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曰;“此儿必兴吾宗矣。”九岁尝于云阳宫见周太祖,太祖问曰:“闻儿好读书,书有何事?”仲文对曰:“资父事君,忠、孝而已。”太祖甚嗟叹之。

  又曰:辛彦之,陇西狄道人也。父灵辅,周渭州刺史。彦之九岁而孤,不交非类,博涉经史,与天水牛宏同志好学。

  《北史》曰:任城王澄庶长子顺,字子和。年九岁师事乐安陈丰,初书王羲之《小学篇》数千言,昼夜诵之,旬有五日,一皆通彻。丰奇之,白澄曰:“丰十五从师迄于白首,耳目所经未见此,比江夏黄童不得无双也。

  又曰:郑述祖,父为衮州于郑城南小山起斋亭,刻石为记,述祖时年九岁。及为刺史,往寻旧迹,得一破石,有铭云:“中岳先生郑通昭之白云堂”。述祖对之呜咽,悲动群僚。

  《唐书》曰:王勃,字子安,绛州龙门人。九岁得颜师右注《汉书》,读之作指瑕,以挞其失。

  《宋史》曰:王禹偁,字元之,济州钜野人。九岁能文,毕士安见而器之。

  又曰:孙固,字和父,郑州管城人。九岁读《论语》,曰:“吾能行此。”

  又曰:元绛,字厚之。九岁谒荆南太守,试以三题,上诸朝。

  又曰:王应麟,字伯厚,庆元府人。九岁通“六经”。

  《金史》曰:范拱,字清叔,济南人。九岁能属文,深于“易”学。

  《元史》曰:吴澄,字幼清。九岁从郡子弟试乡校,每中前列。

  又曰:韩性,字明善。九岁通《小戴礼》,作《大义》,操笔立就,文意苍古。老生宿学称异焉。

  《明史》曰:邹元标,字尔瞻,吉水人。九岁通“五经”。

  又曰:归有光,字熙甫,昆山人。九岁能属文。

  《续文献通考》曰:元,安滔,九岁以经童登第。

  《搜神记》曰:汉时宏农杨宝,年九岁到华阴山北见一黄雀为鸱枭所搏,坠于树下为蝼蚁所困,宝凶愍之,取归置巾箱中食以黄花。百余日,毛羽成,朝去暮还。一夕三更,宝读书未卧,有黄衣童子向宝再拜曰:“我西王母使者,昔使蓬莱,不慎为鸱枭所搏,君仁爱见拯,实感盛德。”乃以白环四枚与宝曰:“令君子孙洁白,位登三事,当如此环。”

  《世说》曰:梁国杨氏子,九岁,甚聪慧。孔君平诣其父,父不在,乃呼儿出,为设果,果有杨梅,孔指以示儿曰:“此是君家果。”儿应声答曰:“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

  又曰:徐孺子,年九岁,常月下戏。人语之曰:“若令月中无物,极当明矣。”徐曰:“不然,譬如人眼中有瞳子,无此可不暗乎?”

  《涌幢小品》曰:汪洙,字德温,鄞县人也。九岁善诗,上官闻而召见,时衣短褐以进。问曰:“神童衫子何短耶?”应声曰:“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风。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世以其诗铨补成集训蒙,为《汪神童诗》。

  又曰:陈祐山汝弼之子敏勋,九岁从祐山鄱阳舟中。祐山指笔架作对云:“笔架如山”。应声曰。“棋盘似路。”又曰:“苏家三父子文章可法。”对曰:“程门二兄弟德义堪尊。”

  《双槐岁抄》曰:董元,九岁真草楷书皆能之。

  《杜工部年谱》曰:开元八年庚申,九岁。“壮游诗”云:“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

  《后村诗话》曰:李昪为徐温养子,年九岁,温令咏灯,昪云:“一点分明值方金,开时谁怕冷风侵。主人若也勤挑拨,敢向尊前不尽心。”徐不复以常儿待之。

  【十岁】

  《后汉书》曰:孔融,字文举,鲁国人,孔子二十世孙也。父伷,太山都尉。融幼有异才,年十岁随父诣京师,时河南李膺以简重自居,不妄接士,宾客刺外,自非当世名人及与通家,皆不得白。融欲观其人,故造膺门,语门者曰:“我是李君通家子弟。”门者言之,膺请融问曰:“高明祖父尝与仆有恩旧乎?”融曰:“然。先君孔子与君先人李老君同德比义而相师友,则融与君累世通家。”众坐莫不叹息。大中大夫陈炜后至,坐中以告炜,炜曰:“夫人小而聪了,大未必奇。”融应声曰:“观君所言,将不蚤慧乎?”膺大笑曰;“高明必为伟器!”

  《晋书》曰:卫瓘,字伯玉,河东安邑人也。父觊,魏尚书。瓘年十岁丧父,至孝过人。性真静有明理,以明识清允称,袭父爵阌乡侯。

  又曰:裴秀,字秀彦。叔父徽有盛名,宾客甚众。秀年十岁,有诣徽者出则过秀,然秀母贱,嫡母宣氏不之礼,尝使进馔于客,见者皆为之起。秀母曰:“微贱如此,当应为小儿故也。”宣氏知之,后遂止。

  《宋书》曰:蔡兴宗,字兴宗。年十岁失父,哀毁有异凡童。父廓,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与弟轨。廓亡,而馆宇未立。轨罢长沙郡还,送钱五十万以补宅直,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