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为
薄饼置患处,用热物熨之,或铺艾灸之亦可,必易饼多熨为妙。
\x神仙熏照方\x(一二二)
雄黄 朱砂 血竭(真者) 没药(各一钱) 麝(二分)
上五味,研细末,用棉纸卷为粗捻,约长尺许,每捻中入药三分裹定,以真麻油润透,
点灼疮上。须离疮
半寸许,自红晕外圈周遭徐徐照之,以渐将捻收入疮口上,所谓?外而内也。更须将捻猛
向外提,以引毒瓦斯,此是手法。此药气从火头上出,内透疮中,则毒随气散,自不内侵脏腑。初
用三条,渐加至五七条,疮势渐消,可渐减之,熏罢随用后敷药。
广陵李杜云∶背疮所患,惟内攻与外溃耳。证属火毒,酝酿斯成,不能外散,势必内攻,
不能中出,势必旁溃。医者往往以凉药围解,多罹此二患。又阴疮不起发者,止有隔蒜灸一法,
然亦未见凿凿取效。此方初用药捻熏照,以火引火,毒瓦斯外散,后用药敷围,追脓止痛,毒从
孔窍及疮顶中出,可免旁溃矣。阴疮一照,即起红晕,状如蒸饼,变为阳证,可保无虞,此
其奇中大略也。照法日每一次,初次用捻三根或四根,次日用四根或五根,再次渐至六七根
止,大率看疮轻重,酌捻多寡。重者不过六七日,腐肉尽化为脓,从疮口中陆续涌出,新肉如
石榴子累累而生,此时不必再照。围药终始如一,随疮势大小,渐渐收入。照围后不可听
医用膏药贴盖,以致毒瓦斯怫郁,止剖葱叶量疮口贴之。凡照时先须用猪蹄煎汤,澄清洗去围药。
如法熏照,待疮势大愈,肉生将满,始可用生肌散,或护以太乙膏,平复后膏药犹不可离,此
其始末细微也。内服者,大要不出十宣散、护心散等方,最忌寒凉,恐伤胃气。此疮由恼
怒郁结浓味所致,受病以年计,愈久则愈甚也。调摄之法,非惩忿窒欲,清散托里,治以前方,
即卢扁复生有望而走耳。又前方初止治背疽,其后一切肿毒无不牧功,盖法无定则,医贵变通,
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耳。余不佞善病,故留心方术,然未经累验,不轻授人。此一方初验于
化南,再验于陈大参景山,及范中翰舍初,其他证亦曾用以推展,皆应手取效,辄赘其详于此。
其传则道人孙氏,今大播广陵,余先慈赖以保安者廿年云。
池阳来阳伯云∶王孝廉良甫为余言,广陵人有善神灯照者,疗渠发背神良,已求得其
禁方矣,余识之。已西岁余客广陵,偶 肿比于股,招所谓善疗者照之,不脓得愈。又馆友
胡含素患发背,大如覆盂,神懵
懵愦矣,延疡医至,束手,待肉腐糜方可用膏,徐长肌肉。问其术曰至此,问其候曰百日。
果如其说,则含素将成乌有矣。遂急同弟辈求得前方刻本,按法治之。一日痛止,二三日神清,
如脱桎梏,释重负,肉肿如盂者日缩而小,并未尝腐糜也。不月余脓尽,爽然起矣。奇矣哉!
不表而汗,不针而溃,不灸而陷举,不补而实,不下而毒尽,凡医人之针刺不必用也。至理
归于易简,大道本在目前,所谓不可不思议者也。古今道术入妙者皆如此类,兹重刻之,故为
此叙。
曲梁聂云翰云∶戊戌春暮,余病疽京邸,疽据背中,前与心对,初发微若黍粒,搔之痛痒
关心,寒热交作,甫十日大若升,再十日大若斗,食逆便结,匝月目不一瞬,医方所载诸死候业已十犯八九,
两绝复苏,自分无生,手条后事。偶从杨楚璞得李肖衡所传异人指授仙方,如法熏敷,越二日
毒渐解,乃有起色,不易方而竟就痊,距初发浃廿旬。归家出以试人,经仅逾月,重亦不出百日,
靡不起者,盖余所感毒极重,势极大,又治极迟,即二三内外科名家皆束手失色,以为从所未
闻未见,及试人则取验更捷,盖感有轻重,治有迟早也。顾念非此异方,不能起余必死异证,
非余起死回生,不能白此方之神异,余以此方活,安忍天下人以此证危。因虑此方莫获广沛于
天下,又虑天下忽视此方而不加笃信,或乱于耻功不已出之医口,疑似转盼间,致误大事而悔
无及也,因赘数语以为此方之引。
咸林王维英云∶丙午端阳日,余左臂患疽,其大如拳,用骑竹马法,灸之百十壮, 起如
铜钱,四围肿觉退。笋中蓄此仙方,命制药料,欲俟破后熏之,不识其初亦可熏也。客有备言
可熏者,因于当日即熏十条,疮顶高收,四围色自,夜间毒肉从边化为稠脓,徐徐内溃,粘
同胶鳔。每日如法熏照洗贴,五六日,中尖毒肉脱落一条,共有十三孔,疮外一指许旁串三孔,
且痛且痒,即极力照之,初出黄水,次出稠脓,后流清浆,瞬息口牧,并未再串。其原载敷药,
长安中若不产 、五龙二草,止用金银花三色敷之。干则觉痛,
即去之不敷,并未用生肌散,惟护以太乙膏,月余尽痊。当此疮将愈,左臂又患一疽,正对
无二,即照捻十条,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