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補》曰:
《僧寶傳》第十七云:投子義青禪師,本社人,李氏子也。移住投子云云……。
初開山,慈濟有記曰:“吾塔若紅,是吾再來。”邦人偶修飾其塔,作瑪瑙色。未幾,青領院事。


  首山綱要
(風穴法嗣 《僧寶傳》三)汝州首山省念禪師
曰:“咄哉拙郎君【汾陽注曰:素潔條然】,巧妙無人識【運機非面目】,打破鳳林關【蕩盡玲瓏性】,著靴水上立【塵泥自異】。咄哉巧女兒【汾陽曰:妙智理分融】,攛梭不解織【無間巧不立】,看他闘鷄人【旁觀審騰距,爭功不自傷】,水牛也不識【全力能負,不露頭角】。


  明安宗旨
(梁山靈觀嗣 《僧寶傳》十三)
明安曰:“體妙失宗者,滯在語路,句失宗旨。機昧終始者,謂當機暗昧,只在語中,宗旨不圓。句句須是有語中無語,無語中有語,始得妙旨密圓也。”


  法華赴齋
(《僧寶》二十)
法華志言大士者,莫知其所從來。初見之於景德寺七俱胝院,梵相奇古,直視不瞬;口啄袞袞,不可識相。傳言誦《法華經》,故以為名。至和三年仁宗始不豫國,嗣未立,天下寒心。上夜焚香默禱,曰:“翌日化成殿具齋,虔請法華大士俯臨,無却。”清旦,上道衣凝立次待。俄馳奏,言:“法華自右腋門徑趨至寢殿,侍衛呵止不可。”上笑曰:“朕請而來也。”有頃,至輙升御榻,跏趺而坐。受供訖,將去。上曰:“朕以儲嗣未立,大臣咸以為言,侵尋晚暮,嗣息有無,法華其一決之。”師索筆,引帋連書曰:“十三十三”凡數十行。擲筆,無他語,皆莫測其意。其後英宗登極,乃[跳-兆+僕]安懿王第十三子,方驗前言也。


  德普預祀
(夾山善會嗣《僧寶傳》廿九)禾山德普禪師
元祐五年十二月廿五日,謂左右曰:“諸方尊宿死,叢林必祭,吾以為徒虗設。吾若死,汝曹當先祭。”乃令從今辦祭。
眾以其老又好戲語,復云:“和尚幾時遷化?”
曰:“汝輩祭絕即行。”於是幃寢堂坐。
師其中置祭、讀文、跪揖、上食,師飫飡自如。自門弟子下及莊力日次為之,至明年元日祭絕,曰:“明日雪晴乃行。”至時晴忽雪,雪止,師安坐焚香而化。


  長沙猛虎
(南泉法嗣 《傳燈》十)
湖南長沙景岑禪師與仰山翫月次,山曰:“人人盡有者箇,只是用不得。”
師云:“恰是請汝用。”
山云:“汝作麼生用?”
師攔胸一蹋蹋倒。
山起來,云:“你直下似箇大虫。”
自此諸方号為“岑大虫”。


  百丈野狐
(《會元》三)百丈禪師每上堂,有一老人隨眾聽法。一日眾退,唯老人不去。
師問:“汝是何人?”
老人曰:“某非人也。於過去迦葉佛時曾住此山,因學人問:‘大修行底人,還落因果也無’,某對曰:‘不落因果’,遂五百生墮野狐身。今請和尚代一轉語,貴脫野狐身。”
師云:“汝問。”
老人曰大:“修行底人還,落因果也無?”
師云:“不昧因果。”
老人於言下大悟。作禮曰:“某已脫野狐身,住在山後,敢乞依亡僧法送。”
師令維那白椎告眾,食後送亡僧。大眾聚議:一眾皆安,涅槃堂又無病人。何故如是。
食後,師領眾至山後岩下,以杖挑出一死野狐,乃依法火葬。
師至晚上堂舉前因緣,黃蘗便問:“古人錯祇對一轉語,墮五百生野狐身。轉轉不錯,合作箇甚麼?“
師曰:“近前來向汝道。“
蘗近前打師一掌。
師拍手笑云:“將謂胡鬚赤,更有赤鬚胡。“
(溈山舉問仰山,仰云:“黃蘗常用此機。”
溈云:“汝道天生得?從人得?”
仰曰:“亦是稟受師承,亦是自性宗通。”
溈曰:“如是,如是。”)
時溈山在會下作典座,司馬頭陀舉野狐話問:“典座作麼生?”
座撼門扇三下。
司馬曰:“大麤生。”
座曰:“佛法不是這箇道理。”


  汾陽師子
(《會元》十一)
汾州上堂謂眾曰:“汾陽門下有西河師子,當門踞坐。但有來者,即便咬殺。有何方便入得汾陽門,見得汾陽人?若見汾陽人者,堪與祖佛為師;不見汾陽人,盡是立地死漢。”


  江西馬駒
(《會元》三)
馬大師,諱道一,生漢州什仿,姓馬氏。六祖謂南岳曰:“向後佛法從汝邊去,生一馬駒子,蹈殺天下人。”師道行江西,時人稱之為“馬祖”。


  紫胡獰狗
(南泉法嗣 《會元》四)衢州子湖岩利蹤禪師
一日上堂云:“子湖有一隻狗,上取人頭,中取人心,下取人足,擬議即喪身失命也。”
僧問:“如何是子湖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