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将不蚤慧乎?”膺大笑曰;“高明必为伟器!”
《晋书》曰:卫瓘,字伯玉,河东安邑人也。父觊,魏尚书。瓘年十岁丧父,至孝过人。性真静有明理,以明识清允称,袭父爵阌乡侯。
又曰:裴秀,字秀彦。叔父徽有盛名,宾客甚众。秀年十岁,有诣徽者出则过秀,然秀母贱,嫡母宣氏不之礼,尝使进馔于客,见者皆为之起。秀母曰:“微贱如此,当应为小儿故也。”宣氏知之,后遂止。
《宋书》曰:蔡兴宗,字兴宗。年十岁失父,哀毁有异凡童。父廓,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与弟轨。廓亡,而馆宇未立。轨罢长沙郡还,送钱五十万以补宅直,兴宗年十岁,白母曰:“一家由来丰俭必共,今日宅价不宜受也。”母悦而从焉。轨有愧色,谓其子淡曰:“我年六十,行事不如十岁小儿。
《梁书》曰:谢朏,字敬冲。十岁能属文。庄游土山赋诗,使朏命篇,朏揽笔便就。琅邪王景文谓庄曰:“贤子足称神童。”
又曰:韩怀明,上党人也。年十岁,母患尸疰,每发辄危殆。怀明夜于星下稽颡祈祷,时寒甚切,忽闻香气,空中有人语曰:“童子母须臾永差,无劳自苦。”未晓而母豁然平复,乡里异之。
《陈书》曰:周宏正,字思行,汝南安城人。年十岁通《老子》、《周易》。叔父舍每与谈论辄异之曰:“观汝神情颖悟,清理警发,后世知名当出吾右。
《南史》曰:谢惠连,年十岁能属文。族兄灵运嘉赏之,云:“每有篇章,对惠连辄得佳语。尝于永嘉西堂思诗,竟日不就,忽梦见惠连,即得‘池塘生春草’,大以为工。尝云此语有神功,非吾语也。”
《北齐书》曰:邢邵,字子才。十岁便能属文。雅有才思,聪明强记,日诵万余言。族兄峦有人伦鉴,谓子弟曰:“宗室中有此儿,非常人也。”
又曰:赵彦深,本名隐,避齐庙讳故以字行。年十岁曾候司徒崔光,光谓宾客曰:“古人观眸子以知人,此人当必远至。
《隋书》曰:韦世康,京兆杜陵人也。幼而沈敏有器度。年十岁州辟主簿。
《唐书》曰:宗室戡,渤海敬王奉慈七世孙。年十岁许即好学。大寒掇薪自炙,夜无然膏默念所记。
又曰:韦陟,字殷卿,甫十岁授温王府东阁祭酒、朝散大夫。风格方整,善文辞,书有楷法,一时知名士皆与游。
又曰:韩思复,字绍忠,京兆长安人。祖伦,贞观中历左卫率,封长山县男。思复少孤,年十岁,母为语父亡状,感咽几绝。伦特爱之,尝曰:“此儿必大吾宗。”然家富有金玉、车马、玩好未尝省,笃学,举秀才,高第。
又曰:萧颖士,字茂挺。十岁补太学生,观书一览即诵。通百家谱系,书籀学。
又曰:颜元孙,字聿修。颜子三十九世孙。年十岁试《石榴赋》,立就。
《宋史》曰:鞠咏,字咏之,开封人。十岁而孤。好学自立。
又曰:范纯祐,字天成。方十岁能读诸书、为文章,藉藉有称。父仲淹守苏州,首建郡学,聘胡瑗为师,瑗立学规良密,生徒数百多不率教,仲淹患之。纯幼尚未冠,辄日入学齿诸生之末,尽行其规,诸生随之,遂不敢犯。自是苏学为诸郡倡。
又曰:邵亢,字兴宗,丹阳人。幼聪发过人,方十岁,日诵五千言,赋诗豪纵。乡先生见者皆惊伟之。
又曰: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耶?”
又曰:綦崇礼,字叔厚,高密人。幼颖迈,十岁能作邑人墓铭,父见大惊曰:“吾家积善之报其在兹乎!”
又曰:汪应辰,字圣锡。十岁能诗。游乡校,郡博士喻樗戏之曰:“韩愈十三而能文,今子奚若?”应辰答曰,“仲尼三千而论道,唯公其然?”
又曰:顾忻,泰兴人。十岁丧父。以母病,荤辛不入口者十载。
《东都事略》曰:张昭,字潜夫,河内人也。十岁诵书数十万言。
《元史》曰;张养浩,字希孟,济南人。年方十岁读书不辍,父母忧其过勤而止之。养浩昼则默诵,夜则闭户张灯窃读。山东按察使焦遂闻之,荐为东平学正。游京师献书于平章,不忽木大奇之,辟为礼都令史,仍荐入御史台。
又曰:刘居敬,大都人。年十岁,继母郝氏病,居敬忧之,恳天以求代,状闻,褒美之。
《明史》曰:黄润玉,字孟清,鄞人。十岁道贝遗金不拾。
又曰:汪克宽,字德一,祁门人。十岁时父授以《双峰问答》之书辄有悟,乃取“四书”自定句读,昼夜诵习,专勤异凡儿。
又曰:程敏政,字克勋。十岁侍父官四川,巡抚罗绮以神童荐,英宗召试,悦之,诏读书翰院,给廪馔。学士李贤、彭时咸爱重之,妻以女焉。
又曰:邵宝,字国贤。甫十岁,母疾,为文告天,愿减己寿延母年。
又曰:陈际泰,字大士,临川人。家贫,不能从师又无书,时取旁舍儿书,屏人窃读。从外兄所获《书经》四角已漫灭且无句读,自以意识别之,遂通其义。十岁于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