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前后左右之六合,此五行四时八风六合,乃
天人相应之常,故曰不离其常。夫色脉之道,不离其常。而常中有变,变中有化,变化相移,可以观其
神妙,即可以知其要道。欲知其要,则色脉常变是矣。色主气为阳,故色以应日,脉主血为阴,故脉以
应月,以阴阳之常,求其色脉之要,则得其大要也。
\x夫色之变化,以应四时之脉。此上帝之所贵,以合于神明也。所以远死而近生,生道以长,命曰圣王。\x
色为阳气,脉为阴血。阴血随阳气以营运,故夫色之变化,以应四时之脉,色脉相应,此
上帝之所贵,以合于天地日月之神明也。上古之世,所以远死而近生,生道以长,命曰圣王,非今时所能及也。
\x中古之治,病至而治之,汤液十日,以去八风五痹之病,十日不已,治以草苏草\x
\x之枝,本末为助,标本已得,邪气乃服。\x
,音该。汤液五谷精汁,为汤成液也。苏,叶也; ,根也。中古之世,病至而后治之,故汤液
十日,以去八风五痹之病。八风,八方之邪风。五痹,皮肌筋脉骨之痹也。若汤液十日,其病不已,则
治以草苏草 之枝,草苏草 ,毒药之类也。 枝为本,苏枝为末,本末为助者,用以散 而助正也,
标本已得,邪气乃服者,《汤液醪醴论》曰∶“病为本,工为标;标本不得,邪气不服”。今治病得
宜,故标本已得,邪气乃服,此中古之世为然,而今时亦不能也。
\x暮世之病也,则不然,治不本四时,不知日月,不审逆从,病形已成,乃欲微针治其外,\x
\x汤液治其内,粗工凶凶,以为可攻,故病未已,新病复起。\x
凶,上声。今暮世之治病也,则不然,治不本四时之五行,不知日月之色脉,不审逆从之标本,病
形已成,乃欲微针治其外,汤液治其内。粗工凶凶,以为可攻,或攻以针石,或攻以毒药,本有
之故病未已,妄攻之新病复起,此暮世不得同于中古,而大远于上古也。
\x帝曰∶愿闻要道。\x
必愿闻要道,如日月光。
\x岐伯曰∶治之要极,无失色脉,用之不惑,治之大则。逆从到行,标本不得,亡神\x
\x失国,去故就新,乃得真人。\x
到,作倒。极,尽也,无以加也。治之要极,仍无失色脉。惟用之不惑,即治之大则。若逆从倒行,则
工与病违。故标本不得,神不守形。故亡神失国,必去其逆从倒行之故疾。就色脉神变之日新,乃得同于上
古,而称为真人。所以勉暮世之治,不但同于中古,而必同于上古也。
\x帝曰∶余闻其要于夫子矣,夫子言不离色脉,此余之所知也。\x
帝始问欲知其要,如日月光。伯言色脉者上帝之所贵,复问愿
闻要道,又言治之要极,无失色脉,岐伯之言,始终不离色脉,帝举以问,所以探其始终不离之义。
\x岐伯曰∶治之极于一。\x
治之大要,研求其极,只有色脉一端,故治之极于一。
\x帝曰∶何谓一?\x
求一之名。
\x岐伯曰∶一者,因得之。\x
因病患之情意而得之。下文所谓得神者是也。
\x帝曰∶奈何?\x
何以得其因?
\x岐伯曰∶闭户塞牖,系之病者,数问其情,以从其意,得神者昌,失神者亡。\x
临病患,观死生,视听不妄,言动不苟,一似闭户塞牖,其心专系之病者然。数问其病情,以
从其志意。情意之中,神所居也。有病而得神则生,失神则死,故得神者昌,失神者亡。审察其神,
则得其因,得其因,则得其要矣。
\x帝曰∶善。\x
祝由之移精变气,惟在得神,帝故善之。



<目录>卷之二

<篇名>汤液醪醴论第十四篇

属性:汤液醪醴,作自上古,备而弗服。中古之世,服之万全。当今之世,虽有汤醪,不能已病,故有病起于极
微,而即不可治者,有病于五脏,而疏涤以愈者。时世不同,治病亦异。所以追维上古,而重上古之全神也。
\x黄帝问曰∶为五谷汤液及醪醴,奈何?\x
上编移精变气论曰,汤液十日,以去八风五痹之病。帝承上编之意。问上古为五谷汤液以及醪醴,其
义奈何∶
\x岐伯对曰,必以稻米,炊之稻薪,稻米者完,稻薪者坚。\x
汤液醪醴,黍、稷、稻、麦、豆,皆可为之。而秋成之稻壳尤
佳,故必以稻米,炊之即以稻薪。盖稻米者,其质完备,稻薪者,其质坚劲也。
\x帝曰∶何以然?\x
稻米何以完?稻薪何以坚?
\x岐伯曰∶此得天地之和,高下之宜,故能至完,伐取得时,故能至坚也。\x
《六元正纪大论》云,岁半之前,天气主之;岁半之后,地气主之。稻米夏长秋成,此得天地之和。
天体至高,地体至下,得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