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亦成肿胀,其人必脉涩面黑,不可作水湿治之。
如面色枯槁,肢体消瘦,单腹胀急而块垒不平者,皆属火胀,此非水肿,无虑助肾水之邪也。若脉弦细涩,虽能 饮食,终亦必亡。火肿误服《金匮》肾气等药,急投连、柏、金铃、白芍之类,仍用桂、附少许,为热因热用之 向导,庶可挽回。若喘泻肢枯,脉无胃气者,不救。(同上《鼓胀门》)
\x虫鼓\x (互见蛔虫门)人有单腹胀满,四肢手足不浮肿,经数年不死者,非水鼓也。盖水鼓不能越两年,
未有不皮肤流水而死者。今经数年不死,皮肤又不流水,岂是水鼓之证,乃虫结于血之中,似鼓而非鼓也。夫此 证何因而得?饮食之内或食生菜,而有恶虫之子,入腹而生虫,或食难化之物,久变为虫,血即裹之不化,日 积月累,血块渐大,虫生遂多,所用食物止供虫食,即水谷入腹所化之血,亦为虫之 外郭,而不能灌注于各脏腑矣。或问∶此等之病既非水鼓,初起之时,何以知其是虫鼓与血鼓也?吾辨之于面焉 ,凡面色淡黄之中,而有红点或红纹者是也;更验之于腹焉,凡未饮食而作疼,既饮食而不痛者是也。(《辨证 录》)
\x变证\x 久胀不已,则食不消而变下痢。所以然者,脾胃为表里,脾土消水谷,胃为水谷之海,脾虚,寒气 积久,脾气衰弱,故食不消也。而冷移入大肠,大肠为水谷糟粕之道路,虚而受冷,故变为痢也。(《病源论 》)(按∶《圣济》曰∶脾胃既虚,则难以腐熟水谷,故胀久不已,则令人变饮湿之疾。)
胀满不已,变证多端,或肠鸣气走漉漉有声,或两胁腰背痛连上下,或头痛呕逆,或胸满不食,或大小便为之 不利,未有不因胀满而枝蔓焉。(《济生》)
\x死证\x 其若久病羸乏,卒然胀满,喘息不得,与夫脐心突起,或下利频频,百药遍尝,未见一愈者耳。
(《直指》)
胀满得之未久,或胀或消,腹皮稍软,不泄不喘,随治随瘥。若脐心突起,利后复胀急,久病羸乏,喘息不 得安,名曰脾胃俱败,无有愈期。(《得效》)
前贤论蛊肿之证有五不治者,面黑如霉,肚大青筋,掌中无纹,脚肿无坑,脐中凸起。此五证亦能治之,间 有得生者。如败下黑水者不治,阳事不举者不治。(《寿世》)
至咳嗽失音,青筋横绊腹上,及爪甲青,卒肿,头面苍黑,呕吐头重,上喘下泄者,皆不治。腹胀误用攻药,
暂宽复胀者,皆不治。(《医通》)
\x治法概略\x 中满者泻之于内,谓脾胃有病,当令上下分消其湿,下焦如渎,气血自然分化,不待泄滓秽。
(《兰室秘藏》)(按∶此下文既录在辨证要领中,宜并参。)
胀满属寒,或内伤,或诸气,或因病数服通利药,脾胃虚而致者为甚多,属湿热者少,至积成者亦甚有之。
但古方多不分治,如禹余粮丸类,燥热气血之剂,于内郁之火,岂得不反有所助邪。夫治是疾,遇大实满燥实,
痞闭气滞,或始由内伤,脉洪实者,非下之不可。然有服下剂过多,或泻痢后所致,或素脾胃虚弱,不能运化 而成者,皆宜补脾行湿。盖此际正气已衰矣,况积而胀乎,故云平治之。又如血蓄血瘀致者,当从血药治之。
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结者散之,清浊混者分消之,或升降其气,或消导,皆宜适事为故可也。(《玉机》)
胀满多因以渐而成,非一朝一夕之故,必须分其有余不足、新久浅深、寒热之异,然后或分消,或消导,
或升降,或散坚,或健脾胃,或扶正气,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皆宜随证加减,切不可妄下。大抵寒胀多,热 胀少,脉浮实者易治,脉沉虚者难治。然因脾胃虚而致者为甚多,属湿热少,至积成者,亦甚有之。如初起大实 大满,气滞内伤,脉洪实者,非下不可,又不必拘泥。且先以疏利,利后便宜调养。若补之太早,邪气愈盛,
则胀满渐加,虽欲攻利,邪不能伏而反有所助也。治之者当识先后虚实,斟酌用药,量其脉证为的确也。(《统 旨》)
胀满之疾,虽亦腹胀,却不至肿,不如鼓胀之生死相关。或因伤食,消导可已。或因气滞,行气即痊。有久 有暂,实者峻下之,上郁则夺之也。蓄血者,用破血药。病后气虚作胀,惟补益元气,使元气归元即愈。(《沈 氏》)
\x治宜理脾肺肾不宜利药\x 验之治法,理宜补脾,又须养肺金以制木,使脾无贼邪之虑,滋肾水以制火,
使肺得清化之令,却盐味以防助邪,断妄想以保母气,无有不安。医 不察病起于虚,急于作效, 能希赏。病者苦于胀急,喜行利药,以求一时之快。不知宽得一日半日,其肿愈 甚,病邪甚矣,真气伤矣,去死不远。古方惟禹余粮丸,又名石中黄丸,又名紫金丸,制肝补脾,殊为切当,亦 须随证,亦须顺时加减用之云云。此病之起,或三五年,或十余年,根深矣,势笃矣,欲求速效,自求祸耳。
知王道者,能治此病也。或曰∶胀病将终,不可与利药耶?予曰∶灼知其不因于虚,受病亦浅,脾胃尚壮,积滞 不痼,而又有可下之证,亦宜略与疏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