼。”于公失色。師乃指云:“遮箇是漂墮羅剎鬼國。”于又問:“如何是佛?”師喚于頔,頔應諾。師云:“更莫別求。”

  李勃懷疑
  (《傳燈》七)
江州刺史李勃問歸宗:“甞聞須彌納芥子則不疑,芥子納須彌莫是妄談否?”宗云:“人傳史君李萬卷是否?”刺曰:“不敢。”宗以手摩頂至踵乃曰:“都如椰子大,萬卷詩書向甚處著?”刺俛首而已。

  石鞏張弓
  (《傳燈》十四)
撫州石鞏惠藏禪師常以弓箭接人。三平到,師作挽弓勢云:“看箭。”三平作避勢,師云:“平生架一張弓一隻箭,只射得半箇聖人。”

  禾山打皷
  (九峰虔法嗣 《碧岩》九)
禾山澄源無殷和尚垂語云:“習學謂之聞,絕學謂之隣。過此二者是為真過。”僧出問:“如何是真過?”師云:“解打鼓。”又問:“如何是真諦?”師云:“解打皷。”又問:“即心即佛不問,如何是非心非佛?”師云:“解打鼓。”又問:“上人來時如何接?”師云:“解打皷。”

  歸宗拽石
  (馬祖法嗣 《傳燈》 《事苑》二)
雲門所謂“雪峯輥毬,歸宗拽石。”

  木平般土
  (蟠龍可文法嗣 《傳燈》)
表州善道木平和尚,凡有新到未容參禮,先令般土三擔。示與頌曰:“東山路側西山低,新到莫辭三擔泥,嗟汝在途經日久,明明向道却成迷。”

  宣鑒斫牌
  (《會元》七)
德山卓牌於閙市,牌上書字曰:“佛來也打,祖來也打。”《傳燈》
巖頭卓牌
岩頭廢教後,在鄂州湖邊作渡子,兩岸立板牌一所,書云:“如有渡者請擊此牌一下。”凡有擊者師乃舞橈而渡之。然德山卓牌未見所出。
○《和補》曰:
祖庭《事苑》《會元》云:雪峰一日見玄沙來,三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