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注“徙於”至“乃达”
○释曰:言“徙于他”,对上经直言国中及郊为乡内,此言徙于他,明是出居异乡也。云“授之者有节乃达”者,郑欲见上经乡内徙者有授无节,此徙外乡非直有授,兼亦有节乃可行,故郑言此有节亦授之者也。此节即道路用旌节,一也。
若无授无节,则唯圜土内之。(乡中无授,出乡无节,过所则呵问,系之圜土,考辟之也。圜土者,狱城也。狱必圜者,规主仁,以仁心求其情,古之治狱,闵於出之。
○呵,呼何反,又音何。)
[疏]“若无”至“内之”
○释曰:总结上二经,故郑云乡中无授,出乡无节,此皆罪人,故当唯圜土内之也。
○注“乡中”至“出之”
○释曰:上释出乡有授兼节,此注释乡中无授、出乡无节、以出乡空有节而全无授者,似其出乡虽兼有授,直举有节,似对乡内有授。何妨有节兼有授也,若直有节而无授,何以分别罪恶之人。云“过所则呵问,系之圜土,考辟之也”者,谓所过之官司,见即呵问之。必知有呵问之者,若不呵问穷诘,则虚实难明,故知呵问也。系之圜土考辟之者,谓系在狱中。辟,法也。考量以法,推问无授无节之由也。云“圜土者,狱城也。狱必圜者,规主仁,以仁心求其情”者,案《礼记 深衣》有规矩权衡,规配东方仁,矩配西方义。但狱断狱之法,有义有仁,虽以义断使合宜,仍以仁恩闵念求得情实。闵念出之,故狱城圜也。
封人,掌设王之社,为畿封而树之。(谓坛及眉埒也。畿上有封,若今时界矣。不言稷者,稷,社之细也。)
[疏]“封人”至“树之”
○释曰:云“掌设王之社”者,谓王之三社三稷之坛,及坛外四边之,皆设置之。直言不云坛,举外以见内,内有坛可知也。云“为畿封而树之”者,谓王之国外,四面五百里,各置畿限,畿上皆为沟堑,其土在外而为封,又树木而为阻固,故云为畿封而树之。
○注“谓”至“细也”
○释曰:“谓坛及眉埒也”者,眉埒即。经不言坛,故郑兼见之也。云“畿上有封,若今时界矣”者,汉时界上有封树,故举以言之。云“不言稷者,稷,社之细也”者,案《大司徒》及下文皆社稷俱言,此独言社不言稷,故解之。案《孝经纬》,社是五土总神,只是原隰之神。原隰即是五土之一耳,故云社稷之细。举社则稷从之矣,故言社不言稷也。稷既是原隰之神,但原隰宜五,五不可遍敬,稷又为五之长,故立稷以表名。《孝经注》直云“社谓后土”者,举配食者而言耳。
凡封国,设其社稷之,封其四疆。(封国,建诸侯,立其国之封。)
[疏]“凡封”至“四疆”
○释曰:言“凡封国”者,封五等之国。非一,故云“凡”以广之。云“设其社稷之”者,案《禹贡》,徐州贡五色土。孔注云:“王者封五色土为社,建诸侯则各割其方色土与之,使立社。焘以黄土,苴以白茅,茅取其洁,黄取王者覆四方。”是封乎诸侯立社稷之法也。云“封其四疆”者,诸侯百里以上职五百里,四边皆有封疆而树之,故云封其四疆也。
○注“封国”至“之封”
○释曰:“封国建诸侯”者,若《典命》云:“三公八命,其卿六命,大夫四命,其出封皆加一等。”是建诸侯也。云“立其国之封”者,封则经云四疆是也。
造都邑之封域者亦如之。
[疏]
○释曰:云“造都邑”者,谓大都、小都、家邑三等采地,有百里、五十里、二十五里。皆有四边封域,故云“之封域”也。云“亦如之”者,亦如上诸侯有四疆也。
令社稷之职。(将祭之时,令诸有职事於社稷者也。《郊特牲》曰:“唯为社事单出里,唯为社田国人毕作,唯为社丘乘其粢盛,所以报本反始也。”
○唯为,于伪反,下同。单,音丹。乘,绳证反。)
[疏]“令社稷之职”
○释曰:春秋祭社,皆有职事。令之者,使各依职司而行,故须令之也。
○注“将祭”至“始也”
○释曰:言“将祭之时”者,春秋祭社,日皆用甲。未祭之前,令诸有职事于社稷者也。云“唯为社事单出理”者,单,尽也。尽往助祭于州长。此据六卿之中。又云“唯为社田国人毕作”者,毕亦尽也。国人尽行。郑云非徒羡,谓在六遂之中,以下剂致,当家之内,一人为正卒,一人为羡卒,其馀为馀夫。但田与追胥竭作,馀夫亦行,故云非徒羡也。云“唯为社丘乘其粢盛”者,此据三等采地之中,故有丘甸井田之法。案《小司徒职》云:“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甸方八里,旁加一里则为一成。成百井,九百夫。一井之地九夫,八家各治一夫,自入共治,一夫税入於君,以共粢盛而祭社,故云丘乘共粢盛也。云“所以报本反始也”者,社稷为土神,是民之本;句龙、后稷是民之始。反亦报也,命民共之者,所以报本反始也。引之者,证祭社各有职事。
凡祭祀,饰其牛牲,设其衡,置其纟豸,共其水。(饰谓刷治洁清之也。郑司农云:“福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