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文明 -05-古籍收藏 - -09-医藏 -10-中医理论

470-证治准绳疡医明王肯堂-第108页

主政,福建人,背患一痈痛甚。发咳逆十余日,水谷不下,脉伏如绝,医皆不治。陈视之曰:此寒凉过甚,中气下陷,以四君加姜桂,三进而病如失,痈亦渐愈。
一男子年五十余,形实色黑,背生红肿,及髀骨下痛,其脉浮数而洪紧,食亦呕,正冬月,与麻黄桂枝汤,加酒黄柏、生附、栝蒌子、甘草节、羌活、青皮、人参、黄芩、半夏、生姜,六帖而消,此亦内托之意也。周评事观患背痈,疮口久不合,召疡医徐廷礼疗治,恒以托里、十宣二散与服,不效。徐谓周曰:更请盛用美来共事料理,吾技穷矣。
即而盛至,按脉用药,率与徐类,但多加人参五钱,附子稍行功耳,服后两足俱暖,自下而上,谓其子曰:今之药,何神哉!顿觉神爽,快服之。旬日而宿口平复。 御医王介之之内,年四十,背疽不起,泄泻作呕,食少厥逆,脉息如无,属阳气虚寒,用大补剂加附子、姜桂而不应,再加附子二剂泻愈甚,更以大附子一枚、姜桂各三钱,参、 、归、术各五钱,作一剂,腹内始热,呕泻乃止,手足渐温,脉息遂复,更用大补而溃,托里而敛。十年后,终患脾胃虚寒而殁。
丹溪治一人,背痈径尺,穴深而黑,急作参 归术膏饮之,三日略以艾芎汤洗之,气息奄奄。然可饮食,每日作多肉馄饨,大碗与之,尽药膏五斤,馄饨三十碗,疮渐合,肉与馄饨,补气之有益者也。 一老人,背发疽径尺,已与五香、十宣散数十帖,呕逆不睡,素有淋病,急以参 归术膏、以牛膝汤入竹沥饮之,淋止思食,尽药四斤,脓自涌出而愈。 一人发背痈疽,得内托、十宣多矣,见脓呕逆发热,又用嘉禾散加丁香,时天热,脉洪数有力,此溃疡尤所忌,然形气实,只与参膏竹沥饮之,尽药十五六斤,竹百余竿而愈。后不戒口味,夏月醉坐水池中,经年余,左胁旁生软块,二年后成疽,自见脉证呕逆如前,仍服参膏等而安。 汪石山治一老人患背痈,诊视之,其脉洪缓而濡,痈肿如碗,皮肉不变,按之不甚痛,微发寒热。乃语之曰:若在膊胛,经络交错,皮薄骨高之处,则难矣!今肿去胛骨下掌许,乃太阳经分,尚可治。遂用黄 五钱,当归、羌活、甘草节各一钱,先令以被盖暖,药熟热服令微汗,寝熟肿消一晕,五服遂安。 薛己治进士张德弘,背疽微肿微赤,饮食少思,用托里药脓成而溃,再用大补汤之类,肉生而敛。忽寒热作呕,患处复肿,其脉浮大,按之若无,形气殊倦。薛谓之曰:此胃气虚惫,非疮毒也。彼云:侵晨登厕,触秽始作,仍用补药而敛。 一人,大背患疽年余,疮口甚小,色黯陷下,形气怯弱,脉浮缓而涩,此气血虚寒也,用十全大补加附子少许,数剂而元气渐复,却去附子,又三十余剂全愈。一妇年五十余,四月初,背当心生疽如栗大,三日渐大,根盘五寸许,不肿痛,不寒热。薛诊其脉微而沉,曰:脉病而形不病者忌也,实则痛,虚则痒,阴证阳证之所由分也,不发不治,溃而不敛亦不治,乃与大补阳气之剂,色白而黯,疮势如故,至十二日,复诊其脉沉,疮势不起,神疲食减,小便淋涩,乃与大补气血加姜桂二剂,疮亦不起,十五日因怒,呕泻并作,服大补药一剂,疮仍不起,薛留药二剂而去。病者昏愦不服,或劝之省悟,根据方连进七剂,十六日疮起而溃,色红而淡,脓亦如之。十九日薛至,喜曰:疮已逾险处,但元气消铄尚可忧,连与大补二十余剂,五月十一日,病者因劳自汗,口干舌强,太阳发际、胸顶俱胀,复延薛至,诊之曰:此气血俱虚,肝胆火上炎,用补中益气汤加山栀、芍药顿愈。但内热少睡,手足发热,不时霍热,用逍遥散加山栀,热退,复用归脾汤,疮乃愈。计疮发及敛,四十二日。 内翰杨皋湖,少参史南湖之内(二条并见阳气脱陷。) 一儒者年几六旬,仲冬,背疽初起入房,患处黑死五寸许,黯晕尺余,漫肿坚硬,背如负石,发热作渴,小便频数,两耳重听,扬手露体,神思昏愦,脉沉而细,右手为甚,便秘,二十七日计进饮食百余碗,腹内如常,众欲通之。薛曰:所喜者此耳!急用大剂六君子加姜、附、肉桂三剂,疮始 痛。自后空心用前药,午后以六味丸料 加参 ,归、术五剂:复用活命饮二剂,针出黑血甚多,瘀脓少许,背即轻软,仍用前药,便亦通利。薛他往四日,神思复昏,疮仍黑陷,饮食不进,皆以为殒。薛以参、 、归、术各一两,炮附子五钱,姜、桂各二钱服之,即索饮食并鸭子二枚,自后日进前药二剂,肉腐脓溃而愈。 操江都宪伍松月,背疮愈后大热,误为实火,用苦寒药一钟,寒热益甚,欲冷水浴身,脉浮大,按之全无。薛曰:此阳气虚浮在肌表,无根之火也,急用六君加附子,一剂即愈。 一男子,背疮不敛, 肿发热,小便赤涩,口干体倦,脉洪数而无力,用参、 、归、术、熟地黄、芎芍、陈皮、麦冬、五味、炙草、肉桂,补元气,引虚火归经,脉证益甚,此药力未能及也,再剂顿退。却去肉桂,又数剂而愈。此证因前失补元气故耳。 宪副陈鲁山年五旬,居官勤苦,劳伤元气,先口干舌燥,后至丙午仲夏,发背疽漫肿,中央色黯,四畔微赤微痛,脉举之浮大,按之微细,左寸短而右寸若无,十余日,肿未全起。薛曰:此属病气元气虚寒,当舍时从证,朝用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