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了。」
老道姑说:「徒儿,我去了,你可好好学个武艺,莫要荒功。」
妙姑说:「徒儿记下了,师父放心。」
言罢,老道姑出禅房去了。
襌房内出来老道痴愚人,
小妙姑即忙起身关了门,
一转身回头就把哥哥叫,
桃花庵把住哥哥叫亲亲,
白日里美食到口不能吃,
今晚上叫你随意又放心,
想人生能有几年少年乐,
说什么良刻一刻值千金,
小奴家今日得见你的面,
就是我那世遇着有神灵,
看你这风流美貌真难得,
小奴家得配哥哥值万金,
今日里算是牛郎织女会,
将这口美肉尝尝新不新,
行说着二人就向床上去,
目下里一点魂灵入丹心。

第九回 赴阳台情郎索酒
诗曰:
今夜今宵,月朗初照,
等闲儿一见又瞧,凭白里两边凑巧。
向灯前见他,疑是梦中来到,
何曾心内惊,
脸儿红还白,热心肠火样烧。
这一曲吟罢。单说妙姑得会佳期的故事。且说妙姑将门关上,两手抱住公子,就要上床。
公子说道:「妙姑且慢,小生典你得会佳期,我想幼女初见,必须一杯酒儿,和和良宵,小生方才助兴。」
妙姑说:「你还不早说,我可使人去取这庵中有的,也可便宜。庵中可无曾袋酒,这又黑了天了,待叫何人去取?」
公子说:「今晚无酒,小生不吃。」
一行说着,转身向那椅子上坐下,不言不语,妙姑见他不乐,急忙向前揽个头来,亲了个嘴,便叫道:「亲亲哥哥,你待吃酒,小奴去装就是了。」
公子说:「向何处去?」
妙姑说:「离此庵里许,不多时就回来了。」
公子说:「用何费这些力,这房中现成有的,你只不与我吃么?」
妙姑说:「在那里呢?」
公子说:「在你的身上。」
妙姑说:「身上怎么的酒?」
公子一伸手,插在妙姑的腰下,摸着那高耸耸的金穴,说道:「这不是一壶的美酒。」
妙姑闻言,倒在怀中,说道:「亲哥哥,到也罢了,你戏我几乎将我吓死。」
公子说:「你怕的什么?」
妙姑说:「怕淡了我哥哥的兴趣。早说这酒在于小奴身上,我任凭哥哥吃,还怕哥哥吃着不美,哥哥既是要吃,请上床来,小奴管你个醉就是了。」
言罢,手拉公子来至床前,坐上床,与公子淙靴子,解了腰带,将中衣拉下,公子也去了蓝衫,浑身淙光溜溜的,妙姑又将桌面以上的灯烛端过来,放在绣帐之前,妆架之上,照得极明,遂将公子上下细细看了遍,那时节味虽没尝,你看乐乎不乐。
张公子上下脱得光又光,
妙姑女同体上下细端详;
分明是手足四体同一样,
可就是身体白净与人强。
一抬头看见腰下那件物,
好叫人身体酥麻心内慌;
急忙忙淙仙衣解罗带,
又把那青丝一挽缠绒丝。
摘下了头上逍遥冠一顶,
又把那中衣脱去上了床;
赤条条玉自身子忙倒下,
一反身今在公子冑堂上。
低粉颈朱唇就把檀口对,
欠玉体暗将那话入中央;
叫了声我的亲亲动一动,
这一壶美酒今夜尽你尝。
话说妙姑合在公子身上,那话入了金穴,妙姑玉体昏昏,叫道:「亲亲的女婿,你这样滋味好哇不好?」
公子说:「这样我可道好,但不知仙姑心里觉如何?」
妙姑说:「我也心里是昏昏如也,我起初这心里还嫌。」
公子说:「还嫌甚么?」
妙姑说:「嫌不得全入。」
妙姑一行说着,公子向下一转一幌了两幌,方才进去一大半。
妙姑说道:「哥千再硬举举。」
公子闻听此言,将玉股向上一欠。
明公,这一欠又欠得妙姑难受,只听得喔卒哼哼,声音不绝,满口叫道哥哥。
这正是:
花蕊不禁柔,春风呼未休。
花心又未足,情骨脉无极。
低低唤情郎,春宵乐未央。
将那贪恋无厌的身子,上起下落,柳腰一摆,花心轻折,公子在下一抬一送。
二人交欢良久,至相欲泄之际,公子使得气喘吁吁,妙姑娇声不住,口内叫道:「亲亲的哥哥,你慢着些儿!」
少顷,乐情迷精亦遂泄,妙姑在上柔冉了多时,方才反下身来,叫道:「哥哥,可捞苦了你了。」
陈妙禅交欢已毕亲又亲,
叫了声亲亲哥哥可意人,
小奴家苦盼佳期三年正,
得见了几多少年不应心,
满心里暗藏一点偷情意,
再不肯轻易与人失了身,
今一日迎春大会去望景,
会上的幼年不少如意君,
再无见出类超群一个人,
不料想茶楼之上遇见你,
小奴家对面一见就应心,
我喜得哥哥得遂我的愿。
公子说:「我若不来,你便怎么?」
妙姑说:「你若不来,馋也就馋死我了。」