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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中国撰述史传部感应神异传-神异典释教部纪事---第18页

尾重。則此首輕。今為儒佛弟子者。各主其教。猶鼎足也。今一足失可乎。則鼎必覆矣。彼世之小儒。不知此理。見前輩或毀佛教。亦從而詆之。以為佛法皆無足取非也。士大夫多以禪為戲。此事乃佛究竟之法。豈可戲而為一笑之資乎。此亦宜戒。所謂禪之一字。於六經中。亦有此理。佛易其名。達摩西來。此話大行。佛法到今果弊矣。只認色相。若渠不來佛法之滅久矣。又上根聰悟。多喜其說。故其說流通。某之南遷。雖平日於吾儒及老先生得力。然亦不可謂於此事不得力。世事有大於生死者乎。此事獨一味理會生死。有箇見處。則貴賤禍福輕矣。老先生極通曉。但不言耳。又曰。溫公著論詆釋氏云。其妙不能出吾書。其誕吾不信也。某問如何是妙。曰無我。千經萬論。只辨一箇我字。又問。如何是誕。曰其言天堂地獄不足信。曰佛之設此。俾人易惡向善耳。且鄒衍謂。天地之外。如神州赤縣者八九。莊子言。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凡人耳日所不及。安知其無。公曰。吾欲扶教耳。
  玉照新志。宣和間。上皇南幸閱歲。時上皇駕還。皆親至塔下燒香。每入寺。寺中人皆驅出。施僧伽鉢盂袈裟至親與著於身。先是以普照寺大半。為神霄玉清宮。至是御筆畫圖。以半還寺。寺僧送駕出城。得御筆歡喜。上皇初至之時。寺之緊要屋宇。還之益多。始所還道流盡拆去門牕。及再還。即并所拆門牕得之。道流褫氣矣。
  拊掌錄。趙閱道罷政閒居。每見僧接之甚恭。一日士人以書贄見。公讀之終卷。正色謂士人曰。朝廷有學校有科舉。何不勉以卒業。却與閒退人說他朝廷利害。士人惶恐而退。後再往。門下人不為通。士人謂閽者曰。參政便直得如此敬重和尚。閽者曰。尋常來見諸僧。亦只是平平人。但相公道是重他袈裟。士人笑曰。我這領白襴。直是不直錢財。閽者曰。也半看佛面。士人曰。更那輟不得些少來看孔夫子面。人傳以為笑。
  貴耳錄。陳習菴名塤。其父母求子。於佛照光禪師。就寫一偈。末後二句云。諸佛菩提齊著力。只今生箇大男兒。此十月三十日書。十二月三十日。習菴生。父母乞名於佛照光曰。覺老余親見其狀。習菴無髭。有則去之。凡有除日。即先夢見住院前身。即一尊宿也。
  括異志。臨江軍惠曆寺。初造輪藏。成僧限千錢。則轉一匝。有婦喪夫。家極貧。念欲轉藏。以資冥福。累月辛苦。求捨隨緣。終不滿一千。迫於貧乏。無以自存。且嫁有日矣。此心眷眷。不能已。乃擕所聚之錢。號泣藏前。擲錢拜地。輪藏自轉。闔寺駭異。自是不復限數矣。
  聞見近錄。金州推官母王氏。朱道誠之妻也。日誦十句觀音心呪。時年四十九。病篤。家人方治後事。王氏恍然。見青衣人曰。爾平生持觀世音心呪。但復少十九字。增之當益壽。王曰我不識字奈何。青衣曰。隨聲誦記之。乃曰。天羅神。地羅人。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為塵。久之而醒。疾亦尋愈。後至七十九。其孫浩信厚士也。為予道其詳。如此。
  宋史張九成傳。九成守邵州。中丞何鑄言。其矯偽欺俗。傾附趙鼎落職。丁父憂既免喪。秦檜取旨。上曰。自古朋黨。畏人主知之。此人獨無所畏。可與宮觀。先是徑山僧宗杲。善談禪理。從遊者眾。九成時往來。其間檜恐其議。已令司諫詹大方論。其與宗杲。謗訕朝政。謫居南安軍。九成研思經學。多有訓解。然早與學。佛者遊。故其議論多偏。
  黃潛善傳。潛傳進左僕射。兼門下侍郎。鄆濮相繼陷沒。宿泗屢警。右丞許景衡。以扈衛單弱。請帝避其鋒。潛善以為不足慮。率同列。聽浮屠克勤說法。
  佛祖統紀。史魏公過金山。覽梁武帝。水陸儀軌之盛。謂報恩度世之道在是。乃於月波山創殿。設十界像。與名僧講究製儀文四卷。以四時修供。為普度大齋。爼豆之器。繁約折衷。讚唄之音。抑揚有節。鄉城諸剎。莫不視此為法  侍郎邊知白。自京師至臨川。觸暑成病。忽夢白衣天人。以水洒之。頂踵清寒。覺而頓爽。於是集古今靈驗。作觀音感應集四卷。行於世  高宗建炎四年正月丙午。上次台州章安鎮。入金鼇山寺。有老僧禱佛前。皆憂時保國之語。上問何典。答曰。護國金光明懺。上因宿於寺後。駐蹕臨安。歲賜輦下諸寺金帛。修舉此法  紹興二十七年八月。禮部侍郎賀允中。上殿。上問。天下僧道幾何。答曰。僧二十萬。道士萬人。上曰。朕見士大夫奉佛者多。乞放度牒。今田業多荒。不耕而食者。二十萬人。若更給度牒。是驅農為僧也。佛法自漢明入中國。其道廣大。終不可廢。朕非有意絕之。正恐僧徒多。則不耕者眾。故暫停度僧耳。
  觀音持驗。宋紹興戊辰三月。史越王浩。初為餘姚尉。偕鄱陽程休甫。詣潮音洞。參禮觀音大士。心求靈應。物寂無所覩。晡時再至。一僧指曰。巖頂有竇。可以下瞰。扳援而上。顧瞻之際。忽現瑞相。金光照耀。眉宇瞭然  宋都官員外郎呂宏。妻吳氏夫婦。各齋戒清修。曉悟佛理。吳虔事觀音。有靈感。每於淨室。列置瓶缶數十。以水注滿手。持楊枝誦呪。輒見觀音放光。入瓶缶中。病苦者。飲水多愈。所呪水。積歲不壞。大寒不凍。世號觀音縣君。
  賢奕宋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