煅炼,用之得力,欲不用除而自除,心不用静自静,所谓以道制心,而心自道,是道也。能用之久者,天机忽然发动,无中生有,即名真种也。
其法简易。
难修难成者,尽是外道,如果有缘得此道者,至简至易,所谓八十遇正道即成道矣。
悟之者,修真种而成舍利。
悟者,非无诀无传,如今之禅门,空空教人悟想,则谬矣。此即实有真功真传,教人转手采取真种,煅成舍利矣。
静时而候。
机之未动仍以静而待之。
动时而取。
机之既动,以意取之。
同炉而炼。
意炁合会一处。
故曰火化。
世尊谓之火化。
行乎如来之道路。
路者,即任督之脉络也,亦谓之法轮路矣。
宿乎世尊之树下。
盖树下者,即丹田净土也。昔日世尊修炼在于菩提树下入定,即此处矣。
斯谓之行住矣。
道一禅师云,未有行而不住,未有位而不行,即此也。
且火之行住,实随物之变化。
且物之行,则意亦当行,物之住,则意亦当住矣。
阴魔现时,即当以武火煅炼,免其奔驰漏尽之危险。
盖阴魔者,即身中之阴气也。前气之变现,或梦寐所见阴人,或是身体发障,或是静坐偶见阴人,或梦寐见虎怪,俱是阴气所变化,走漏舍利之坏病,必当风火猛烹极炼,烧得里头鬼哭神嚎,将阴魔炼尽,而后则无危险之患矣。
净静太平,常自柔和而温养,以为护持宝珠之坚固。
身体无所怪见,以意照顾温养。
且如转法轮之际,文武兼而并用,其中精微奥妙,又在师传而自悟也。
盖行法轮之功,升降为武,沐浴为文,而升降之中,亦有文亦有武,总在师之传受,而精微之处,又在自悟矣。
舍利成之时,止武带文之熏聚。
且舍利成时,即用文火团聚,若不知止,再用武火,所成之舍利,又被武火逼散,此处当知危险,至要至要者也。
斯谓之温养,实喻为保守也。
舍利成时,止其呼吸之武火,用神光返照之文火,且真意又当时刻照顾,保之防危。
当其时也。
时者,舍利将生之时也。
明珠现而为百怪灭。
明珠者,舍利也。舍利已成,则显然而露象,百怪者,身中阴气夙病也。明珠一现,阴气夙病顿除,故曰灭矣。
柔运漕溪之大路。
漕溪者,背骨之髓路也,采舍利时,必由此路柔缓而行,若驰别路,是舍利即不能得矣。
道胎立而千智生。
且舍利归中宫,发白再黑,齿落复生,智慧广大,过去未来,无所而不知。切忌慧而不可用也。
温养允证如未定慧。
且到此地位,俱是文火熏蒸,再无所失。
所谓一证永证,常自定觉于中央,慧照于性海矣。
夫慧而不用,勤修禅那。
盖禅者,静也。那者,性也。到此只修自己之定性,以调自己之息火,一切知觉,先后祸福,知而不可用也。
愈加灵智之光辉。
且慧而不用,道胎之性,愈加灵通矣。
寂照常自觉悟,体随昏沉散乱之悔空。
此言寂而常照也。觉者知也。言禅定之中,必要有正觉知见,而后复见性体。《华严经》所谓恒以净念,住无上觉,若随其昏沉,则胎无息,坠于无知,属于枯寂顽空之外道。若随其散乱,则胎无主,火冷气竭,无所成也。
持守定力,在乎空性一念之诚也。
盖胎中定力在乎一念之诚,十月之胎,必要念念在胎,念住息定而后股圆。《华严经》所谓安住寂静,诸禅定智,入不死道者,是也。
法性定时,雪花乱飞。
静室之中,偶见雪花飞放,此乃胎国之时也。
斯谓之出定矣。
见出定之景至,即当出矣。不出则滞于胎,无神通智慧之变化,虽成胎圆,又是一愚夫矣。
盖大道静极之中,而又生动机,所谓璇现复建于子,真物再动于挣极。
盖物者,至阳之物也。此物静极复自动矣。所谓阳无剥尽之理,若夫至人造乎日月,推情合性,转而相与。
所谓重造乎妙道,再立乎戒定慧。
且此一段功夫,古人隐而不露,或是怕泄漏天机,或是未得者有之。凡修炼之土,既得此物来收聚于内,将所出定之法身,亦归于内,合而为一,长入乎大定矣。
定定不已,至于无极而至极者也。
正道工夫直论第十一
华阳曰,下功之时,处于静室。
静室者,不近闲人之所。恐来搅我之静也。
身如槁木,
坐则忘形。
心似寒灰,
静则忘心。
以灵光为用,
回光返照。
并性命而同宫,
以性入于命宫。
是谓道之首也。
此言修性,而命即在其中,故曰首也。
且静极而动者,
且人能到真静之时,内有一机顿发,即非凡心也,亦非意也,乃丹田之炁动也。五祖曰情来,六祖曰淫心,即道心。学佛之士,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