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火同德。动而不息者也。所生者受病
。故肾水亏也。长夏已亢。三焦之气盛也。命门者三焦之合也。故迫肾水上行。与脾土湿热
。相合为疾。因咳而动于脾之湿。是以咳嗽有声。有涎。不发于秋。而发于冬者。以其六阴之极
。肃
杀始得其气故也。冬伤于寒者。是冬行春令也。当寒而温。火胜而水亏矣。水既已亏。则所
胜妄行。土有余也。所生受病。木不足也。所不胜者侮之。
火太过也。火土合德。湿热相助。故为温病。不病于冬。而病于春
者。以其寒水居卯之分。方得其权。大寒之令。复行于春。腠理开泄。少阴不藏。房室劳伤
。辛苦之人。阳气泄于外。肾水亏于内。当春之月。时强木长。无以滋生化之原。故为温病
耳。夫春伤于风。夏伤于暑。冬伤于寒。辞理皆顺。时字伤令字也。独秋伤于湿。说作令字
伤时字。读者不可疑也。此四说。皆母所亢。而害其所承之子也。若说秋字伤湿字。其文与
上三句相通。其理与法不得相通矣。大抵理与法通。不必拘于文也。或谓春伤于风。是人为
风所伤。非也。若是。则止当头痛。恶风。自汗。何以言夏为飧泄哉。今言春伤于风。即是
时伤令也明矣。愚按。此四伤诸家注释。皆不得经旨者。盖由推求太过故也。孟子曰。道在
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此之谓欤。但只轻轻平易说
去。则经旨自明。而无穿凿之患矣。何以言之。夫风暑湿寒者。天地之四气也。其
伤于人。人岂能于未发病之前。预知其客于何经络。何脏腑。何部分。而成何病乎。及其既
发病。然后可以诊候。始知其客于某经络。某脏腑。某部分。成某病耳。注释者。苟误因病
始知病原之理。则于此四伤。不劳余力。自迎刃而解矣。夫洞泄也。 疟也。咳与痿厥也。
温病也。皆是因其发动之时。形诊昭着。乃逆推之。而知其昔日致病之原。为伤风。伤暑。
伤湿。伤寒耳。非是初受伤之时。能预定其今日必为此病也。且夫伤于四气。有当时发病者
。有过时发病者。有久而后发病者。有过时之久自消散。而不成病者。何哉。盖由邪气之传
变聚散不常。及正气之虚实不等故也。且以伤风言之。其当时而发则为恶风。发热。头疼。
自汗。咳嗽。喘促等病。其过时与久而发。则为疠风。热中。寒中。偏枯。五脏之风等病
。是则洞泄。飧泄者。乃过时而发之中之一病耳。因洞泄。飧泄之病生。以形诊推之。则知
其为春伤风。藏蓄不散。而致此也。苟洞泄。飧泄之病未生。孰能知其已伤风于前。将发病
于后邪。假如过时之久自消散。而不成病者。人亦能知乎。世有太素脉法。虽或预知死亡之
期。然亦是因诊之昭着。而始能知耳。夏伤暑为 疟。冬伤寒为温病。意亦类此。但秋伤湿。
上逆为咳嗽。为痿厥。其因病知原。则与三者同。
其令行于时。则与三者异。夫春之风。夏之暑。冬之寒。皆是本时之令也。湿乃长夏之令。
何于秋言之。盖春夏冬每一时。各有三月。故其令亦各就其本时而行也。若长夏。则寄旺于
六月之一月耳。秋虽亦有三月。然长夏之湿令。每侵过于秋而行。故曰秋伤于湿。(秋令为

。然秋之三月前近于长夏。其不及为湿所胜。其太过则同于火化。其平气则又不伤人。
此经所以于伤人止言风暑湿寒。而不言燥也。或问余曰。五运六气七篇。所叙燥之为病甚多
何哉。余曰。运气七篇。与素问诸篇。自是两书。作于二人之手。其立意各有所主。不可混
言。王冰以为七篇参入素问之中。本非素问元文也。余今所推之义。乃是素问本旨。当自作
一意看。)请陈四气所伤所病之义。夫风者。春之令也。春感之。偶不即发。而至夏。邪既
不散。则必为疾。其所以为洞泄者。风盖天地浩荡之气。飞扬鼓舞。神速不恒。人身有此。
肠胃之职。其能从容传化泌别。而得其常乎。故水谷不及分别。而并 下。以泄出也。其为
飧泄。亦类此义。(说者谓。春伤风为内通肝。洞泄飧泄。为木乘土。又谓。不发于春为邪

木旺。发于夏为木衰邪动。窃谓风既通肺。则正当木班之时。木极盛土极衰矣。理宜乘旺而
即发于春。不宜反过时而发于夏也。且夏火司权。母能滋子。何故不发于土衰极之时。而反
发于土受滋之时乎。其说不通。难以凭据。)暑者。夏之令也。夏感之。偶不即发。而至秋

又伤于风与寒。故为 疟也。寒者。冬之令也。冬感之。偶不即发。而至春。其身中之阳。
虽始为寒邪所郁。不得顺其渐升之性。然亦必欲应时而出。故发为温病也。若夫秋伤湿。其
令行于时之义。上文已论之矣。前篇所谓上逆而咳。发为痿厥。不言过时。似是当时即发者
。但既与风暑寒三者并言。则此岂得
独为即发者乎。然经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