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肿坚硬,背如负石,
发热作渴,小便频数,两耳重听,扬手露体,神思昏愦,脉沉而细,右手为甚,便秘,二
十七日计进饮食百余碗,腹内如常,众欲通之。薛曰∶所喜者此耳!急用大剂六君子加
姜、附、肉桂三剂,疮始 痛。自后空心用前药,午后以六味丸料 加参 ,归、术五
剂∶复用活命饮二剂,针出黑血甚多,瘀脓少许,背即轻软,仍用前药,便亦通利。薛
他往四日,神思复昏,疮仍黑陷,饮食不进,皆以为殒。薛以参、 、归、术各一两,炮
附子五钱,姜、桂各二钱服之,即索饮食并鸭子二枚,自后日进前药二剂,肉腐脓溃而
愈。 操江都宪伍松月,背疮愈后大热,误为实火,用苦寒药一钟,寒热益甚,欲冷水
浴身,脉浮大,按之全无。薛曰∶此阳气虚浮在肌表,无根之火也,急用六君加附子,一
剂即愈。 一男子,背疮不敛, 肿发热,小便赤涩,口干体倦,脉洪数而无力,用参、 、
归、术、熟地黄、芎芍、陈皮、麦冬、五味、炙草、肉桂,补元气,引虚火归经,脉证益
甚,此药力未能及也,再剂顿退。却去肉桂,又数剂而愈。此证因前失补元气故耳。 宪
副陈鲁山年五旬,居官勤苦,劳伤元气,先口干舌燥,后至丙午仲夏,发背疽漫肿,中
央色黯,四畔微赤微痛,脉举之浮大,按之微细,左寸短而右寸若无,十余日,肿未全
起。薛曰∶此属病气元气虚寒,当舍时从证,朝用参、 、姜、桂、归、术、陈皮、半夏、
炙草,温补其阳;夕用加减八味丸,滋其肝肾,各四剂而腐溃。但脓水清稀,盗汗自汗,
内热晡热,脉浮而数,改用八珍汤。复发热而夜阳举,此肾虚而火妄动,仍用加减八味
丸料煎服而安。又因怒动肝火,疮出鲜血二盏许,左关弦数,右关弦弱,此肝木侮脾,肝
不能藏血,脾不能统血也,用十全大补兼用前药料,各二剂而血止,再用前药调理而痊。
一人仲夏,疽发背,黯肿尺余,皆有小头如铺黍状,四日矣,此真气虚而邪气实也。外
用隔蒜灸,内服活命饮二剂,其邪稍退,仍纯补其气,又将生脉散代茶饮,疮邪大退。薛
因他往,三日复视之,饮食不入,中央肉死,大便秘结,小便赤浊,曰∶此间断补药之过
也。盖中央肉死,毒瓦斯盛而脾气虚,大便不通,胃气虚而肠不能送。小便赤浊,脾土虚
而宦陷。治亦难矣,急用六君加当归、柴胡、升麻,饮食渐进,大便自通,外用乌金
膏,涂中央三寸许,四围红肿渐消,中央黑腐渐去,乃敷当归膏,用地黄丸料,与前药
间服,将百剂而愈。 中翰郑朝用,背疽发热,吐痰,饮食无味,肌肉不生,疮出鲜血。
薛曰∶此脾气亏损,不能摄血归源也,法当补脾胃。彼不信,用消毒凉血,加恶寒呕吐,
始悟其言。用六君加炮姜、半夏、茯苓,数剂诸证悉退,又令用十全大补,疮口渐敛。后
因饮食稍多,泄泻成痢,此脾胃虚寒下陷,用补中益气,下四神丸而痢止,继以六君子汤
而疮愈。 封君袁怀雪,背疽发热作渴,脉数无力,用四物加黄柏、知母、玄参、山栀、
连翘、五味、麦冬、银花,脉证渐退,又加白芷、参、 ,腐肉悉溃。因停药且劳,热
渴仍作,乃与参、 、归、芷、炙草、山药、山萸、茯苓、泽泻、肉桂而安。又以六味地
黄丸及十全大补而敛。 都宪周弘FS ,背患疽肿而不溃,脉大而浮,此阳气虚弱而邪气
壅滞也,用托里散倍用参 ,反内热作渴,脉洪大鼓指,此虚火也,用前散急加肉桂,脉
证顿退,仍用托里而愈。若以为热毒而用寒药,则误矣。太仆王 塘,初起因大劳,又
用十宣散之类,加喘渴内热,脉大无力,此阳气自伤不能升举,下陷于阴分而为内热也。
薛以补中益气,加酒炒芍药、麦门冬、五味子,治之而愈。 上舍张克恭患此,内服外
敷,皆寒凉败毒,遍身作痛,欲呕少食,晡热内热,恶寒畏寒。薛曰∶遍身作痛,荣卫
虚而不能营于肉里也;欲呕少食,脾胃虚寒而不能消化饮食也;内热晡热,阴血内虚而
阳气陷于阴分也;恶寒畏寒,阳气虚弱而不能卫于肌肤也。此皆由脾胃之气不足所致。遂
用补中益气汤,诸证渐退,又以十全大补汤,腐肉渐溃,又用六君子汤加芎、归,肌肉顿
生而愈。 儒者周两峰,怀抱久郁,背脊患疽,肝脉弦洪,脾脉浮大,按之微细。以补
中益气汤加桔梗、贝母,少用金银花、白芷,二剂肝脉顿退,脾脉顿复。乃以活命饮二剂,
脓溃肿消,肝脉仍弦,此毒虽去而胃气复伤,仍用补中益气汤加茯苓、半夏而愈。 上舍
蔡东之患此,薛用托里之药而溃,疮口尚未全敛,时值仲冬,兼咳嗽。薛曰∶疮口未敛,
脾气虚也,咳嗽不止,肺气虚也,法当补其母,一日与其同宴,见忌羊肉。薛曰∶补可
以去弱,人参羊肉之类是也,最宜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