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后重即痢滑注以后重蒙大瘕泄非是)胃泄者。(即
谓飧泄)饮食不化。(完谷挟风)色黄。(未失胃土本色故比诸后四泄则最易愈)脾泄者。(即濡泄)腹胀满。(有湿)泄
注。(涩滞)食即(或)呕〔声物(或)共出〕吐(无声有物)逆。大肠泄者。(即谓洞泄)食已窘迫。(肠胃有寒)大便
色白。(澄彻腥秽)肠鸣。(有寒邪故)切痛。(拘急而绞较前二证稍重不易治)小肠泄者。(即谓血泄)溲(小便通)而
便脓血。(赤白兼下)小腹痛。(痛在齐下是为痢候)大瘕(结瘕所成)泄者。(即谓肠 )里急后重。(腹里急痛涩滞不
通)数(次)至圊而不能。(大)便(阴)茎中痛。(小便不通)此五泄之(紧)要(诊)法也。
按内经谓泄痢居多。所谓飧泄洞泄濡泄 溏瘕泄暴注下迫是也。其所谓痢。则曰肠 便血。曰下白沫。曰下脓血。
扁鹊乃去繁而就简。故脾胃大肠三焉者。此谓泄泻。小肠大瘕二泄。此谓痢疾。轩岐谓之肠 。仲景谓之滞下。其义一
也。总言之。则为五泄。泄一变至于后重。则为痢。然则泄与痢。固一源而二岐。素问云。下为飧泄。久为肠 。是也。
泄多属寒。痢多属热。且其泻与后重。亦自有别。盖灵素所载。其证多端。若无系属。扁鹊约为五泄。且以脏腑名蒙泄
字上。则有所归着。而至其审证施治。则有大裨于后人。后世方书。汗牛充栋。至其分泄痢之名。亦或倍蓰之。或什百
之。乃使后人有多岐亡羊之惑。学人务本。则其道自成矣。
(第五十八旧同)难曰。伤寒有几。(总括下文五种伤寒)其脉有变(滑注作辨义亦通)否。然。伤寒有五。(分别
五症)有中风。(仲景所云风邪在卫)有伤寒。(寒在荣)有湿温。(身体重)有热病。(热而不恶寒)有温病。(即四时不
正之气)其所苦(大义见素问故此不论)各不同。中风之脉。阳(寸)浮(表邪)而滑。(风)阴(尺下皆同)濡而弱。
(里气不和)湿温之脉。阳浮(表)而弱。(湿)阴小而急。(里寒)伤寒之脉。阴阳俱盛(有力)而紧(寒)涩。(邪在
血)热病之脉。阴阳俱浮(表里热)浮之而滑。(邪实)沉之散涩。(荣气不和)温病之脉。行在诸经。不知何经之动也。
各(已上五病)随其经(邪)所在而取之。(一句总结上诸病滑注以附温病一证非)
按内经云。热病者。皆伤寒之类。由是观之。则所谓热病。其所指义尤广矣。而至其论病。则唯言其传经。及两感
等症。未尝明分有五证之异。其命名亦仅举温暑二病耳。扁鹊始论五种伤寒者。壹唯于内经热论中。以其不言脉象。故
由所感之邪。立其病名与脉焉。名者人治之大者。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夫医事不成。则民病无所措手足。
其伤寒有几。指病因别之。即内经所谓诸热病是也。五病中之伤寒。即真伤寒也。其余风热温湿四病者。类伤寒也。即
内经所谓皆伤寒之类是也。病俱热证。则其所苦。亦当无异。然谓各不同者。盖由有阴阳表里浅深之分故尔。内经既举
其传经之证。详且尽矣。然不言热病有五邪之别。于是扁鹊姑置其所苦不辨。独举脉状。以分五病之帜。则当有正鹄。
以便为治也。仲景伤寒论。皆据此篇引伸触类。殆无余蕴。学人察诸。
伤寒有汗出而愈。(表有邪)下之而死者。(里无邪)有汗出而死。(表无邪)下之而愈者。(里有邪)何也。然。阳
虚(正气逼中外虚故邪居之)阴盛。(里气内满正气盛)汗出而愈。(中的)下之即死。(不中的下同)阳盛(表气实无邪)
阴虚。(邪入里而正气虚)汗出而死。下之而愈。
凡治伤寒。有汗吐下三法。此即言汗下二法。而不言及吐者。盖寒邪在上焦为胸烦。乃当行吐。吐是所罕行。内经
云。未满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满三日者。可泄而已。未尝言及吐法。故扁鹊置而不论。独举汗下二法。以论之耳。所
谓阳虚阴盛。言邪在表。阳盛阴虚。言邪在里。然以常例推之。其义难通。何者。阳虚阴虚。共指邪凑之地而言。其谓
阴盛阳盛。言正气偏盛。由是观之。则两虚字谓正气方虚。两盛字谓经气偏盛。昆山王氏云。寒邪外客。非阴盛而阳虚
乎。热邪内炽。非阳盛而阴虚乎。似是而非。仲景云。桂枝下咽。而阳盛则毙。承气入胃。而阴盛则亡。此亦省文。义
本非异。滑注以阴阳字为表里大得其旨。故引外台所谓表病里和。里病表和。以通其义。然和自和。盛自盛。岂可混同
乎。且以虚为邪盛之处则可。以盛为气和之地则未可。何者。盛固为无邪处。然比诸经之和则有余。故扁鹊不言和而言
盛。可以见已。经云。邪气盛则实。精气夺则虚。此亦一义。王氏以阳虚阴虚。为阳经阴经之虚。以阳盛阴盛。为阳热
阴寒之邪。阴阳字分为二义。似反字例。姑且举之。以俟知者折衷。
寒热之病。候之如何也。然。皮寒热者。皮不可近(灵枢作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