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实能阐发吾人生活之原理,绝非有形质之物,故余于前编生理,下取命门即精囊乏说,参看自明。

第一方大党参二钱炙黄芪二钱土炒白术三钱怀山药四钱炒茯苓三钱炒白芍四钱大熟地三钱补骨脂一钱炙甘草一钱姜枣引。煎一杯分六次,一日夜眼完。此药一剂即大效,第二日热退大半,泻亦减,精神稍旺,吐亦止,渐能饮食,此症改方约四次,大意均不出此。余治此症最多,兹录两案取其近在北京,易调查也。

此症最忌寒凉、顺气、消食、分利等品,例如黄连、黄芩、半夏、神曲、麦芽、山楂、厚朴、枳实、陈皮、车前子、泽泻之类,误用此品,杀人最速,医者戒之。

余表弟卢玉如之公子,年四岁,一日延余诊病,至则见其身热、大喘、大喝、呼冷饮、脉已绝,病已不治。询其以前病状,则以因患温症腹泻对,请其出最近所服药方,则某庸医之大补剂也。此医因常见余以此等药治愈小儿之泄泻,乃不分虚实,骤然与之,真可恨也。呜呼,此子系新得之实证,何可用补剂,而某医一见腹泻,即以参、芪、术、地等品与之,其杀人之速,较之误用顺气消食之药者,更觉可畏,录此一则,可见此种起死回生之实验良方,若用之于新得之实证,则万万不可也。

王宅幼女,年五岁,住阜城门外内巡捕厅胡同二十九号。于民国二十七年九月来诊,据称此症已经过多医,以前病状,泄泻咳嗽,已经数月,诊疗未愈。近则咳嗽泄泻,所泻之物且有如白痢状者,每日鼻塞不通,上午二目不能睁开,泄泻亦在上午为甚,诊其六脉细如游丝,全身衰弱已极,且有虚热,认为慢惊风重症,处方如下:此症检查以前药方,多将各种病象认为另一独立病症,分别施治,是大错误,不忍不言。

第一方(西药)托氏散○・三重曹一・○分六包,一日三包。此方白天分三次服之(共服三剂)第二方(中药)炙黄芪二钱台参二钱上炒白术三钱炒白芍三钱怀山药三钱补骨脂一钱大熟地一钱炮姜五分粟壳五分归身一钱沙苑蒺藜二钱枸杞子一钱桑螵蛸一钱枣一枚引煎服。此方早晚二次服下,(加减只此数味)第三方(西药)人参精○・○一次硝酸苍铅○・○四单那儿并一・○分四包。自上午九点至下午八点,共眼三包,第二日上午五点服一包。

第四方(中药)炙黄芪一两台参一两炒白芍一两炒山药二两土炒白术三两大熟地八钱枸杞于八钱炙甘草五钱加饴糖一两,炼膏,每服一小茶匙,一日三次。

第五方(西药)单宁酸○・五乳糖三・○分二十包,每服一包。此系善后备用,并非必服之方。

此症以第二方为主方,每口服之约二十馀剂与第三方并用,大见功效。约过十馀日泻即大减,又数日二目亦能全开,鼻塞渐通,古书未列此二症状,然余实已经过数例,凡慢惊风兼有鼻耳二目症状者,不必疑虑,仍以补睥补肾治之,无不收效也。渐即泻止热退,脉则右手先见起色,继为左脉亦渐旺,面色苍白亦渐去,乃以第四方制膏令其常服,以期恢复健康,第五、六方不过备用之品,以防服膏期间,偶再泄泻即服一次,以策万全也。

盲肠炎(八)盲肠炎此为西医病名,或名虫样突起炎,说者谓即中医所称之肠痈,然绝对非是,不可混为――谈,余以此症极多,中医最易溟治,顺气、消食,破滞,甚至大用热药,杀人易如反掌,故采此西医病名,以定标准。

(原因)本病因病菌或不易消化之物侵入肠突起中,因而构成粪石,促炎症之发生。此症急性者,中医率包括于腹痛,及绞肠痧等病名之内,并有种种俗名,例如(中寒)率皆以其急剧腹奇痛而致命也。其慢性者,又有俗名(肚子痛病根)之俗称,皆此症也。

(症候)右肠窝部,即右下腹之近大腿凹处顿发剧痛,遂波及于腹部,呕吐,便秘或体温增高,恶寒,腹部膨胀,甚则热度不退,腹部炎肿,致发腹膜炎而死。此症有慢性者,时常右少腹部疼痛,时发时止,亦愈发愈剧。但至不能挽回之时,亦发腹膜炎而致命。其急性者,则右少腹部忽发剧烈之疼痛,迟延三,五日,即有化脓之倾向,热愈高因而全腹肿痛,卒致不可救药,发生肠穿孔,诱起腹膜炎,而丧其生命,女子患此症者更多,且系危症。中医缺乏此症之正确认识,往往迟误病机,致人死命,故将表而出之。

(治法)以用西医外科手术割治为唯一根本治法,然此法宜及早施行,且须身体强壮,手术完备者,方保无虞。否则因割治而反丧其生命者,亦数见不鲜,最近余友王悦之(美专校长)君,即因割治盲肠炎身故。故适用外科手术,亦必须加以慎审。余长子汉真患盲肠炎,系在济南医院割治而愈。中药内服药,历试多无效,不必讳言,西医之麻醉内服及注射药,与外用消炎药膏,比较有效,然非根治疗法。乃近忽得一中药外治之法,试之屡验,若此法果能特效,则嗣后患此症者得免割治之险而治愈,亦一快事也。

方用鲜槐树皮一方约寸许,先将外层老皮刮去,留其中层,再用真正麝香一分,置病人脐内,而后上覆槐皮,再以艾球即针灸之艾团,如指顶大即可一个,置槐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