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沈括不误!凌廷堪但有不解处,则以「缘饰」视之!)
  燕乐有合、四,又有六、五, 犹之琴有一、二弦,又有六、七弦也。故琴加二变声为九声,而燕乐加一、凡二声,亦有九声也。(工尺谱字有十五声,不止九声)勾字虽配蕤宾,而二十八调杀声皆不用(否!若角调属闰角,则歇指角杀声为蕤宾!)。歇指角本蕤宾(为)角,杀声应用勾字,乃不用勾字而同尺字,则勾字为下尺字可知(尺字当为勾字之误!)。然则律吕之名者,皆迁就也。(否!凌廷堪但有不解处,则以「迁就」视之!)
  言琴者不稽之于燕乐,终属扣盘扪钥(揣测误会)而已!
  琴律(当是「琴调」。)不用二变,而燕乐有之,故姜氏(白石)云:
  “黄钟、大吕(应钟),并用慢角调,(宫调)
  太簇、夹钟 ,并用清商调,(羽调)
  姑洗、仲吕、蕤宾,并用(正)宫调,(征调)
  林钟、夷则 ,并用慢宫调,(角调)
  南吕、无射、(应钟),并用蕤宾调。”(商调)
  皆以所用之五律兼不用之七律言之。
  
  赵氏(孟俯)云:
  “黄钟之均(宫调),大吕、太簇如之;(否!太簇系羽调!)
  夹钟之均(羽调),姑洗 如之,(否!姑洗系征调!)
  中吕之均(征调),蕤宾、林钟如之;(否!林钟系角调!)
  夷则之均(角调),南吕 如之,(否!南吕系商调!)
  无射之均(商调),应钟 如之。” (否!应钟系宫调!)
  亦以所用之五律兼不用之七律言之,所兼之律,虽有不同,而五调之正律,实无异也。(否!琴五调,各书不见得多相同!)
  盖琴弦者律也,可以律名之,琴徽者声也,不可以律名之。世之言琴者,乃有某律在某徽之内,某律在某徽之外之说,皆不明声与律不同之故,宜乎为(清)王(坦)吉途(《琴旨》作者)所诮(ㄑ一ㄠ\讥)也。(否!律指音名,声指阶名,互为表里。)
  与阮伯元侍郎书
  
  承询近来心得,唯于乐律似稍稍有所获。但苦书少,又精力不继,不能用心探讨耳!
  闲为《燕乐考原》一书,中言二十八调,颇为自来讲乐家所未悟,其不遽(ㄐㄩ\仓促)尔录寄者,缘此书及《礼经释例》尚为有关系之作,非杂文诗词可比,惧以未定之本,流布于外人也!
   其书不论(律管之)容积周径,不论六十律及八十四调。
  盖容积周径,如推步之算历元虚数,皆无用之说也。不知至元辛巳可为元,崇祯戊辰亦可为元,康熙甲子亦可为元也。
  犹之今笛自吹口至出音孔,约长八九寸,即黄钟也;箫约长一尺五六寸,亦黄钟也;琴弦约长三尺有余,又黄钟也。此易知者也。
   六十律八十四调,如月之有九道八行,皆疑世之言也!不知行朱道、黑道者,
  止此月道也,行青道、白道者,亦此月道也!
  犹之京房六十律、钱乐之三百律,止此五声二变也!
  郑译八十四调[声成文谓之「音」,后世始谓之「调」]、蔡元定六十调,亦此五声二变也。此又易知者也。(依凌氏之言,则中国岂非就只有一种音阶了?)
  [字谱唐以后始有之,盖即龟兹之乐,然字虽异,其所以七声相旋者,不能异也!
  如今曰上尺,古曰宫商;犹之中法曰降娄之次(?),西人曰白羊宫(?)也!
  (明)唐(顺之)荆川(1507─1560)以《楚辞》”四上竞气”,为即今之字谱,此附会之说,近人多从之,而未悟其失。]
  概乐自郑译而后,乃一大变更。周官同律无论矣,汉以来之乐,以京房律准为根,丝声倍半,相应与竹不同,
  [竹声半太簇,始应黄钟,](因管口补正的关系,半黄钟之管长,得音比半黄钟低)故荀勖笛律,以丝度为竹度则不能行。而梁武帝十二笛,仍用列和之制也。
   隋以来之乐,以苏o婆琵琶为根,琵琶四弦,一弦七调(否!七调有何须用一弦之理、之实?)故为二十八调。
   唐宋以来之雅乐,及燕乐宫调字谱,皆琵琶之遗声也[燕乐无征调,不必补]。
  然二十八调实止十四调──以七羽合于七宫;以七角合于七商也!
  (否!这是宋元后角羽两调失传下的情况,并非28调的本质)观段安节《乐府杂录》”商角同用,宫逐羽音”二语,可知矣!(岸边成雄认为:”商角同用,宫逐羽音”二语是指商调之调名与角调类似,如双调/双角,歇指调/歇指角…..羽调之调名与宫调类似,如仙吕调/仙吕宫, 中吕调/中吕宫….)
  [《梦溪笔谈》所载燕乐宫调,与律吕异名,其故虽沈存中(沈括)、姜尧章(姜夔)不能言之,(但丘琼荪已力证出其声律对应)今皆推得其所以然,诚生平一大快事,容后寄正](凌廷堪不知南北宋,有之/为调名制之分,乃有律吕异名之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